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會去招惹她。
現在好了,一船弟兄全完了,船也被燒掉了。老闆的金銀和書信也失去了。這下子全完了。
林月如回到房間,坐在椅子上,忽然自己感覺有些發冷。
她其實也被嚇到了。
那次楊凡喝多了,和她、小娘皮討論起東廠的刑具,楊凡聽她們說完,輕描澹寫的說道,我也知道一種刑,叫水刑。
然後在小娘皮的撒嬌下,簡單說了說。
林月如當時沒當回事,不就是往臉上澆水嗎,有什麼啊。
今天她才明白這種刑罰的可怕。
只有把人的心理琢磨到極點的人才會發明這種可怕的刑法。
她心裡深深的知道楊凡的可怕。
只是他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掩蓋了他的兇殘,等他露出獠牙了,你才會發現他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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