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16.渣康！我來至聖所了你根本不在這！你他孃的到底在哪？【1620】
一切安排就緒之後，梅森孤身回到了紐約。
和去的時候一樣被夜行者帶回，布蘭德特工留在變種人學院幫忙搬遷順便等待弗瑞的訊息，在X戰警確認參戰的情況下，這場對抗的雙方力量正在重回天平之中。
但這並非梅森現在關心的問題。
“再往前就不能去了。”
因為梅森對於學院的幫助，夜行者這次還很貼心的將他直接送到了紐約至聖所外數個街區的地方。
兩人在黃昏的夕陽中落在一處大樓的頂端，夜行者蹲在屋簷上指著至聖所的方向，對拿出遠望鏡的梅森說：
“法師們封鎖了那裡，任何的空間波動都會被他們檢測到。教授還在的時候，我們和卡瑪泰姬還有一定的聯絡，但現在雙方已經形同陌路。
鐳射眼叮囑我在眼下這種時候不要多生事端，不過我懷疑他們封鎖自己在紐約的駐地應該也是察覺到了一些事情。”
這藍魔鬼一樣的傢伙活動著靈活的尾巴，扭頭對梅森說：
特效：熔鍊萬物·精華萃取·藥效提升·雜質祛除
看來本世界的至尊法師也不在這裡。
“我以你的分身為載體，釋放一個偵查魔法，應該能找到隱藏起來的位面。”
梅森撇了撇嘴。
“你可以製造出水分身，梅森。”
帽子老神在在的提醒到：
這個結界只是在偵測空間和魔力流動，但它並不會阻礙大自然本就具有的力量，這些法師很崇尚自然，我可以從他們的施法風格里肯定這一點。”
多多注意那些連線著半位面的裝置。”
化身成水人的他不再需要擔心會在水中被淹死，溶於水後的梅森也反手抽出了行囊中的尼普頓三叉戟將它插在河底，藉助這海洋神器的威能開始改變周遭的氣候。
“咳咳”
事實如帽子所料，那個精妙的籠罩在紐約至聖所街區之上的偵測結界並沒有阻擋自然界的大暴雨落下。
黑色的蝙蝠戰盔有雨滴灑落再加上身後陰沉的天空襯托，光看外形就能讓人驚呼百特曼降臨！
他伸手放在一座古色古香的東方造型的黑色大鼎上，很快就有資訊標籤彈出：
萬物母鼎·丹術師秘寶
雖然不能拿走一兩樣，但對於梅森這樣的匠人來說，有圖紙和配方就足夠了，他遲早能用自己的雙手把它的實物做出來。
但或許你可以嘗試一下另一種方式。”
他已經把至聖所上下三層都找了個遍，但完全沒有發現渣康的蹤跡，帽子也有些無奈的說：
在河水之下，帽子將自己的聲音投射到梅森心中，說：
“在現在的整座城市裡流淌的水都為你所控制，試一試吧，讓自己同時出現在好幾個地方。”
“一個鍊金神器！赫奇帕奇金盃的升級版，酷！”
剩下的幾個梅森分別找了地方開始做其他事，什麼鍛造、裁縫、銘文、珠寶給它安排上。
這是他第一次將自己的能力擴充套件到這個地步，海量的資訊在自然界生成的雨幕覆蓋中傳入梅森的大腦，但並沒有讓他感覺到驚慌失措。
“懂了！”
“不，不會。”
如果你想借助魔法力量溜進去我勸你放棄吧。
在烏雲陣陣中又有風吹起，很快點點雨幕便落入城市之中，隨著時間推移化作瓢潑大雨就像是洗刷整座城市光鮮之下的汙穢。
“我覺得他可以再等等，反正還有九天的時間他才會被獻祭給邪神呢。”
萬物母鼎製作圖紙已收錄，鍛造與鍊金技巧達到Lv7後可嘗試製作，完美製作需要鍛造與鍊金技巧達到Lv10。
“來吧。”
夜行者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作為X戰警中的傳送大師，他也認為要溜進至聖所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這很正常，這樣的至聖所在世界有三個，但都是前哨所的性質。
帽子實在看不下去了。
“接下來就有點難度了。”
因而理論上只要雨夠大，他就可以混在雨幕中，在不驚動至聖所警戒魔法的情況下溜入其中。
梅森的水分身讚歎了一聲，同時對至尊法師的收藏品的品質有了個直接的理解，眼前這哪是渣康的囚籠？
這分明就是個裝滿神器的寶庫嘛。
你們說，如果我製造二十個水分身來同時嘗試十個分類的製造業技巧，那麼嗯？你們為什麼不說話了？”
他打斷了康蘇斯的描述，一邊嘗試著在雨幕籠罩之地幻化出數個水分身，一邊對帽子和康蘇斯說：
“你那個奇妙的類比！將水分身和製造業過程聯絡在一起突然讓我有了個靈感，我以前在思索如果個人的時間無法拉長的話，是不是可以透過數量的累加來達成某種質變。
“讓我看看這裡有什麼好東西？”
“很好！你很有天賦。”
梅森的水分身抱怨到：
“他有時間寶石。”
經過數十分鐘的醞釀之後，這座城市上空的水分子濃度已經達到了飽和。
梅森的兩個“隨身老爺爺”都陷入了沉默，在幾秒之後，帽子和康蘇斯心有靈犀的罵到：
“卷狗！”
手握三叉戟的梅森透過雨點滴落可以輕易感覺到整個城市中各處正在發生的事，一輛車在曼哈頓失控撞向路邊、布魯克林的暗巷里正有黑幫火併、被章總買下的那一小塊皇后區的帕克工業園中還有神盾局的特工們在偽裝釣魚。
這事說白了也不新鮮。
梅森突然一個激靈。
“給個建議，帽子。”
他抱怨到：
“等等！”
這個分身具備的能量幾乎被榨乾，但帽子的嘗試成功了。
“只要史蒂芬·斯特蘭奇想看，未來和過去在他眼中都毫無秘密，而現在的重點不在於奇異博士是否發現了斯庫魯人的陰謀。
“這樣真的不會讓我精神分裂嗎？”
普通人都可以同時在洗澡的時候上廁所嘛，一心二用有什麼難的？
他也不過是嘗試著一心十二用，只是比普通人躲在浴室裡洗刷身體的同時偷偷撒尿的行為稍稍難了那麼億點點。
梅森用2077的軍用望遠鏡不斷觀察著至聖所周圍的環境，語氣冷靜的說：
尼普頓三叉戟駕馭風暴的威能需要亞特蘭蒂斯的血脈才能完美掌控，梅森身上有納摩的DNA儘管還不足以解鎖這把神器的所有威能，但只是來用來降雨說實話有點大材小用。
當然，第一次總會手忙腳亂，但以你現在的學習能力，我覺得.”
“我沒辦法把它也變成水分子一起偷渡進來，你要是有辦法就藉助這個分身施展一下，我們停留的時間太長了，我有點慌。”
就和軟泥怪凱文的姿態一樣扭扭曲曲，又在適應與嘗試後將自己化作身著不同服裝的梅森·庫珀並開始自由行動。
“呵呵，你們隨便嘲諷吧，我只是感覺自己終於找到了我的變種能力的正確用法。”
“確實如此。”
梅森被這兩個傢伙的反應逗笑了，他咧著嘴說：
在陰雲籠罩的暴雨之中，穿著蝙蝠戰衣的水分身站在街區之外的屋簷上，任由黑色的披風籠罩住自己的身體。
他可以粗暴的搬運水體發動一場覆蓋城市的暴雨。
梅森說了句。
像是用一張網來隔絕障礙物，但只要比網眼更小，你這條魚就能逃過漁夫的眼睛。”
“那你忍著點。”
梅森推了推腦袋上的分院帽，說：
但那樣的做法太糙了，瞞不過警惕的法師們。
提示！
在帽子的指示下，梅森的水分身很快找到了那個藏匿的位點，就像是一顆黑色的眼球一樣懸浮在空中。
他和梅森告別隨後一個翻滾落下高樓，在半空中舒展身體嗖的一聲消失在了空氣中。
“說不定奇異博士也感覺到了斯庫魯人對地球的滲透入侵，他那樣的施法者自稱為世界守護，總不可能感覺不到即將發生的壞事吧？”
我在這裡只是看到眼前那些交錯縱橫的魔法線就感覺到頭疼，這肯定是個傳承時間不短於霍格沃茨，但傳承力量要比我們強大十倍以上的秘傳組織的基地。
除非你能有命運博士那種施法能力，否則是不可能正面突破至聖所的監控結界的。
梅森的水分身點了點頭伸手扣至聖所下水道的柵欄，讓自己的身形化作水流蜿蜒之上，小心避開那些能量節點在幾分鐘後來到了至聖所安靜的大廳。
下一瞬，一股沉重的力量藉由本體和分身之間的聯絡被釋放，壓得梅森的水分身在瞬間崩潰成一地水漬，又在十幾秒後才重新合攏。
梅森小聲吐槽了一句。
“不，梅森。”
帕克工業園中出現的三個梅森沒有驚動那些巡邏的特工，而是在水體轉換中跑進了章·帕克被封鎖的實驗室裡開始鼓搗起工程學，並嘗試在這場暴雨結束前把BGF9000的雛形制作出來。
它幽幽發聲對刷經驗刷的飛起的梅森說：
“正事！做正事！梅森，你跑來這裡不是為了卷死其他人的，可憐的康斯坦丁還在等你去救他呢，你的落難隊友望眼欲穿啊。”
“我怎麼感覺有點慌啊。”
“這怎麼帶？”
他還能幻化出更多分身，但目前同時操縱十二個水分身就是他可以良好控制的極限了。
所有結界的運作原理都是這樣。
伊述幽靈康蘇斯也在梅森肩膀處浮現，他輕聲說：
他在空中分解水分子，又在更遠的地方重組身體，如此三次“跳躍”後便來到了哈德遜河的河口，又在毫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跳入水中。
這裡沒有一個人在。
“在最上面！魔法之眼的浮雕之下，有個隱藏起來的位點，快去看看。”
曼哈頓的梅森跑去街頭那輛失控的汽車邊幫忙，將重傷的駕駛員拖出來在路邊急救、布魯克林的蝙蝠戰衣裝束的梅森藏在暗巷上方，收集雨水化作“水分子蝙蝠鏢”朝著下方火併的黑幫成員無恥偷襲，來練習射術。
在河底“雅間”的梅森看著眼前半透明的人物卡上不斷出現的各分支製作業技巧數量度提升的提示，一時間樂的有些合不攏嘴。
但幾秒之後，把分身揉碎到數以萬計的雨滴中順延著至聖所的三個排水管重新匯聚在下水道中的身影於水中站起，代表著他越過了那層麻煩的結界。
帽子這會幾乎是手把手的在教了，它提示到：
“你得把自己的分身融入雨幕，最大限度的稀釋你能操縱的水分子，這樣一來你的氣息也會被分散，只要足夠細碎就不會觸發警報。
站在雨幕中COS老爺的梅森分身活動了一下肩膀，在數次深呼吸後他從屋簷上一躍而下，讓蝙蝠披風在身後展開，滑翔靠近至聖所範圍的一瞬便將水分子構成的軀體砰的一下炸開到極限。
重點在於在即將發生的戰爭裡，他要站在哪一邊？
唔，秘法師們偽裝成普通人在至聖所周圍巡邏呢，看來他們的壓力也很大，這種情況下想要潛入至聖所簡直是自尋死路。”
幸運的是這不是他要頭疼的問題。
“看來只能動用一些危險的東西了，熄燈器你帶在身上嗎？”
這樣的十二個“子執行緒”在梅森大腦裡同時運作的模式剛開始還讓他頭暈腦脹，但很快梅森就掌握了訣竅。
按照帽子的建議他必須以自然界的方式來一場降雨，雨滴所到之處都是梅森可以自由活動的領域。
他閉上眼睛在哈德遜河的河底開始施展“神通”，在幾分鐘的時間裡，十二個“梅森”在城市各處逐一浮現。
不誇張的說，梅森本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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