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98.哈莉哈莉！大吉大利！今晚
“哪個缺德的傢伙居然把門鎖了？這是人能幹出的事？就好像把我和一頭飢餓的母獅子關在一起一樣。”
梅森伸手拉了拉門鎖，聽到門外發出咔咔作響的聲音。
這種樂子人的做法讓他非常頭疼，但更頭疼的是身後的哈莉扭扭捏捏的站在原地，看似低頭嬌羞，實則雙手在身後已經偷偷打開了一個小瓶。
“你手裡拿的是毒藤女的荷爾蒙孢子？”
他突然回頭問了句，把正在“做壞事”的哈莉嚇了一跳，手一抖那小瓶子便落在地上，裡面裝著的和棗核一樣的灰色孢子應激之下便噴出綠色的氣體。
梅森的應對非常專業，他摸出一瓶用於解毒的白蜂蜜丟給哈莉。
隨後將帽子抬起放在嘴邊幻化成防毒面具，又帶上裁縫製作的鍊金師手套蹲下身將破碎瓶子中的植物孢子提取出來，放入專用的鍊金物儲存盒中。
在他身後的哈莉一臉遺憾又惋惜。
這東西可是她求了好久，艾薇才同意交給她的，是毒藤女的超能力殺招之一，透過植物性質的荷爾蒙激素氣體來迷惑心智，讓人進入各種負面狀態裡。
對於男人尤其有效，而哈莉現在就需要它附帶的【催情】效果。
梅森哼了一聲，正在瘋狂吐槽的哈莉立刻安靜下來，非常乖巧的將頭靠在K先生肩膀，等待他接下來要說出的話。
“哇！”
哈莉撇了撇嘴，正經了沒幾秒鐘她又盤起腿坐在那，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了口香糖丟進嘴裡嚼嚼，然後抱著雙臂氣呼呼的說：
“這感覺就像是我看過的那些肥皂劇，昨晚很美好，但那只是一場意外.你是個好人，但我覺得你值得更好的.雖然孩子不是你的，但他都叫你爸爸了.”
隊長大人掙扎著，他說：
“呃，哈莉，我感覺你的關注點出現了億點點偏差！你先冷靜。”
畢竟她雖然瘋一點，但她也希望自己眷戀的另一半能認真的對待自己而不是和另一個討厭又邪惡的傢伙一樣，只把這當成一場玩笑。
群星堡最高層辦公室中，正在寫一份公文回函的希裡皺著眉頭，看著手中折斷的鵝毛筆。
他的呼吸變的急促了一絲，雙眼深處也浮現出微紅的光。
簡直和死亡擦肩而過。
“不，傻孩子。”
他說：
“你知道這東西除了催情之外，還附帶麻痺與神經毒素吧？”
梅森站起身，轉過頭很嚴肅的對小口吞嚥著白蜂蜜的哈莉·奎茵說：
“中毒的人如果身體差點就很容易導致肺部纖維化在極度的痛苦中死去，就算他僥倖活下來也得艾薇親自過來才能解毒。
如果下一秒我們就死了，那最少我們還能手拉手一起走下地獄，如果我們僥倖活到了十年之後，我也不一定還和你在一起。
但我並不是想要傷害你或者做很過分的事，K先生。”
我很願意毛遂自薦哦。”
說不定那時候的你因為太老太無趣，已經不夠吸引我了。
未來或許黑暗，但這並不妨礙我們現在享受快樂。
你需要釋放你心裡的壓力，否則在長久的積蓄之下它就會轉化為各種負面情緒。”
“我也沒辦法呀。”
但你就不一定了。
“正經一點。”
不過遺憾的是，你可能還得再投入一點。
即便沒有衝擊，我也有可能在早上起來烤麵包的時候被電死我真的不關心我們能不能走到最後，我們能不能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這個想法很快出現在獵手先生的腦海裡，希裡也覺得有一個可靠的外接大腦挺棒的，於是她抱著咖啡杯接通了梅森的通訊。
這是你應得的。”
這種態度也讓哈莉感覺到安心。
就好像是一切都在完美執行的系統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計劃外的奇點，又像是一曲優雅的歌謠中跳出一個不和諧的音符。
被咬中耳垂的梅森咧了咧嘴，隨後就聽到另一個尖銳中帶著狂躁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也有可能是幾個月後會發生這件事。
其目標正是梅森的故鄉世界
很顯然，兩個施法者隊伍在那的消失已經觸動了術士的底線，他憋著勁要給那個超A級世界一個教訓了。
我們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呢，我們只是在談戀愛的小情侶想要初嘗禁果，又不是現在就要商量結婚成家要孩子。
哈莉眼中的紅色小心一下子閃光起來。
“這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原因。”
哈莉俯下身，在梅森耳邊低聲說：
“乖，活在當下，好嗎？我不需要你為我考慮這麼多，哈莉·奎茵在任何時候都能照顧好自己。”
但我覺得，你值得更好更投入的一晚，哈莉。
“嘶”
哈莉
我自己都快不知道我能堅持多久，曾經的我很自信我能走到終點，但現在我已經不敢再這麼肯定的告訴其他人我們一定會贏。
是他們互相愛的不夠真誠嗎？
你也需要屬於你的貓女，K先生。
蝙蝠家族的恩怨情仇、群星會的波譎雲詭、衝擊事件的紛繁複雜，現在又加上了霧裡看花一樣的身世之謎。
我們在做的事本就危險，死中求活已經不能描述它，或許下一秒這個世界就會被一大群征服者破門而入，把我們連同奧斯本塔一起焚燒成灰。
他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哈莉眨著眼睛盯著他，看到先坐下的梅森拍了拍身邊的座位，她立刻咳嗽了一聲，很淑女的坐在上面。
他嘆了口氣，說：
“我應該給你和艾薇講過K小隊剛組建時的情況，我和查爾斯九死一生才從霍格沃茨世界活著回來，那倒黴程度僅次於我在企鵝人手下做事時上班第一天就被頭頂飛來的酒瓶開了瓢。
我只想要現在。
我不關心我們的未來。
在她心裡一向暴躁又邪惡的第二人格奎茵也安靜下來，或許是兩個哈莉都意識到一直在逃避這段感情的K先生終於決定認真對待它了。
她對梅森說：
“你只是想的太多了，K先生。
梅森停下手中旋轉的鍊金容器，他看著哈莉的眼睛，沒有什麼逃避也沒有躲閃，第一次如此坦誠的看著眼前這個對他言聽計從的瘋癲美人。
他長出了一口氣，在哈莉歡呼著幫他解開紐扣的那一瞬，他做了個暫停的動作，將手裡把玩的鍊金容器放在眼前看了看其中液體的色澤和濃度，又對哈莉說：
“還記得我剛才說，艾薇的催情荷爾蒙孢子需要提純三倍才能對我起效嗎？我把它提純了五倍.”
“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是一名鍊金師，哈莉。”
梅森把玩著手中的儲存盒，露出無奈的表情對眼前的哈莉說：
“這東西附帶的催情效果被視作負面狀態，以我對毒素的抗性而言，除非伱能把它提純到三倍濃度，否則以這個劑量對我是無法生效的。
梅森挑了挑眉頭，說：
“你應該清楚這兩種選擇之間的區別吧？刀客特哈莉。再說，我也有很多選擇可以娛樂自己好啦，別噘著嘴，坐下。
她捧著心，面如桃花一樣解開自己的雙馬尾，在染成紅藍兩色的長髮飛舞中，帶著如某種飢餓逼近的沙啞聲音，輕聲說：
“你真的太溫柔太為我著想了，K先生，你再繼續這麼溫暖下去我以後提分手的時候絕對會心碎而死的。
因為今晚在這裡的不只是你的小貓哈莉.”
如果你不小心把孢子裡的毒素全部釋放出來，最少能干擾這一層的所有人，這樣危險的東西會鬧出亂子的，哈莉。”
“所以呢？”
哈莉，這就是我們現在要面臨的情況，要走入下一個階段真的很容易，但困難的是我們該怎麼走到最後.”
你這樣的生活很不健康，梅森。
或許是她高超的獵手本能在報警，在提醒她看似一切都已經迴歸平靜之下依然暗潮洶湧，嗯，事實也確實如此。
哈莉抬起頭，盯著梅森，她非常氣惱的撅起嘴說：
“你根本不睡覺的，我都觀察好久了，我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奎茵在心裡一個勁的摧，我都煩死了。
雖說解毒的方式挺香豔，但那種痛苦的過程大概沒人想嘗試。
她坐在梅森腰上，抱著雙臂鼓起腮幫子，氣呼呼的說：
“我已經又老又醜到需要你用這玩意才能嗨起來嗎？”
她用自己尖銳的聲音比比劃劃的解釋到：
“我只是感覺到你壓力很大，或許你需要一點點閒暇的放鬆娛樂，而且你的生活太無趣太死板了，除了收藏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之外，幾乎拒絕一切娛樂方式。
“我並不抗拒這種親密的接觸，也不像渣康私下吐槽的那樣是個本性冷淡的人，我的取向也很正常，坦白說，哈莉，你其實很符合我心中對於‘美’的定義”
“在朝不保夕的情況下，隨便向他人許諾一段感情是非常不負責任的行為。
你告訴你的上司不把握住現在就沒有未來可言，但在感情這種事上你卻犯了和你鄙夷的那些蟲豸們一樣的錯誤。
我有足夠的理由這麼說，雖然我挺不靠譜，但我畢竟也是一名有博士證書的心理學家，我能分辨出你的狀態。
我想說的是，在宛若新生的甦醒之後，我的個人生活就是一團糟。
她嘆了口氣，端起手邊的咖啡，看了一眼辦公桌上放著的兩份檔案。
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的，來，讓我親親你。”
哈莉挽住梅森的脖子，整個人都吊在K先生的身上，就和樹袋熊一樣，她臉上也寫滿了認真，那嚴肅的表情在這一瞬完全不像是個精神分裂者。
他看著眼前的哈莉，啞聲說：
“在得到了伊述人的饋贈後，我清醒的每一秒都在分辨，學習並接受那些浩如煙海的知識，我已經習慣了那種狀態。
“或許我該徵求一下梅森的意見？”
整個屋子的氣氛似乎都變的粉紅起來。
“嗷。”
“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最近一段時間確實壓力挺大，但還沒有大到需要讓我選擇發洩，而不是舒緩的程度。”
梅森把玩著手中放在鍊金收納盒中的植物孢子，他就像是做簡單實驗一樣將鍊金溶液倒入其中再將其密封，一邊維持著固定頻率轉動，一邊組織著語言開口對身旁小鹿亂撞的哈莉說：
她是很想一口把甜美的K先生吃掉。
具體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反正就是讓人感覺到不太舒服。
因為就算一定要分開，那也一定是我甩了你，喜歡胡思亂想的K先生。”
你不是不喜歡我。
“我知道你一直在向蝙蝠仔學習，但只學好的那一部分就可以了，壞的那一部分別學。再說即便是蝙蝠俠，也有賽琳娜時刻關注他的心理健康。
他不可能因為哈莉這一番話就改變自己的思考方式，但哈莉的狡辯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
哈莉低下頭，如被老師訓斥的孩子一樣低頭認錯，也沒有試圖爭辯顯得非常沮喪，連元氣滿滿的雙馬尾似乎都沒氣勢的低垂下來。
那必然是慘烈的、血腥的、痛苦的，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這段感情似乎真的還沒有走到那一步，也確實不需要思量太多。
她整個人都好像充足了電一樣，連聲音都變的更加尖銳，她捧起梅森的臉，狠狠的、堅定的、不帶任何猶豫的、如出擊的花貓一樣吻了上去。
“你誇我漂亮我很高興啊，但讓人討厭的‘但是’要來了嗎？”
她激動的驚呼到：
“你居然考慮的這麼遠？我以為我已經夠投入了，但沒想到你對待這段感情居然比我還認真十倍.
我錯了，K先生！
我們需要聊一聊這件事。”
在這個朝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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