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岳父大人,您讓小婿咋辦?”李叔叔無恥的笑容抗都是無濟於事的,我只能作垂頭喪氣狀。“看看你,年輕人,這麼一點小小的挫折就抬不起頭了?其實老夫主要是藉著這個機會,準備再培養一批涉外官員。還是賢婿你說的對啊,不論是一位士兵訓練再出色,只要沒上過戰場,沒有經過血與火的考驗,他就不是一名合格的戰士。所以,老夫再下定決心,就讓那些今天秋試選拔的官員到你的手下去學習,畢竟現如今我大唐與蕃屬國之間的交道越來越頻繁,若是缺少了人材,到時候,有損我大唐的利益,那樣的話,朕會十分痛心滴。”李叔叔很無恥地咧了咧嘴道。
邊上的李靖伯父等人一個二個呲牙咧嘴的偷著樂,渾然不把本公子的痛苦放在眼裡,應該說他們的歡樂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一幫無恥的老流氓,就知道算計咱這老實巴交的年輕人。
看出來了,李叔叔這老流氓是早就謀劃好的,根本就是等著給我下套子,看樣子這老傢伙看樣子不把我榨成人幹是不會樂心的。見過愁眉苦臉欲哭無淚的模樣,李叔叔很溫馨地湊上了前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賢婿莫憂,何正還有那幾個最是精幹的人手,老夫還替你留著呢。”
李叔叔這話出口,我總算是鬆了一大口氣,有根子再,就不怕了,憑著本公子舌戰群儒的本事,還是能把人給忽悠住的。再加上何正等人在旁邊配合敲敲邊鼓。把這事兒給敲定也不是難事,難就難在如此在實戰演練當中,讓那些被李叔叔新分派來地小白看明白我們每一句說話地用意和苦心。
不過。李叔叔聖旨都下了,我也沒辦法,只能把這群新分派來的傢伙先期進行教育。當然,我當夜回家之後,首先就把這幾年做外交活計得出來的相關經驗和總結進行了彙編和總結,第二天一大早。半夜地時候就讓府裡的家丁拿去印書館,無論如何,第二天一早我必須拿到手上,畢竟是自己的家的產業,咱又是大股東,幹起活計來自然是爽利得緊,第二天一大早,忙活了一宿的家丁氣喘吁吁地趕了回來。把印刷出來的近百本小冊子交到了我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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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趕到了鴻臚寺,召集了所有準備參與談判的人員,對即將開始的談判進行了事先的說明,並且就對談判中的一些關節事項進行了著重的警告。因為。李叔叔這個老流氓太無恥了,原本訓練好的那些鴻臚寺與主客司的人員已經被李叔叔外派往各國。成為大唐駐各國之使節,而眼下坐我跟前地,除了少數精銳之外,其餘的,全是菜鳥。
“都認識我嗎?!”我站在講臺上,背起了手,板起了臉,雖然我穿的是官袍,但是官袍之下隆起的塊壯肌肉,還有我眼中冒溢位來地兇狠勁可不是一名文官該有的,下邊蹲著地數十位秋試錄取的官員沒人敢跟我較勁,一個二個腦袋點得飛快。
“既然都知道本官是誰,想必你們也知道,陛下授本官以全權來調教爾等,若是能透過本官的測試,諸位,你們會有好的前途,但是,若是本官不點頭,你們,哪來的回哪去,都明白嗎?”我繼續板著臉喝道,依舊是一屋子的腦袋上下搖晃。
“何大人,麻煩你幫本官一個忙,把這些小冊子分發下去,這本冊子字不多,不過一千餘字,可你們別小瞧這一千字,這是本官幹了這麼多年外交工作才總結出來的經驗和教訓。知道為什麼薛延陀垮得這麼快嗎?就是外交工作做得好了,把他們的底子給掏空了,知道為何南詔六部至今仍是一盤散沙,而我大唐能輕鬆地遊走於其中,左右逢緣,我大唐百姓和商人能處處受人尊敬,第一,是國家的實力,第二,就是外交工作的出色……”
第一天,咱也能只能他們灌輸這麼點,雖然有時候需要用當頭棒喝,但是有些東西和理念只能一點點的來,畢竟這是培養人材,不是在玩偷工撿料的注水豬肉。
“今天就給你們講這麼多,還有一點,明天你們所有人,都隨本官及諸位鴻臚寺與主客司官員去談判。”我幾乎在講臺跟前講了一天,我生
的教學模式讓這些學生們倍感新奇,而且這些人看樣叔特地挑選過的,表情的倒也還中規中舉,問的問題也不像前兩批的小白那樣狹隘,大都是針對於外交工作片面上的問題,雖然片面,但總好過帶著頂觸情緒的小白蹲我跟前,那跟對牛談琴有啥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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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學生以為這是不是早了點,我等怕是都還沒入口,就這麼去,若真是讓他國使節撿了漏子,有損於我大唐的利益,我等罪莫大焉。”一位年輕的小白臉站了起來朝我恭敬地疑問道。
這倒是讓我一愣,呵呵一笑,瞅了這傢伙一眼,嗯,小年青一個,長的倒也俊俏,唇紅齒白,不過一雙眼睛很是亮堂,所謂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位小年青雙目清徹爽朗,倒也將他襯顯出一股子不卑不亢的大將風度。
“哦,那你覺得應該如何?”我抱起了手臂,原本和諧的笑聲轉為了陰冷的桀笑,眼睛眯了起來,聲音卻顯得那樣的溫和。
本公子這一瞬間的變臉,可把在場人的大都給嚇得直哆嗦,就連邊上的何正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移開了目光。而這個小年青雖然臉色也泛白,不過膽氣倒也旺健得很。
“學生以為,今日大人所教授之知識,學生雖然稍有所得,不過時日尚短,學生不能學以致用,若是匆匆忙忙的就幹起公務,必然是事半功倍之舉,甚至取得相反的效果。所以,學生覺得,若是大人能給我們多一些時間,讓我們能多加研讀,能學有所得……”
能在我的氣勢下有理有據的闡述他的觀點,這讓我更喜歡了,人材啊,本公子身邊缺的就是他孃的人材,我沒說話,臉上的表情沒有了,盯著他看了半晌。方自拍了拍手:“唔!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這一批學員的班長,另外,你的問題本官可以現在就做解答。明天一早,你們所有人,雖然名義上是與本官和諸位前輩去參與談判,不過你們卻沒有一句發言權,記住,你們任何人都給我緊緊地閉上嘴巴,看看本官與你們的諸位前輩如此與他人展開談判,你們要記住了,這是一個看不見硝煙的戰場,你們,只能作為旁觀者,帶上你們的耳朵,帶上你們的頭腦,不過記住,把你們的嘴巴揣在痘裡邊,別給本官拿出來擺顯,都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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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明白!”數十名學生都站了起來,齊齊向我長躬行禮。離開了教室,我與何正一齊向著鴻臚寺的後院後去。這裡有一間辦公室是為我準備的,數年前從我第一次參與談判開始,鴻臚寺就給我備下了這間房間,直到現在,仍舊是本公子在鴻臚寺的辦公地點兼休息室,我右邊不遠便是鴻臚寺卿的辦公室,不過這位老大爺昨天又生病了,現在大概還蹲在家裡呢。
“大人請用茶。”邊上的一位雜役給我跟何正端上了茶水。早就口乾舌燥的我抄起茶杯就把茶水灌進了肚子,熱水在肚子裡邊繞了好幾個來回,總算是讓身子和嗓子都舒服了點。
“大人好手段,每一次聽您講課,下官與同僚們都總能對這些道理加深認知,總能發覺有新的含義。”何正很斯文地抿了一口水,衝我笑道。
我苦笑了聲:“哪裡,何大人過謙了,不過今天最大的收穫倒是讓我覺得這些新來的學生比之前幾期來要好得多,至少讓本官能少廢一些罵人的唾沫。”
“呵呵,大人您這是在說笑了,其實今日送這些學生過來的禮部侍郎可是跟下官交了底的,這些都是由陛下親自選拔出來的,一個不漏,全放在這裡,就是希望能讓大人在為大唐多育賢材。”何正湊過了臉來,還搞得很神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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