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日子?”眨巴眨巴眼,瞅見李漱抱著穿著可愛小棉襖的房寬,這才想起了一件大事:“哎呀,我還真是險些忘了,今個,可是我那岳父大人的五十大壽呢。”趕緊衝李漱賠笑道:“羔羊莫怪,為夫這就起來。”
“哼,你若真忘了,瞧妾身理不理你。”李漱一屁股坐到了暖坑邊上,這玩意可比電熱毯好用多了,又沒有電磁輻射,也不會導致胎兒畸形,這種暖坑原本是設計給遼東之民所用,不過後來考慮到老爺子的身體問題,所以也在家裡做了暖坑,現在倒變成了一種流行。
“呵呵,乖,為夫豈敢不記得?”我伸手在李漱坐到了暖坑邊上的豐臀摸了一把,在李漱的低呼聲中嘿嘿地坐了起來,豈料趴在李漱肩頭好奇地瞅我的房寬很是天真地道:“爹爹您摸孃親的屁股幹嗎?”
這時候進屋來侍候的婉兒和靈兒聽到了這話,俏臉上騰起了抹抹的雲彩,很是尷尬地給李漱和我見視。婉兒雙手捧著我的乾淨衣褲,兩眼都不知道該往哪看了。
“……小孩子家的,看胡扯,你哪隻眼睛見你爹我摸你孃親的屁股。”本公子臉皮可比那兩丫頭厚多了,面不改色地衝房寬低喝道。
豈料這臭小孩一臉委屈:“我明明兩隻眼睛都瞅見爹爹你摸,唔……”
孩子很天真可愛這我不否認,可至少得分下場合。
李漱已經鬧成了一個大紅臉,瞪我的兩眼兇光閃閃,可這小傢伙還是一臉的執著。我能咋辦?大巴掌往前一湊,把房寬的小嘴蓋個結實。
湊嘴到了這位小祖宗地耳根子邊上嘀咕了兩眼,房寬這才心甘情願地閉上了嘴。
“妾身先去看看車馬備好了沒,俊郎您可快點,靈兒,替我抱著寬兒,這兩手都酸得厲害。”李漱藉機尋了個藉口匆匆朝外而出,臨出門時還回過頭來斜我一眼,那意思,等會再跟我計較。
靈兒把盛著熱水的盆擺到了桌上,從李漱的手裡接過了房寬。帶著一臉捉狹的笑意離開了房間,而婉兒也同樣一臉古怪之色。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嗯。很可愛。婉兒見我一直盯著她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把我的衣褲擺到了床前,然後抄起了臉帕在熱水盆裡打溼擰乾之後,站到了我身前,替我擦起了臉來,已經習慣她們這麼伺候我了。畢竟有這麼個美女伺候自己。這絕對是一種享受,不過。婉兒的表情依舊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把小臉憋的通紅。
“想笑就乘現在笑,一會讓夫人瞅見了。可有你好果子吃。”我無奈地擺了擺腦袋,把婉兒擺在床邊的褲子拿了過來,在被子裡給自個籠上。“奴婢可不敢笑。”婉兒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軟軟地,眉宇間的笑意讓她地俏臉都煥發出了宛若春天的光彩。
我瞅她那表情,也不由得樂了起來:“嗯,還不敢笑,那你莫非眼下臉在抽筋不成?”
婉兒聽我這話,忍不住嗔意大起,低啐了一口:“哪有公子您這麼說話地,怪不得公主殿下說,哎呀!”婉兒趕緊拿手堵在嘴前,一對漂亮的眼眸兒滴溜溜亂轉,可問題是本公子是誰?聽力一向超人。
頓時警惕起來,衝這正有些驚慌失措的丫頭擠擠眼,擺出了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婉兒,公主殿下說啥了?”
“沒有,什麼也沒有說。”婉兒趕緊搖腦袋,旋及作恍然狀:“哎呀,奴婢都還忘記了一件大事,要去把公主殿下獻給陛下的禮物收拾好,奴婢這就先告辭了。”婉兒就想拔腳開溜,方穿好褲子,衣服只穿了一隻袖子的本公子大急:“給我站住!”
情急之下,跳了起來,兩步竄上前去,赤裸的左臂朝前一伸一抓,呃,位置不對,“啊!”婉兒發出了尖銳得幾乎達到了超聲波地高音,嚇得老子趕緊把另外一隻手攏上前來,結結實實地把這丫頭地嘴給封個嚴實。
婉兒面對著我,我穿起了衣服的右手正蓋在她那溫暖柔軟地雙唇上,赤裸的左手攬在她的纖腰上,方才在慌亂之中,似乎用力大了點,幾乎把她給擠進了我地身體一般,胸腹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充滿了彈性的兩團豐盈恰巧就抵在我的胸腹間,嗯,婉兒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一個輕地眨著,就好像是兩層霧簾讓眼眸裡籠上了一層迷亂,急促的鼻息吹得我的手指發癢。
肌膚相貼傳來的異樣感受讓原本早起就容易興奮的男兒本色再次敲響了軍鼓,舉起了戰旗。發燙,不是到是我燙著跟前這妞了,還是她把我給燙著了,婉兒的臉頰越越來紅,兩眼也漸漸地迷濛了起來,婉兒想來了感受到了腹下的異樣,輕輕地,似乎不堪授受地扭動了下豐盈的身姿,鼻息發出瞭如同暱喃一般的低吟。
我原本蓋著她雙唇的手不知不覺間漸漸地鬆了,“婉兒……”我的喉結上下鼓動了好幾下,右手輕輕地在她的臉頰上摩挲了起來。
吱呀……房門被開啟,一張絕色無雙偏又滿臉八卦的熟悉頭顱探了進來,見我跟婉兒如此曖昧的姿勢,原本還想問什麼的李漱不由得一呆,瞪大了眼。
“那個,其實我是想問婉兒知道不知道你給你爹爹送什麼禮物。”
我結結巴巴地道。
“婉兒見過公主殿下。”婉兒趕緊伏身於地板上,一句話也不敢說,可她那殷紅的臉蛋差點就滴出了血來。“是嗎?俊郎對妾身送什麼東西給我爹爹這麼有興趣?”李漱惡狠狠地挖了我兩眼,似乎把我看成了一條大清早就發狂的色狼,冤枉,絕對是冤枉。
“婉兒起來罷,呵呵,方才本宮跟靈兒走出去沒多遠,就聽到有人在叫喚,本宮也給嚇了一跳,還以為出了人命了,這才匆匆地往回趕。
這是怎麼了?“李漱扶起了婉兒,笑眯眯地道。
婉兒臉依舊紅得誘人,不過總算是能抬眼瞅人了,婉兒把嘴湊到了李漱的耳邊:“奴婢方才說……”聲音越來越小,我支愣著耳朵也硬是沒辦法聽清楚後邊這丫頭說的啥,只不過,李漱一臉古怪,抬眼眸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這才拍著婉兒的手笑道:“行了行了,這事可也怪你不得,快去忙吧。一會收拾好了,再來喚本宮與附馬便是。”
“那奴婢告退了……”婉兒匆匆地衝我跟李漱各行一禮,飛似地向著門外逃去,李漱這才轉過身來,扭著小蠻腰,踩著貓步朝我走了過來。“嘿嘿,羔羊,方才婉兒都跟你解釋清楚了?”
“登徒子!”李漱沒理我的話,一抓就下來,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哎呀,我的小祖宗,你這是幹啥?!為夫跟婉兒之間可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
“哼,你瞅瞅你這樣,大清早的袒胸露背,懷裡還摟著妾身的婢女,妾身能信你的瞎話才怪。”李漱替我揉了揉方才掐我的地方,恨恨地道。
我瞪圓了眼憤然道:“這什麼話嘛,為夫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才明明是婉兒她說你在她們跟前說了為夫甚子,為夫一追問,這丫頭就想跑,我可是不得已,這才上前攔著她的。”
李漱沒有答我的話,只把我的手又按照她方才進門時的姿勢擺在了她的腰臀之上,這個妖精,身子與我緊緊地粘在了一起,一臉似笑非笑地瞅著我。“喲,俊郎,您這也能叫攔人不成?”
我還沒來得及答話,李漱又接著道:“看來妾身還真沒說錯,俊郎您莫急,你不是想問妾身告訴婉兒她們甚子話嗎?”李漱漂亮的眼眸兒裡全是狡詰之色,丁香小舌在豐唇之上輕輕地舔了舔,雙手跟兩條眼睛王蛇一般纏繞到了我的脖子上。“那是自然。”我趕緊點頭,好不容易才在這位魔教妖女跟前保持住正人君子的風範。
李漱嬌媚地一笑,把紅豔豔的雙唇湊到了我的耳邊,衝我耳朵裡邊吹了一口氣:“登徒子……”旋及拿貝齒輕輕地咬在了我的耳朵上,轟的一下,結果,火山暴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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