暗紅的燈光,氣氛很是旖旎。
奢華的套房,便是牆壁上也是羅女之類的雕塑,惟妙惟肖很是撩人心魄。
陸銘和陳榮富坐在茶桌旁,四五名極為靚麗的三點式女孩兒在旁邊伺候茶,入目皆是粉腿玉臂。
陸銘知道這裡,陳榮富的銀窟,是個二層小樓,樓體黃色,被叫做黃樓。
當年剛剛進南平城的時候,陳榮富在大街上看到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就直接搶了,但漸漸的口味叼了,目光也高了,加之民怨很大,被高寶山訓斥後,還槍斃了個替罪羊,就不再做明搶的事情,自有屬下敬獻,通常就會藏嬌於此。
“專員,最近我感覺情形有些不對呢!”陳榮富抿著茶,臉上有些憂色。
陸銘笑道:“此話怎講?”
“不知道,直覺吧,最近總感覺心神不寧的……”陳榮富深深嘆口氣。
陸銘點點頭:“那陳局可能要當心些,您是搞秘密情報的,第六感應該很準。”
“就是說呢,但就是不知道哪裡不對勁!”陳榮富又嘆口氣,隨之看向陸銘,“關於我的,專員有什麼訊息嗎?我誠心誠意向您取經。”
陸銘搖搖頭,“我最近忙著搞警署的事情,和高旅帥見面都少。”
陳榮富用力揮揮頭,換上笑容,“好了,專員,咱不說我這些煩心事,請您來,也不是聽我訴苦的!我是誠心誠意想和專員交心,有件禮物,送給專員。”
他揮揮手,伺候茶的女孩兒們都退了下去。
很快,又有一名靚麗女孩牽著一個小小身影出現在門口。
陸銘看過去一怔,是七八歲的一個小丫頭,但委實漂亮的有些過份,哪怕穿著橄欖綠小軍裝,也是異樣的冰雪可愛,只是小丫頭臉有淚痕,怯怯的很是惶恐不安,好像時時刻刻都被大恐怖嚇到的那種。
“專員,她叫雪若,從現在開始是專員的了,要說也是專員的緣分,我從上月開始為專員尋,誰知道會尋到這樣一位小仙女?別說這南平,就算在北域,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吧?”陳榮富呵呵笑著,很是得意。
陸銘心下無奈,但其實想想,也怪不得陳榮富。
從他的情報分析自己來說,帶著兩個小勤務兵來到南平,而且,自己又特別喜歡她們的樣子,帶她們吃餛飩,自己往往就喝點餛飩湯,種種細節,陳榮富會怎麼分析自己呢?
那必然是有某種特殊癖好了,誰叫大小果怎麼看,都是小學生那種呢?
甚至自己可能就喜歡小勤務兵的造型,是以,這小丫頭也被穿了小軍裝。
大小果現今變裝後,那真真是被這雪若比下去了,陳榮富自然覺得,這禮物自己絕對不會推拒。
“專員您也請放心,您可以問問雪若小姐,從她家裡出事被我的人救下來,有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她一個小指頭,或者看過她一點肌膚,專員,您這種潔癖我懂!”陳榮富嘿嘿的笑。
雪若升格為“小姐”,自是因為從現在一刻,成了張專員的人,他稱呼也就變得極為客氣。
陸銘點點頭:“謝謝陳局了。”
陳榮富立時笑的更加的愉悅。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有雜亂的聲音,一名女孩門都沒敲慌亂的衝進來,“局座,有,有人來搜查……”
“什麼搜查?”陳榮富蹙眉。
門外有奔走的腳步聲,幾條人影衝了進來。
陳榮富快速起身,手剛摸到腰間,隨之放下,因為進來的人裡有熟悉的面孔。
那來自黑山的刑偵專家奎克森,以及警署副署長林漢山,他倆身後,跟著幾名身材魁梧的黑制服漢子。
外間腳步聲紛亂,更有踹門後女孩的驚叫,顯然,來的人不少。
“你們這是做什麼?”陳榮富陰沉著臉。
“張專員,你怎麼在這裡?”看到陸銘,林漢山滿臉驚訝。
“哦,我剛到,來做客的,來了沒半個小時。”陸銘也站起身,更看向陳榮富,“陳局,怎麼回事?”
奎克森擺手:“你們現在開始不要交談。”對陳榮富道:“陳局,我們有搜查令,您應該明白,我們能來搜這裡,必然得到了高帥的許可。”頓了下,“您也放心,我們只管七姨太被擄一案,其他事情,我也不會理會,也無權理會。”
陳榮富看看奎克色,又看看林漢山,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想也知道,這次突襲是有備而來,他把守黃樓的警衛都被快速解除了武裝,根本跑來報信的機會都沒有。
奎克森揮揮手,“登記這裡所有人的身份。”
一名彪形大漢走到雪若面前,拿出筆記本粗聲粗氣問:“說,名字,籍貫,你是什麼身份?!”
雪若嚇壞了,怯怯退了兩步。
“哎……我來吧!”林漢山走上兩步,那大漢忙行禮退開。
“陳局,這位小姑娘是?”林漢山看看陳榮富,又看看陸銘。
陳榮富稍稍回神,“哦,她是,她是張專員剛認的義女,一起來做客的。”
林漢山點頭,走到奎克森身邊低語幾句。
奎克森點點頭,林漢山回來兩步,微笑道:“張專員,您和令媛跟我來,我們去別的房間,等搜查完,應該您和令媛就能離開。”
陸銘點頭,當向外走經過奎克森身邊時,奎克森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陸帥應該很信任你才委派你重要的差事來此,自己檢點些的好!”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是,受教了……”陸銘含糊的應了聲,從他身邊走過。
林漢山領著陸銘和雪若到了隔壁極為昏暗的房間,和陸銘交換了個眼神,但都沒說話,他又退了出去。
“放心吧,沒事的。”看這小丫頭小身子輕輕顫抖,顯然可能經常被驚嚇形成了什麼條件反射,以為又要有什麼噩夢吧,是以嚇得厲害。
陸銘在牆壁找了找,開了幾盞燈,室內變得明亮了一些,雪若好似才沒那麼怕了。
“被關在過黑屋子裡?”陸銘問。
“嗯。”雪若小聲回答,低頭看著腳尖,不敢看陸銘一眼。
“陳榮富的手下救了你家人?是怎麼回事?”陸銘隨口問著,腦子裡,想的是別的事。
“我,我父親……”雪若聲音極為嬌嫩,但好像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語言,說起父親,立時淚汪汪的想哭,扁著嘴,可是又不敢。強行忍著哭意,話也就說不下去。
陸銘咳嗽一聲,回頭等駝龍婆婆問吧,事情完了將她送回家人身邊,自己最怕就是哭鼻子的小鬼。
門被輕輕敲響,林漢山走進來,唉聲嘆氣,為難的道:“這可不好了,在這裡找到了七姨太一些痕跡,找到什麼專員我不能和您講,但確定七姨太肯定在這裡待過……,所以,不僅僅老陳麻煩大了,張專員,您和令媛暫時也不能走,要和我們一起去專案組接受調查。”
“七姨太來過這裡?那位七姨太?”陸銘有些驚訝的樣子,隨之點點頭:“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跟你們去就是,也理解你們,我今天第一次來這裡,其他一概不知情,來之前,我都不知道這裡是做什麼的,有什麼好怕的?”
“您理解就好!”林漢山如釋重負的對身旁黑衣制服大漢說:“去備車!專門一輛車載張專員和張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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