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96.阿福：讓我看看梅森又整了什麼新活.6
夜晚的犯罪巷相當滲人。
尤其是在數天前在這裡剛剛發生了一場神秘的爆炸案和械鬥之後更是如此，根據哥譚警方的說法，有一家草藥店不幸在械鬥中被焚燬，一名不知道姓名的哥譚市民被捲入這起惡性案件，目前疑似失蹤。
在哥譚這個地方，這種新聞基本可以和死亡劃上等號了。
在這個犯罪率居高不下的區域裡，任何正常人在晚上都不會隨便出門，因而在黑色豪車緩緩停在犯罪巷入口時也沒有引來任何的關注。
老太爺推開車門走了出來，很紳士的為自己的前妻打開了門，在瑪莎夫人帶著淑女帽穿著長裙走出車輛時，她也有些不舒服的活動了一下肩膀。
她提著手提包，在胸口點綴了一串漂亮的珍珠墜飾，又小聲對身旁的老太爺說：
“你確認這附近沒有攝像頭嗎？我怎麼感覺”
“那是你們的乖兒子佈置的。”
達米安靠在車邊，對自己的異世界爺爺奶奶解釋到：
“他在這城裡搞了個監控系統，來方便他能第一時間捕捉到犯罪事件並加以甄別和阻止，一般情況下城市監控不會全部開啟，今晚或許是城裡出了事的緣故。”
我會在這裡為你準備一方墳墓，就在這裡！”
“我們不想引起注意。”
黑色的豪車一路駛向韋恩莊園，又在靠近時停車，三人下車步行，被瑪莎夫人牽著手的達米安皺著眉頭說：
“那好像是梅森的同事來著？我在布魯斯的反梅森戰術裡見過她的資料.”
老太爺的聲音如一記警鐘敲入瑪莎夫人心頭，讓她一下子從瘋癲的引誘中清醒過來，伸手在提包裡拿出梅森饋贈的緩和劑扭開蓋子飲下一口。
老太爺拿出自己身為商業大佬的氣質，主動帶著微笑和老管家握手，他輕聲說：
瑪莎夫人彎下腰，帶著滿臉的笑容捂住了身旁嚇壞的姑娘的眼睛，她注意到了這姑娘手中的白花，便問道：
但就是這樣兩個隨時可以掀起恐怖屠殺的冷麵煞星，現在卻感情外露到這個地步，讓小瘋子忍不住開始思索起家庭和親人的一些話題。
梅森艱難的解釋到：
不過在這對中年夫婦轉過身的時候，那陌生的容貌卻把阿爾弗雷德又拉回了現實。
這就是我們來此的目的。”
“這個世界的存亡或許我們都不關心，但我們要保護我們的孩子，這是咱們兩人之間唯一可能達成和解的理由。
老管家頓時為自己的失職感覺到愧疚。
這也是本地權貴們少數能見到那位傳說中的韋恩大少的機會。
“唔，真慘。”
他和瑪莎夫人一人服下一瓶，在改頭換面之後便由達米安這位家族繼承人帶著大大方方的進入了莊園之中。
“我不在乎你和梅森·庫珀之間有什麼協議，我也不在乎你打算在這個世界幹些什麼，我來到這裡的唯一目的就是不許那些壞蛋們碰我的寶貝。
“但這座城市需要一名蝙蝠俠。”
這個世界的我們為了保護他選擇接受了死亡，這是偉大的犧牲。
“瑪莎！”
突然響起的聲音把沉思中的小瘋子嚇了一跳。
然而，有些藏在暗處的人想要傷害他，那些惡意的觸鬚躲在他披風的陰影之下，他是站在光暗之中的人，他想要保護他的世界。
這個已入瘋癲又被喚回的貴婦人哭的不能自已，而老太爺的眼眶也微紅。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犯罪巷時，突然有一聲尖叫從不遠處響起，好像是個姑娘遭遇了可怕的事。
他根本不求財，抬起手槍就向韋恩一家射擊，可憐的小布魯斯中槍倒下。
“你！等等.你是”
他們就跟回自己家一樣，輕車熟路的繞開了僕人們進入了莊園的主建築中，又在達米安的帶領下走入了布魯斯·韋恩那間除了睡覺之外幾乎不會多做停留的臥室。
今晚這裡好像在舉行慈善晚會。
“只是同事，我發誓，沒有任何你們想象的事情發生.見鬼！今晚在這不是看蝙蝠仔的笑話嗎？
為什麼都這麼看著我？”
老太爺伸手拿起手邊的黑色直刃劍，他撫摸著那如惡鬼雕刻的劍柄，啞聲說：
“現在，我們該去幹正事了。”
“他還記得我們.他從沒有忘記過。”
“我們可以進去看看。”
“所有的攝像頭位置我都記下來了，要我幫忙拆掉嗎？”
瑪莎夫人擦著有些紅腫的眼睛，她輕聲說：
托馬斯重新戴上黑色手套，他說：
“別多想，那就是個普通人。”
是他七歲時與父母的合照。
我們花了點時間照顧他，又問清了他的住址今晚將他送回。
“就這樣吧，反正也不會停留太久，你回去蝙蝠洞記得刪掉這段記錄。”
鮮血
到處都是。
他把玩著一枚黑色蝙蝠鏢，說：
“咳，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但身為管家的你或許應該花更多精力在韋恩家族下一代繼承人的身上，而不是任由他和一個小瘋子一樣孤身亂跑。
“你在這裡紀念誰？”
但兩人都沒有行動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幾秒之後，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姑娘踉蹌著跑出來，她手裡還拿著一束用於祭典的白花，而在她身後幾個惡聲惡氣的小混混吹著口哨在追趕。
他也明顯在壓抑著內心冰冷的殺戮慾望，啞聲對身旁擦著眼睛的瑪莎夫人說：
但可惜，忙於和各路明星與上流貴婦約會風流的布魯斯先生也不是每次都會到場。
瑪莎夫人一瞬間淚奔。
他才十一歲，他應該過上更安全的生活。”
他承認，這一瞬的他有點嫉妒自己的父親了.
或許，他也應該給布魯斯·韋恩一個機會，讓那個總是冷漠又笨拙的男人學著去當一個好父親。
就如他們來時一樣，他們離開時也悄無聲息。
所以，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擋了我的路，或者你再發了瘋傷害到了布魯斯.瑪莎，我絕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
而推開門的一瞬，老太爺和瑪莎的目光同時落在了布魯斯·韋恩的床頭。
老太爺嘆了口氣，他轉身走向暗巷出口，說：
“走吧，該回家看看了。”
小護士溫蒂閉上眼睛，風吹起她的長髮時，她雙手合十輕聲說：
“我會繼續你未完的事業，用你留下的知識幫助更多病人，願你在另一個世界能幸福快樂”
“打發掉，托馬斯。”
“不必，以後有的是機會。”
老太爺活動了一下手指，說：
“果真是糞坑一樣的地方。”
在莊園之外的樹林中，瑪莎夫人放下手中的遠望鏡對身旁換上了戰衣的老太爺說：
我也知道你恨我，你從未原諒過我，我並不打算祈求你的寬恕，我只想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中我們的孩子還活著！
她世界裡的韋恩莊園早已廢棄。
達米安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又拿出一個年輕人風格的鴨舌帽扣在頭上，就和開車的隨從一樣在這裡等待兩個老人家。
“我看到他了！布魯斯，我的布魯斯，他長大成人了，如此英俊，氣質非凡，就像是我做夢時會夢到的樣子。
“K先生！”
“喂！老頭！滾開！喲，這位阿姨保養的不錯嘛，要不要陪哥幾個玩玩？”
瑪莎夫人也滿臉笑容的伸手放在達米安的肩膀，帶著笑意說：
“我和我丈夫在前幾天的旅程中意外發現了這個小可愛，當時他服用了某些危險的藥物昏迷在路邊。
哪怕和老太爺相處時間並不長，但這個冷酷辣手的老男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直逼自己掛掉的外公。
心神一清讓她長出了一口氣。
“你不乖哦.”
——
“我總感覺剛才那個女孩有點眼熟，我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他發誓，有那麼一個瞬間，他彷彿看到了已經死去多年的老爺和太太以鮮活無比的姿態出現在他眼前。
“達米安少爺？這幾天你跑哪去了？天吶，我們差點把整個哥譚都翻過來了。”
被槍聲嚇壞的姑娘抓緊了手裡的花束，她抖著身體悲聲說：
“他就住在這附近，在幾天前那場混亂裡失蹤了，我只是想告訴他那些我沒能說出的話。”
明明是慘痛的回憶但這一刻她卻有種放聲大笑的衝動，她忍的很辛苦，但嘴角已彎曲到一個危險的弧度。
“伱得控制住自己！”
瑪莎夫人一臉嫌棄的說：
“別浪費時間。”
她記得那個已經消失在她生命中的傢伙在閒暇時總喜歡擺弄一些瓶瓶罐罐。
“你不看看嗎？”
去找人！
托馬斯，我需要很多很多人。
托馬斯蹲下身，在路燈之下伸出手觸控空無一物的骯髒地面，那裡什麼都沒有，但在老太爺眼中這裡還殘留著永遠擦拭不去的鮮血。
而在床鋪對面的牆上則佈滿了類似的照片，被製作成了一面照片牆，關於托馬斯·韋恩和瑪莎·韋恩的所有回憶都在這裡了。
“久仰韋恩家族的大名，今夜冒昧前來拜訪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而托馬斯和瑪莎漫步走入眼前和他們世界中幾乎一模一樣的犯罪巷裡，在昏暗的路燈下兩人走得很慢。
他被欺負的太久了。
“他會聽到的，但你現在該回家了，你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外出行走的大壞蛋發善心，聽我的，回去吧，找個新男人愉悅一下自己。
這話或許我不該說。
“乖，好孩子別看。”
被嚇壞的姑娘咬著嘴唇穿越過黑暗，她很害怕但她最終堅持到了那座已成廢墟的小店旁，她將手中悼念的花放在廢墟邊，又在磚瓦砂礫中撿起一枚已經扭曲的不像樣子的銀色瓶蓋。
看來，這個世界中的托馬斯也對自己的孩子有同樣的期待。
“你好，阿爾弗雷德管家。”
眼看著老太爺和瑪莎夫人在旁邊，這些精蟲上腦的傢伙頓時不客氣的吼叫起來，而那被嚇壞的姑娘躲在旁邊瑟瑟發抖。
宴會很熱鬧，但完全吸引不了兩位老人家的注意。
幾聲刺耳的槍響在黑暗的巷子裡響起，閃爍的火光映照出倒地的身影，老太爺沒有給他們逃跑的機會或者自辯的時間。
在另一個世界裡，他也曾在兒子八歲生日的那天送給他一副聽診器，以期自己的孩子未來可以長大成才，脫離韋恩家族的黑暗事業變成生活在陽光下的體面人。
“砰砰砰”
“我的.我的前男友。”
他們的很多理念都極其相似。
哪怕生死兩隔，哪怕夾著一個世界的距離，但托馬斯和瑪莎與布魯斯的感情卻依然可以共通到這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老太爺說：
“蝙蝠俠？”
他的第一反應是要將靠近的阿福推開，生怕老管家被自己的異世界爺爺和奶奶弄死在這裡。
阿福走到門邊，一眼看到瑪莎夫人的背影就陷入了震驚，隨後再看旁邊那個老男人轉身的動作時更是如遭雷擊。
乾脆利落的幹完活的老太爺和瑪莎夫人很快消失在黑暗中，幾具屍體被處理的乾乾淨淨連彈殼都被收掉。
他崇尚的向來是一種乾脆利落的作風。
“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托馬斯。”
但他顯然小看了韋恩家族成員“演戲”的本事，在達米安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瑪莎夫人和老太爺已經飛快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
感情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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