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弄回四合院,剛把賈東旭送進屋裡,就看到賈東旭一巴掌甩在秦淮茹臉上。
傻柱立馬炸毛了。
衝上去就準備教訓賈東旭卻被秦淮茹攔住,一陣勸說才把傻柱送出門。
門裡面還傳來賈東旭的怒吼聲。
“不要臉的臭表姨,把我扔醫院裡,自己在家找男人。”
“你是不是恨不得我趕緊去死…”
隨後又是秦淮茹的哭泣聲,讓傻柱心裡更煩。
“呔。孫賊,終於回來了!”
傻柱抬頭一看,正好看著許大茂躡手躡腳的往屋子裡跑,這一身氣沒出撒,碰到這冤家,哪能放過。
傻柱一嗓子,許大茂跑的更急了。
傻柱立馬跟在後面追,倆人很快邁過月亮門,跑到後院。
許大茂跑的急,根本沒注意腳下,一不留神就被地上的轉頭絆了一跤,撲騰一聲摔在地上,頓時身子都麻了。
“哈哈,傻茂,看到了吧,老天都幫著,收拾你這壞種呢。”
許大茂只覺得後背一沉,然後就聽到傻柱這賊賤的聲音。
若是以前,許大茂早就伏低做小,可憐求饒了。
可現在,許大茂是豁出去了,就是捨得這身皮,也要讓搞臭傻柱。
“傻柱,你別得瑟,老子不怕你。”
許大茂抬起頭喊了一句,隨後大聲喊起來。
“來人啊,傻柱殺人了,殺人了!”
“快來人啊,報警,救命啊!”
後院,劉海中在家收拾東西,明天準備去下面活動活動,給劉光天找份工作。
不能不上心了,這個年老大劉光齊連個信都沒有,好像家裡就沒這個人似的。
老兩口過年也不是滋味,辛辛苦苦,百般呵護養大的兒子,竟然對他們倆不聞不問,真是心都傷透了。
與其等著沒音信的劉光齊,還不如抓住當下,靠剩下的倆孩子呢。
劉光天和劉光福倆人站在一旁,看著老爹一臉陰沉的模樣,哥倆心裡都發抖。
除夕那晚上,就因為哥倆說了句“沒劉光齊那樣的”,就被教育了一晚上,劉光天但現在屁股連著大腿還疼呢。
“一會兒,跟我去見人,到時候嘴巴甜點,表現好了,你這工作也就解決了。”
劉光天聽了神情一振,也忘了屁股疼不疼了,“爸,這是啥工作?”
“暖瓶廠的。”
“啊?暖瓶廠啊!”
劉光天一聽是暖瓶廠的,心裡就有牴觸,這年頭誰都想進大廠子,因為大廠子福利好。
“哼!”
劉海中見劉光天這副模樣,冷哼一聲,“不想去,你自己找工作!”
劉光天趕緊搖頭。
“去去去,一定去,好好表現!”
“哼,這才像個人話。”
劉海中滿意點頭,一旁的劉光福聽了,心裡也是高興。
二哥有了工作,那老爹退下來,這軋鋼廠的崗位不就是他的了?
一時間,劉光福就笑出聲來,劉光天好奇打量著,劉光福趕緊開口,“老二,我替你高興啊!”
劉光天拍拍兄弟的肩膀。
“對了。你上次借我的錢該還了吧。”
“還,馬上還…”
“殺人了…”
突然,門外傳來許大茂的呼喊聲,劉海中聽了就要出門看看。
只是剛到門口又聽到傻柱的聲音,劉海中知道,這倆冤家又較勁了。
停在門口,也不去管了。
劉光天兄弟則是趴在窗戶上,看著熱鬧。
楊小濤和冉秋葉收拾完東西剛坐下,就聽到許大茂的叫聲,兩人只是一愣,便沒關注。
至於院裡其他人,同樣是各自忙活各自的,沒人出來。
只有幾個小孩子,在院子裡放鞭炮,過來看情況。
“救命啊,院裡的人,救命啊…”
許大茂聲嘶力竭,想要叫人過來。
傻柱看看左右,這會兒竟然沒幾個人出現。
就是愛拿腔作調的劉海中都在家裡不出來,傻柱心裡更是得意。
“傻茂,看到了吧,這就是人心。”
“就你這樣壞透氣的,誰救你。今個是天註定,老子就要替天行道。”
說著,傻柱就拎著許大茂往中院走去。
“傻柱,放開我,放開我。”
“你個混賬,你就是個太監,太監。”
砰
一拳頭砸在肚子上,許大茂嘔了一下。
“傻柱,你個太監!沒卵子…”
砰
嘔…
倆人一個罵,一個打,很快來到中院。
家醜不可外揚。
傻柱也沒出院子,就在中院找個柱子,拿起繩子就把許大茂捆起來。
即便如此,許大茂仍舊刺激著傻柱,太監沒卵子的話鬧得整個大院都聽得清楚,讓傻柱氣的下手越來越重。
楊小濤拿著瓜子在院裡走動,王大山劉家的,幾人都是過年沒見,正好現在說說話。
看著傻柱把許大茂捆起來揍,幾人也來了興致。
中院裡也有人開始聚過來,看著倆人指指點點。
“柱子,住手。”
中院,秦淮茹剛剛吃了點東西,從家裡出來準備洗衣服,一個大盆子端著,艱難走出來。
現在月份大了,身子越來越重,行走已經有些不便。
上次因為賈家不注意衛生,搞得院子裡烏煙瘴氣,不少人都被傳染,好在街道辦處理得當,發現後及時控制住,這才沒有釀成重大事故。
不過,經過那次後,院裡人就有了意見,面對群情洶湧,就是一大爺也不敢拂了眾人意志。
最後商定,秦淮茹不準在水龍頭周圍洗汙穢。
賈家想要反對,畢竟洗完衣服要打水,還要倒掉,裡裡外外麻煩不說,而且在家裡洗衣服,那味道。
難不成讓她一個老婆子打水洗衣服?
只是賈張氏剛說出來,就有人跳出來要把賈家趕出四合院,把賈張氏嚇得不敢聲張。
卻也不幫忙,還是讓秦淮茹一個人幹。
現在的四合院已經不是幾年前的四合院,那時候的四合院在一大爺的調教下,是真的尊老愛幼,和諧社會。
現在,這裡的人已經沒了當初的良心,動不動就趕人,搞得三個大爺連開大會的次數都少了。
看著傻柱不動手,卻是扒許大茂的衣服,秦淮茹立馬放下東西上去拉住,“柱子,你這是幹啥?”
傻柱見了秦淮茹,咬著牙說道,“他媽的許大茂,這孫子,還敢誣陷我,今個不把他閹了,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傻柱說著就跑向屋裡,沒一會兒拿著一把刀跑出來。
許大茂原本還在罵著,罵傻柱絕戶,太監,沒卵子的混球。
哪怕身體痛的不行,但心裡過癮啊。
可聽到傻柱要閹了他,立馬不敢叫了,渾身掙扎著,“救命,救命啊。”
“強子,快救我。大山,爺爺們,救救我啊。”
許大茂對著周圍看熱鬧的人喊著,臉上急得漲紅,身上被捆的繩子都被勒的嘎吱響。
傻柱出來,聽到許大茂的嚎叫,又看到周圍人沒個動靜,心裡冷笑,就院裡這些人,巴不得看熱鬧。
求他們?
傻茂這也是瞎了眼。
倒是秦淮茹還在原地勸著他。
傻柱也不管,來到許大茂跟前。
“傻柱,你不能,你這是犯法,要死人的。”
秦淮茹在一旁勸著,傻柱就是不聽,伸手解許大茂的衣服。
許大茂這會兒是嚇的哆嗦,這傻柱是瘋了,要是給他一刀,這傢伙必死無疑,可他以後怎麼辦?
真成太監?
“傻柱,你不能,這是犯法”
“我去你大爺的,老子先搧了你再說法不法.”
許大茂哭嚎著求饒,可傻柱根本不聽,呲溜一下就把許大茂的棉褲拔下來,露出裡面的灰白色內褲。
周圍看熱鬧的女人紛紛轉身,就是秦淮茹也啐了一口,往前院跑去。
許大茂被凍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卻也顧不得,掙扎著,扭著屁股躲開傻柱的大手,努力隱藏縮到極致的部件。
傻柱很得意,看許大茂這副慘樣更是暢快。
其實,在他心裡也就是嚇唬嚇唬許大茂,他也知道,動刀子傷人,那可是犯法的,搞不好真要搭上這條命。
只是事都趕到這了,要是不繼續下去,豈不是虎頭蛇尾。
何況,許大茂這樣還能叫喊,說明還沒到極限啊。
傻柱一手扯住許大茂的褲頭,右手將菜刀橫起來。
“傻茂,你不是說太監嘛,今個就讓你先當太監。”
“不,不要~”
許大茂已經失了音色,尖銳的聲音,在褲頭被抓住的一刻,已經抑制不住。
就在傻柱想著要不要真的來一刀,反正少一顆也沒事,他就試過。
這時候易中海跑進來,後面還跟著秦淮茹。
“一大爺,救命啊,救命,傻柱他瘋了。”
許大茂雙腿摩擦著,這才一會兒就凍的膝蓋疼。
傻柱見易中海過來,也沒當回事,卻是停下動作。
易中海過來看咯周圍人,心裡頭罵娘。
這群看熱鬧的,傻柱也是蠢的,就這麼被人當成猴了?
“一大爺,救命啊,救命啊!”
許大茂喊著,可易中海根本不說話,還對著傻柱點頭,“動手啊。”
“啊?啊!”
傻柱一愣,沒聽明白。
“我說你快點動手,我好早點送你去派出所。”
傻柱聞言手上的刀差點拿不住。
啥意思,周圍人看熱鬧,你一大爺也看熱鬧?
“趕緊的,這麼磨蹭。這還是咱們院的何雨柱?”
易中海說你的,傻柱猛地吸氣,對著許大茂就揮刀子。
許大茂嚇得忍不住,嘩的尿了。
易中海的心理也是捏了把汗。
可看到傻柱那刀子停下,他就知道,傻柱做不成這事。
傻柱喘著粗氣,腦子裡想著後果,多年來揮刀的經驗讓他準確的捏住火候,一絲不傷。
許大茂只覺得冰涼,雙腿的滾燙這會也被凍成渣子,一雙眼瞪著傻柱,猶如死魚。
“呸,沒用的廢物,噁心人。”
傻柱拉開距離,省得被噁心到,“今個放過你,若是還敢亂嚼舌頭,老子下次就不停了。”
說著,傻柱回頭也不管易中海幾人,走進屋裡。
易中海見了,看著許大茂一眼,“人在做天在看,不給自己留後路,就別怪不給你留活路。”
說完也走了。
秦淮茹拿起盆子,去晾曬衣服。
楊小濤幾人早就知道傻柱沒那勇氣,這樣也不覺得意外,王大山吆喝著今中午聚聚,楊小濤就跟著去了他家。
四合院裡,不少人都冷眼看著許大茂,沒一個上去解開的。
許大茂看著眾人冷眼旁觀,心裡也是憋屈的難受,只是雙腿凍的快麻了,這才厚著臉皮吆喝著讓人幫忙解開。
穿上褲子,許大茂看著傻柱家裡,心裡是又怕又恨。
轉頭就往家裡跑去,趕緊換條褲子。
鬧劇散了,年味還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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