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側著身子,把腿抬起搭在椅子上,拍著小腿,腦袋一上一下,就差嘴裡唱兩句戲文了!
“淮茹,這事也不能老是這樣啊。這天馬上熱起來了,還是得讓她早點入土為安啊!”
一大媽苦口婆心的說著,秦淮茹聽了點頭。
夜成夢多,一個死人在家門口,晚上她也不敢睡啊。
就是院裡人也有微詞,搞不好就是民怨啊!
但要說怎麼處理,她心裡也沒注意。
她倒是想著將賈張氏棺槨送回去。
可這一路上,花錢僱人吧心疼錢。
自己抬吧,說實在的,賈張氏真的沉,就傻柱易中海兩人也沒那勁。
至於找院裡人幫忙,要是不給錢,那也得有那個臉啊。
秦淮茹心理悲苦啊。
這一年下來,接連送走了棒梗,又送走了賈張氏,怎麼說都是親人啊。
怎麼就這麼難啊!
“一大媽說的對,時間長了,這味兒啊…”
傻柱忍不住又插了一句。
目光看向自家方向,賈張氏的棺材還在門口呢。
這要是不趕緊送走,他怎麼回家睡覺?
怎麼跟秦淮茹羞羞?怎麼要上孩子?
說了半截子話,但幾人都聽出話裡的意思。
“要不這樣,我這有個想法,你們看下行不行。”
傻柱突然心頭一動,忙開口說道,“那啥,這幾天我跟一大爺不是幫忙清理嘛,就聽說這次那些死的人可以統一火化!”
“火化?火葬?”
易中海驚叫起來,很是驚詫。
就是秦淮茹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年頭,雖然有人提出過火葬,但主流意識還是就行土葬。
而且國家也沒有這方面的強制要求,要是家裡有的選擇,沒人願意去燒成灰。
幾人面面相覷,易中海更是不停咳嗽,想到自己要是沒了,到時候,傻柱會不會也給他來一把火?
登時,易中海打個寒顫,看向傻柱的目光有些不善。
傻柱卻是渾然不覺,“你們看,這一燒,然後取出那點灰灰,放個盒子裡在裝在棺材裡,這一弄,多輕啊。”
“到時候我去煤站找輛拉煤的地排車,往村裡一鬆,這事不就結了嘛!”
傻柱說的頭頭是道,很是起勁,連後面的安排都想好了。
易中海氣的是直哆嗦,只感覺今天的賈張氏就是明天的他。
可不等他開口反對,一旁的秦淮茹猛地站起來。
“柱子說的對,我看就這樣辦!”
瞬間,易中海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而一大媽,也是一副驚駭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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