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北邊可是寒冬臘月,聽說雪都至少得有三尺厚,人能過得去?”李恪一臉的不相信,我白了一眼這傢伙:“你難道就不能夏天過去?要不然就坐船過去不也一樣嗎?”
李治打了個酒呃,拍了拍案桌,手指把本公子的北美洲抹掉到大半。“俊哥兒,您也真能吹的,他們若真是我中華先民的後裔,怎麼能把祖宗的言語都忘得一乾二淨?”李治對我所言完全持懷疑態度。
“小治啊,你看看你,這就是一種民族與民族之間的同化和異化過程。”嗯,忽悠,咱的強項。“你們想必也該知道林邑國的吧?”我灌了一口酒,眯起了眼道。
李恪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愔弟現下就在那兒,那小子,在林邑那兒,可活得比我這當哥哥的還滋潤百倍。”
“林邑國大家都該知道那原本是我們的祖先所佔據的領土的對嗎?
前秦、前漢,皆遷民以固,不過,數百年之後,到了咱們現在,當地人中,亦還殘有不少的原屬我華夏百姓的後裔,可你們知不知道,這些剩下來的百姓,絕大部份都忘記了他們祖先所使用的語言。這就是一個被其他民族進行語言和思想同化的過程。“
我話到了這,李治聽得眼前一亮,不由得擊掌興奮地道:“怪不得我父皇每佔據一地,都要大量地以土地置換之法,遷民以充實過去,原本,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嗯,儒子可教。哈哈哈。”我得意地大笑了起來,不過邊上的李恪依舊沒放棄方才的問題:“那你有什麼根據說那些在那個東方大陸上地百姓是我華夏先民的後裔呢?”
這簡單。太簡單了,知道馬伯庸那位無知神人嗎?他可是俺地偶像,嗯嗯,我是猥瑣地抽了抽嘴角:“你們不知道吧?他們那些後裔都自稱為殷地安人。”
“什麼東西?”李治支愣起耳朵半天沒聽明白啥意思,邊上的李恪也在掏耳朵,似乎我方才說話的聲音太小了,又或者他的聽覺已經被酒精所麻醉。沸————騰————文學會員手打
我只好再次拿起了筷子沾了沾酒水,在案桌上寫下了幾個大安:殷地安人。感謝網路,感謝馬伯庸。感謝科學假說。感謝,嗯。總之我要感謝的人事物很多。在這裡,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我唾沫橫飛的忽悠著:“殷者。商朝也。代表著他們時時刻刻不忘故土和祖先。地安二字,意寓為他們這些殷商遺民找到了一塊平安祥和的土地,並且在那裡生存繁衍……”
“俊哥兒,殷商之人能有那麼厲害的造船技術嗎?就咱們現在大唐的海船。怕也難得在暴風疾雨之中航行上一兩個月不需要靠岸補給。”李治地表情由全盤懷疑到半信半疑,到現在地問一個問題都顯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被別人當作不相信正理的笨蛋。
“這你就不明白了。”我得意地笑道,本公子就這樣,只要忽悠下去。假地都能把它撥亂反正變成真地。咱就有這本事。
“你們該知道前秦之時,不說其他。光是替他們那六十萬大軍打造製作武器,若是照貞觀十七年之前的法子。那絕對是個大得不得了地工程,而秦朝。在那個時代就已經擁有了流水線生產地制度和方法。這些方法後來被掩沒於塵土之中,沸騰手打而秦始皇亦下令製作鉅艦,運渡重洋,往蓬萊仙島而去,春秋戰國之時,魯班亦曾製得木鳥,翔天數日而不墜,還有後漢三國紛亂之時,諸葛孔明曾製得木牛流馬以運糧草……這些東西,很多技術都到了咱們這兒失傳了,可你能說古代的科技比不上咱們現在嗎?”
大量的歷史與事實證明,古代的科學技術有些並不遜於現代,甚至有可能趕超現代地科學技術。這一點,李治和李恪不得不點頭。畢竟,本公子當年向李叔叔申報流水線生產製度時,就曾說過是從歷史塵埃中查詢到的秦朝所使用地生產製度。
吹,反正吃飽喝足了沒啥事,不吹還能幹啥?加上本公子的知識淵博,吹的這些東西他們別說見了,怕是連聽都沒聽過,什麼兩河文明、什麼叫史前文明,亞特蘭蒂斯大陸沉沒說、什麼非洲地埃及帝國,古羅馬、古希臘,嗯,整個地球都被我地嘴皮子翻弄了一遍,聽得這兩位皇子全都只能張著嘴,瞪著眼,滿臉的崇拜,聽我忽悠。
主要是他們地文化層次太差,思想眼界不寬,嗯,總之,最後我是咋回家的也忘記了,只記得李恪一個勁地問我那華夏遺民後裔所存在的大洲是否真有其事。我最一句還有印象地話就是“廢話,本公子再忽悠誰也絕不會忽悠兄臺您。”
書院地建設以超英趕美的速度狂飆突進,嗯,都是在保證質量,不偷工減料地情況之下,現如今,已經有四幢高達三層、建在半山的藏書閣已經修築近半,而在書院還有大量的建築物同樣在拔地而起地同時。
進奏院內,業已經從全國各地收集抓捕了約近百人地盜墓者。
我站在隊伍的最前沿,看著這一群當代的考古學家、古玩鑑定專家,心情非常地激動,嗯,很難得,後世能讓那些考古學家其聚一堂的機會也很小,除非是又去挖某某名人的大墓葬群時,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過跟前這一群人沒有一點身為專家學者的自覺,反倒是一個二個表情猥瑣,目光恐懼地盯著我,難道我有那麼可怕嗎?摸了摸下巴,朝著其中一個最年長者何顏悅色地道:“這位老丈姓甚名誰?今年多大了?”
“小地見過大人,小的叫白羽,翼州人士,今年六十四歲。”老傢伙腿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表情看起來顯得十分地淒涼,可憐的人兒,難道我還會對他下啥毒手不成?
朝蔡楠打了個眼色,蔡楠上前兩步,一把將這個看起來乾巴瘦猴的老漢提了起來。
“老傢伙,別裝得跟個龜孫似的,前幾日找到你的時候咋不見你這麼老實,害的老子追你整整追了五個山頭,差點沒把老子累死!”蔡楠表情顯得十分的憤慨,這話聽得我兩眼發直,乖乖,不愧是專家級的人物,又老又幹瘦,想不到精力和鬥志竟然如此之旺盛。
“大人,您饒了小的吧,當時大人你跟另位幾位大人又沒穿官袍,小的還以為你是那荒墳的後輩子孫,這心裡一慌,這不就跑了嘛。”老頭子一臉的哭喪表情。我差點笑出聲來,蔡楠更是一臉黑線:“少給老子放屁,那荒墳關我屁事,本官可是奉了我們大人之令,特地來尋你們這些盜墓挖墳的行家,不然,早一刀子把你給剁了!”
“行了行了,蔡大人,莫把老人家給嚇著了,嗯大家都別害怕,本官請諸位來,並非是要讓大傢伙去吃牢飯,也不是追究你們以前乾的那些破事,本官之所以找你們來,就是想問問你們,你們幹這一行,是為了什麼?”我掃了一眼在場的諸位專家學者,可惜這幫子人沒一個能明白我到底啥子意思,一個二個的表情就像是捱了一刀的兔子,找不到地方躲藏似的。
“他們整這些玩意不就是為了錢財嗎?大人,能不能問點有建設性的東西?”邊上柳玉飛這位小白臉級的笨蛋忍不住報怨道,被本公子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外加捱了他大哥柳嘉明一黑拳之後,呲牙咧嘴的閃後邊裝委屈去了。
“不想說,不願意說,沒關係,不過,你們以後也用不著偷偷摸摸的幹這種活計了,本官決定,你們如果願意留下來,替朝庭辦事,嗯,我們官府一定不會追究你們以前的罪行。”我繼續表現得溫和一些,聽了我這話,倒是讓在場的諸位專業盜墓人士面露半信半疑的喜色,不過看他們的樣子,還是不太敢相信。
“算了,裘老,李孝德,這幫子人就先暫且交給你了,先好好地給我調教好了,以後,我有大用。對了,沒文化的,讓他們給我學習文化,不懂得罈罈罐罐珍貴的,讓他們明白什麼才叫無價之寶,總而言之,你們去請幾個大唐有名的古董玩家來,好好的給我教導他們,不然,照他們的文化水平,也實在是太不專業了。”我衝裘老和李孝德吩咐道。
這二位連聲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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