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已經在做了。”
聽到楊小濤的聲音,兩人回頭看著,高玉峰更是問道,“你跟製藥廠聯絡了?”
楊小濤點頭,“先前在培育的時候,就長了幾十顆,我讓人單獨照料,長的還不錯,高主任回來那天我就讓人送到製藥廠了。”
“相信這會兒已經送到南方了吧。”
“若是成了,咱們心裡也是有個底,幹起來更有勁。”
楊小濤說完,院長與高主任對視一眼,心中都是感慨,自己想到的,人家早就想到前面去了。
甚至自己沒想到的,人家也想到了!
要不這麼年輕就能身居高位,這份看成不是沒有道理的!
三人說完,楊小濤又囑咐楊大妮看好溫度計,要是太高了一定要放風,這才帶著兩人出了大棚,繼續視察工地。
看著一群人正有條不紊的忙碌著,院長滿意點頭,又回頭說道,“若是成了,這一百個大棚還是不夠。還得繼續建,越多越好。”
楊小濤指著不遠處,“您老放心,我們這是三個村子,別說三百個大棚了,就是再多一倍也夠用。”
“而且機械廠那裡的機器隨時趕來支援,周圍村裡人也會過來,無非就是耗費點糧食,不過跟收益比起來,賺多了!”
楊小濤笑著,院長聽了點頭。
上次跟本家聯絡的時候,據說那邊情況很嚴峻。
要不是草藥的數量受到制約,他們能救治的還會更多。
也正是因為稀少的緣故,造成了供方市場,那些所謂的“國際友人”為了小命可是下了血本。
據說最近國際上正在跟國內交涉,要組織一批專家考察團前往濠境醫院,說是要進行科學性的調查。
雖說是有些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的嫌疑,倒也符合西方的尿性。
幹什麼都得用科學來論證一番,彷彿符合科學的,就是正確的。
哪怕科學解決不了的,也要往上面湊湊,然後再說一句“暫時技術水平達不到”,就將解決不了的就給後人。
可偏偏西方的那些人就吃這一套。
只有專家給出專業性的科學評估,他們才會去接受。
所以這次對方帶著科學來了,就是不清楚面對中醫那套穴位理論,能不能解釋的通。
不過這種事的出現也說明那些人是頂不住了!
這才打著研究論證的幌子過來求助!
想到這裡,院長心中不由寬慰。
只有自己強大了,外面的人才會給你臉色。
這些年一路風雨走過來,看看外面的那些傢伙,狼蟲虎豹,沒一個好東西。
可後來,自己越來越強大,那些禽獸不得不收起爪牙,重新換成人皮,變得人模狗樣!
對待他們的態度也在強大中改變,從敵對到不屑,但現在更是湊上來,估計用不了多久還會改變態度。
這對國家的形象,對外形勢具有重要意義,也是一次讓世界瞭解華夏的機會。
所以,才會迫切的種出草藥,為的就是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狂潮”。
想到這裡,院長看向大棚裡的嫩苗更加熱切。
高玉峰在一旁聽了也是點頭,“未雨綢繆,你這是把能做的工作都做到前頭了。”
“那是當然,今天冬至,我還準備餃子呢,您二位可得賞臉啊。”
“去去去,這頓餃子必須吃。”
院長立馬同意,笑著繼續走在工地上,同時不忘看一眼身後大棚囑咐道,“還有,這保衛力量得加強,關鍵時候可不能出亂子!”
楊小濤聽了認真點頭。
正好,農莊的保衛,也該增加些了!
……
夜晚,四合院。
秦淮茹端著一碗餃子,領著小當和槐花往賈家走去。
屋子裡,賈張氏摸著腦袋上長出的毛茬,神情萎靡。
這幾天,她感覺腦袋越來越疼了,心裡也清楚,自己的日子沒多少天了。
為此,她恐懼過,鬧過,哭過,也喊著要人救救她。
可惜,一切都沒用。
興許是知道賈張氏得了絕症,哭啊鬧的,院裡人也懶得搭理。
畢竟人家都要死了,還不讓死前嚎兩聲啊。
就是平日裡賈張氏坐在門口發呆,大家見了也露出一抹‘同情’,當然也僅限於此。
“媽,今天過冬至,我包的豬肉白菜餃子,趁熱吃吧。”
秦淮茹說著,將花碗放在桌前,然後又給賈張氏鋪開被子。
若是以前,賈張氏聽說豬肉餡的餃子肯定會迫不及待,可現在,即便是肉在眼前,也沒了心氣。
“媽,吃點吧。”
秦淮茹再次深情的說著,賈張氏還是木愣愣的不說話。
見此,秦淮茹眼珠子一轉,低頭伸手摸著眼睛,“媽,你也別怪傻柱,他就是個直腸子。沒什麼壞心思。”
“你也知道咱們家的情況,這治病花錢,可咱們家哪還有錢啊。”
“而且,您這病,不是有錢就能治好的,咱們發現的晚了...”
秦淮茹說著事實,賈張氏聽了更加傷心,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
“媽,你放心,我...”
秦淮茹哭出聲來,“我一定把棒梗拉扯大,給他娶個媳婦,到時候在這四九城裡,讓賈家留下香火。”
“媽,你還有什麼想做的,跟我說,我,我都給你做...”
“淮茹啊!”
興許是秦淮茹的真情流露讓賈張氏找到了宣洩口,直接抱著秦淮茹哭起來,“淮茹啊”
“媽,媽還年輕啊,媽還中用的,你想想辦法,救救媽...”
賈張氏眼淚模糊眼睛,聲音中都是哀求。
昨天傻柱的一席話徹底將她踹到了深淵,更是明確說了,她這病,治不好!
她在家裡哭天喊地,她罵傻柱沒良心,罵秦淮茹忘恩負義,罵易中海,罵一大媽,罵全院的人,當然,也沒少罵楊小濤。
可罵過之後,沒啥用。
該來的還是得來。
“媽,我,我沒錢啊!”
秦淮茹眼淚汪汪,低頭說著。
一句話,賈張氏的希望徹底破滅。
錢。
家裡有沒有錢,她心裡明白著。
估計,整個院裡,能有錢治這病的,也就楊家了吧。
可,楊家會管她死活?
“淮茹,棒梗呢?”
良久,賈張氏捂著頭,看了眼秦淮茹,將心中最後的掛念說出來。
傻柱來說了一堆沒用的話,但最後一句,‘下去怎麼跟老賈小賈交代’,卻是深深印在腦海中。
她要下去了,這賈家的唯一一根獨苗,總得下去有個交代啊。
這兩天夜裡,她還夢見過賈東旭呢,問起棒梗的事,她都不知道說啥了。
“棒梗在村裡,回不來。”
秦淮茹回了聲,賈張氏咬牙切齒,“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害的棒梗趕回鄉下,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下去了,叫上東旭讓你不得安寧。”
一瞬間,賈張氏跟換個人似的,剛才抱在一起的親切蕩然無存,指著秦淮茹的鼻子就罵起來。
一旁的小當跟槐花嚇得往後倒退,看著剃光頭髮的奶奶,更是恐懼。
秦淮茹也擦乾眼淚,見賈張氏這樣說,便起身走到一旁,端起大花碗來,“媽,您要是下去了,跟東旭好好說說,他是怎麼下去的。”
說完,端著餃子領著孩子往外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賈張氏。
“你,你...”
“淮茹你回來,我的餃子...”
回應她的,卻是一聲嘲諷。
蠢貨...
秦淮茹沒有理會周圍人家的指點。
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沒必要搞什麼煽情啊,好兒媳的。
易中海說的對,一個院裡的誰不知道誰啊。
與其搞什麼做作,還不如直接了當點。
反正這年頭,這樣的事情多了。
親兒子都靠不住,何況她一個改嫁的寡婦。
能過去幫忙送碗餃子,已經對得起當初的情誼,街道辦也說不著她。
當然,這樣做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讓賈張氏意識到,現在不是她們求著她,而是她求著她們。
不然,後面的事怎麼說?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這老虔婆是真的蠢,到現在都沒看透這層關鍵。
......
“良馬先生,恭喜您,您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接下來只需要普通藥物就能治好,已經可以出院了。”
二樓病房中,白玲穿著護士服裝,身邊跟著一名男護士,一臉微笑的說著。
躺在床上的江原道良馬看著白玲口罩上的眉眼,還有穿著的護士服裝,渾身散發著成熟氣息,不由得腦海中浮現出曾經的畫面。
只是聽對方的意思,很快反應過來,這是要趕他出院啊!
咳咳
江原道良馬輕咳兩聲,盤算著去留。
這些天,那個庸醫每次來給他扎針,他都用心記著。
起初的時候他還害怕對方是亂扎,或者打亂順序什麼的,有些防護措施。
卻不想這人每次扎的地方都一樣,而且順序都沒變。
這將他心中的疑慮徹底打消。
至於效果嘛,他現在好好的,就是證明。
當然,從這個角度來說,對方救了他的命,他應該感激的,不能恩將仇報。
可誰讓他是優秀的大河子孫呢?
他們的優良傳統,不就是學習嗎?
為了民族的未來,為了國家的崛起,個人的榮辱又算的了什麼?
“可,可我覺得身體還是有些不太舒服,要不再治療一段時間。”
江原道良馬笑眯眯的說著。
“良馬先生,十分抱歉,我們現在床位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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