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塔之頂的天台上邊,漂亮的玻璃燭臺裡,燃著明亮我則與李治,悠然的抿著酒兒,吃著佳餚,這二十多天的休息,並沒有讓我胖,反倒更顯得精神了,畢竟本公子不是吃了睡,睡了吃的豬,每天早上的早鍛鍊從沒停過,別說是我,就我一家子這會都已經形成了風氣,老爺子跟孃親大清早必會耍上一兩趟太極拳,原本老爺子一個人耍,後來在我的蠱惑和老爺子的勸慰之下,孃親自然也跟著老爺子一塊兒開始早鍛鍊。
而我,則跟房成勃那爾斤早早提石鎖,玩單雙槓,至於我的學生和孩子們,年紀長的都跟我們一般,早上起來之後跑步,然後在這些體育器械上鍛鍊,而我的四個婆娘和著那三個賠嫁的丫頭,則悄悄地在雙子塔頂上跟著那個波斯妞練肚皮舞,嗯,這種舞蹈,實是誘人之極,這群漂亮妞中,最為豐滿的程鸞鸞跳起來的那股子勁頭,能讓聖人變成色狼,到於本公子,嗯,怕也差不多。
加上曬了近一個月早春的太陽,把咱窩了一個冬天的嫩肉全曬成了古銅色,看起來倍顯剽悍,加上我俊朗的面容,特適合去當牙膏廣告的模特,怕是本公子光著膀子上了T型臺,不知道能迷倒多少美眉。
至於學我曬肌肉的勃那爾斤和房成兩個傢伙,現在要站出府去,怕是跟街邊上的崑崙奴有得一比。
“俊哥兒?您又在笑甚子,瞧您都樂成這樣?”李治見我自個盯著遠處呲牙咧嘴地樂個半天,不由得幽怨地道。“沒啥。就是想到了一些兒好笑的事兒。我家那房成和勃那爾斤。你今日若是見著,能把你給嚇一大跳。”我當下就把事兒說了一遍,果然。李治笑地直拍桌案:“俊哥兒您莫不是故意的吧?不過,您手下這兩員家將,倒皆是一身地本事,做個衝陣殺敵斬將奪旗地猛將亦綽綽有餘,不過,有他們在師尊的身邊。倒也是一件大好事……對了師尊,今日小治來此,可倒是有件事得給您說說。”
我笑道:“什麼事直接說就成了,莫非你還怕我不答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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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干我的事,是我三哥、六哥、七哥、八哥他們幾個寫信予我,讓我向父皇請諫,看能不能將他們地兒子送來長安,在師尊的膝下聽學問道。這事。他們都已經向父皇上了摺子了。”李治乾笑兩聲道。
“啊?還真來啊?”我靠!上次李恪倒是找我說過,邊上李愔等人也起鬨不起,本公子對這位插兄弟兩脅雙刀的兄臺,只有投降的份。只能應承,不過咱也以李叔叔那關為由。阻攔了去。
現下倒好,集體竄李叔叔那玩上報。“你爹沒答應吧?”我趕緊探身衝李治緊張地問道。頭疼,李的孩子我見過,雖然他家的閨女佔多數,可小崽子也不少,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李恪地娃兒也不是啥好鳥,這不是讓本公子難受嗎?
遠的不說,鴻臚寺那有一堆學生,大唐軍事學院更不用說了,也是學生,雖然現在大唐軍事學院那邊的教職工隊伍已經被我培養了出來,本公子很難得親自授課,可那也好歹是本公子的弟子,這還沒完,進奏院每月都會招一批新間謀和情報人員,這裡本公子同樣馬虎不得,加上家裡邊的一堆孩子本公子也要抽出時間來進行教導。
這還沒完,李治這幫學生王爺還在皇宮裡蹲著,日後,再來一票預備王爺黨,本公子還活不活了?
李治嘿嘿一笑,很詭異:“我也去幫襯了幾句,不知道見不見效果。父皇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只是說等師尊您病好了以後再言。”
“我說小治啊,你這不是想把我累死嗎?”我憤憤地道,顧不得李治是李恪的弟弟了,這事再咋的本公子不能答應。整天累的跟條死狗似地,再這麼下去,我肯定不幹了。
李治賠笑道:“俊哥兒您莫鬧,反正教一個不也是教,教一堆人也是教,這有啥,莫非憑您的手段還治不了我那幫小侄兒?再說了,那些小傢伙的聰明勁頭連我三哥都誇過。”
“嗯,是誇過他們聰明,可也沒少跟為師報怨他們調皮!”我憤憤地回了一句。
李恪之子確實聰明,家教也好,至少在我眼裡比起李恪這個色狼爹地好上不知道多
老大李仁,老二李瑋、老三李,老四李璄,這幫小聰明瞭,可照樣調皮搗蛋,其程度怕是比老三好不了多少,李恪就曾經跟我報怨過好幾次。
雖然我也勸他,越能調皮的,就說明他越有本事,嗯,當然是吹捧李這位兄臺地,不過據史書上載,李恪的血統不錯,似乎有一幫兒孫都在新舊唐書中有立傳,說明都是了不得地人物。
若能收為學生倒也不錯,可問題是本公子的事兒太多了,哪一邊也不想放手,畢竟這些專案都是本公子一手操持起來的,別說我想辭工,就算是其他人想進來插上一腳李叔叔都不願意,可以想見李叔叔對我的寵溺程度,不過想想也是,貞觀十五年到眼下才過幾年,本公子給他整出來的都是於國有大用之機構,加上我這人又老實,又忠君愛國,很是袒蕩蕩的這麼一個人。
私心有,可誰能沒私心,本公子的私也私在明處,讓您老抓著我的把柄,這樣一來,李叔叔倒是越用越放心,倒像是把我當成了他最好用的一把砍刀,瞅哪不順眼就拿我剁過去,嗯,這麼形容似乎不恰當,可似乎又有點這麼個意思。
“俊哥兒,您這有啥好急的,您可莫忘記了,當初之時,可都說好了的,當著我三哥的面,您還說要收我家福兒做徒兒呢,這才過一不到一年,莫非您想翻悔不成?”李治頓時急了眼說道。
“好了好了,別叫喚了,我也沒說不教,不過我可事先打好招呼,要教就一塊兒教,全給我蹲一塊,為師就這麼一個腦袋兩條腿,總不能一個王府一個王府的跑吧?”我也同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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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反正我家福兒還小,您咋教都成,嘿嘿……”李治這傢伙,不愧是個陰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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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第二天,本公子方早鍛鍊完畢,就穿著一件汗衫,下身穿著一條短褲正曬著太陽,李叔叔跟李治還有晉陽公主竟然登門造訪問來了。聽了房成來報,我只好竄回屋裡邊披了件外衫之後出門接客。
方自走到了操場邊上,已經瞅見了李叔叔悠哉地揹著雙手緩緩前行來。“哈哈哈!賢婿,快有月餘不見,你倒是越發的顯得精神了啊。”李叔叔看樣子很愉快,臉色紅潤,腳步矯健,大步地走了過來。
“小婿見過岳父大人,多日不見,岳父大人您氣色也不錯嘛,呵呵,參見太子殿下,晉陽公主殿下。”我嘴裡應著,旋及給幾人見禮。
李明達皺起了眉頭,很小大人地道:“姐夫叫我明達便可,別老喚我公主殿下,聽著酸死了,對吧爹爹。”
李叔叔笑著點了點頭道。“呵呵,沒錯,這又不是朝堂,賢婿你少在老夫跟前裝模作樣了。咦,賢婿,老夫聽治兒言,你這兒不是有好些兩個輪子直走的木牛流牛嗎?怎麼老夫沒瞅見?”
“岳父大人,現在孩子們正在上學呢,還未下課,所以那些腳踏車都擺在那些的庫房裡邊,岳父大人若是想看,請隨小婿前往。”我賠著笑臉道。
豈料,李明達扯了扯李叔叔的衣袖,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爹爹,我們先去看看姐夫的徒兒們上學吧?”
李叔叔微一沉吟旋及笑道:“嗯,成,咱們就去瞅瞅你姐夫的徒兒,看看他們都學些甚子。”
“既然這樣,岳父大人請,今日之課程乃是由袁道長的徒兒閒雲在教授。”我一面領路一面言道,李叔叔微微一愣:“這倒新鮮,袁道長雖是道學之大家,他的徒兒想來必也不差。”
“岳父大人,閒雲所教授的並非是道學,而是醫藥之學識。”我只好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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