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潤娘聽了我這話,俏臉不由得一紅,不過她蓮步輕移避開了我的賠禮。“三妹可擔不起姐夫這一拜,既然姐夫都認了錯了,那我也不能太難為您了對吧?”小丫頭一向是個鬼精靈,嘴裡說的話我直接過濾掉,心裡保持著警惕。
“呵呵,不愧是三妹,知道心疼姐夫,那就好了。”
三妹潤娘眼珠兒一轉:“不過嘛,我還是要禮物,這禮物,必須跟姐夫您送給別人的都不一樣,首先呢,必須得是從來沒有過的,而且以後也不會再有的,而且還是必須得讓三妹滿意的。怎麼樣,好姐夫,三妹這要求,可比讓你去摘星星撈月亮可要簡單多了吧?”
簡單,我眯起了眼大笑起來:“好好好!你都說了這話了,放心,倒時候,姐夫會親手送給你一樣禮物,絕對是僅此一件的。”有啥難的,唯一的多東西可多了,這個世界上,怕是石頭或者沙子都沒有一模一樣的,更別說我精挑細選的禮物了,海邊上撿點貝殼啥的串起來,保定能讓這丫頭樂的眼都能彎成月牙兒。
“不許反悔。”三妹潤娘眼中閃過得意的喜意,眉飛神舞的表情,快樂天真的女孩模樣就出現了,我鄭重地點了點頭:“一言為定!”正待抬腳離開,豈料三妹一根纖白的手指頭伸到了我的眼前:“拉勾!”
我啼笑皆非:“我說三妹,莫非你還信不過姐夫?”
“不是信不過信得過的問題,拉了勾,就代表這是你給三妹的承諾。不能反悔的。”三妹潤娘漂亮地大眼睛亮閃閃的,彷彿能把星雲都納入了其間,我搖了搖頭,伸出了手指。與她的纖指勾到了一起,很綿軟的手指,就好象沒有骨頭一般,如果能把大樹給纏得動彈不得地軟藤一般。望著她離去時輕快的背影,還有那臨進門時回眸的嫣然一笑,就好像是把籠罩天際的烏雲都能驅散一般。
我站在路口處發呆,腦袋有點亂。主要就是這丫頭回眸的那嫣然一笑。笑得有些詭異。我的第六感一向都很敏銳,男人的直覺有時候比女人更加地強大。至少我是這麼認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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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綠蝶,望著這位滿臉幸福與興奮地可愛婆娘。心裡也是歡喜到了極點,俺的第四夫人也懷孕了,這不是吹出來地,而是孫神醫親自出手診斷出來的。我也很激動。四位夫人都有了娃兒,這是我即將離家地時候最開心的一件事。
“妾身不是做夢罷?”綠蝶激動的幾乎都坐不住,一會逛過來,一會溜達過去。很不安生。我能理解。哪一位女性不希望自己的肚子裡能為自己地丈夫誕下娃兒?當然,夫妻感情破裂。或者是後世那種所謂的丁克家庭除外。
已經到了夜裡了,可是綠蝶的精神之亢奮,實在是令我覺得擔心。再這麼下去,怕是那興奮勁反而會把她的身子給拖垮掉。到頭來更得不嘗失。
我同樣也是一個很傳統地男人,傳宗接代不僅僅是我對房家地義務,同樣也是男性地生存本能,我最希望的就是能組織一隻男子足球隊外加一隻女子排球隊,當然,全是我地娃,嘿嘿。
“當然不是做夢了,乖,坐下,來,再吃些奶幹,這玩意營養最是豐富,你以前身子就太單薄了,乘著這時候,好好地把身子養好了,以後,為夫還想你替我生下一堆孩子呢。”我站了起來,攔住了不停轉悠的綠蝶,摟著那她的纖腰,拈起了一塊乾酪遞向了綠蝶的小嘴兒。
綠蝶瞅見乳酪,小嘴兒扁了起來,可憐的眨巴起了眼:“妾身不想吃了。”
“乖蝶兒,這可不成,你好歹是有了身孕的人了,沒聽孫道長說嗎?這前幾個月最是要緊,不能大喜大悲,還要保持營養,這樣才能有利於孩子以後地成長和發育,聽話。”我繼續溫言哄道。
“最後一塊?”綠蝶苦著俏臉猶豫了半晌,小心翼翼地跟我討價還價起來,我考慮了一下,才很嚴肅地點了點頭:“嗯,最後一塊,不過,一會得休息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從下午到現在,幾乎就沒停過。一直在以為自個做夢呢。”我親暱地捏了一把綠蝶的臉蛋,很是心疼地道。
綠蝶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啟紅唇,把奶幹含進了嘴裡之後,拿額頭抵在在我的胸口上:“妾身是高興過頭了,可不知怎麼的,總覺得這跟夢似的,我竟然也有了俊郎的孩兒。”
“不是夢,乖蝶兒,這當然不是夢了,瞧,就跟現在為夫摟著你一般,是現實,這一切都決不會是夢境。”我心疼地摟緊了綠蝶嬌弱地肩頭,下巴抵在她那頭青絲上,淡淡的髮香彷彿比美酒的醇香更容易讓人沉醉。
“你走了,別忘記了,那個一直伴在你邊身的小丫頭,在等你回來,回來看看咱們的孩子……”綠蝶的手一下子猛然地勒緊了我的背,勒得我都覺得腰似乎有些生疼起來。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輕輕地,緩緩地拿手指抬起了她的臉蛋,心愛女人的臉蛋,遠遠比世界上任何一朵瑰麗的花兒都上美上百倍甚至千倍。我輕輕地啜上了綠蝶的唇兒,輕得彷彿在吻一滴沾在嫩葉上的露珠,綠蝶原本圓睜的雙眸漸漸地迷離了起來,最終,伴著一聲低嘆,濃密的睫毛把世間的一切都完美地遮蓋……
第二天一早,告別了家人,領著我的學生,還有房柱房成勃那爾斤等人,以及最終說服了流霜決定同往的閒雲,離開了長安,這一次的征戰,是我最為渴望的,也是最令我興奮的。
四千多名學員坐在數百架雙馬驛車上,而那一百二十五門船炮,和其他輜重同樣也動用驛車拉著飛快地前行,從長安出發,風馳電剎一般地趕向大唐東部統一疆域的突出部,山東半島的上端,也是大唐水軍的駐地:登州,這裡也是上一次對高句麗作戰時的大唐水軍的出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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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從長安到洛陽都走的是水泥直路,學員們都是逍遙地坐在車裡邊,沒遭啥罪,不過,從洛陽出來之後,所有的學員都只能徒步前行,因為剩下的全是黃土路了,經過了近半個月的時間,我們一行終於踏入了登州的海岸,而這個時候,蘇定芳等人才慢悠悠地剛從長安出發。
沒得比,咱是水軍,他是陸軍,整不到一塊去。到了這裡之後,我讓房成先把那幫疲憊的孩子和閒雲先安排在登州城裡居住,雖然他們也一直沒有掉隊,緊緊地跟隨著隊伍,但是這半個月來,這群小傢伙幾乎都瘦了一圈,必竟行軍可不是去春遊,長時間的風餐露宿也讓他們品嚐到了軍人的艱苦,閒雲也同樣給折磨得變了形,原本的小白臉形象現在很是憔悴,不知道為啥,每每看到他那副糗樣,我總會感覺心情愉快,或許這跟我被他的小藥丸整得死去活來有關。
第一時間就是把所有的學員和裝備全給我搬上張大將軍騰出來的炮艦上。光是把火炮和大量的輜重運送上戰艦,安裝火炮,分派船員,確立各艦指揮系統等就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
這一切還是在張大將軍的大力支援之下才能得以在如此順利,不然,光是交接艦隻怕就不知道要花多少的時間。等一切準備工作都結束之後,休養了兩天的孩子們總算是也恢復了一些精氣神,來到了我的指揮艦上,因為張大將軍還必須得去處理其他的事務,他也知道我是啥人,加上李叔叔之前也交待過,所以,我現在的工作可以啥也不管,而作為這一支炮艦艦隊指揮官進行訓練工作。
我站在船舷邊緣的甲板上,如今已經是夜晚了,明月高掛在天空上,有些發腥的海風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遠處,碼頭的盡頭處,一群少年人正以蝸牛移動的速度走走停停。我就這麼悠然地瞅著這幫孩子,沒有一點著急的意思。
站我身後的勃那爾斤似乎有些沉不住氣了,搶上前一步瞅了瞅遠處的少年,然後朝我詢道:“尊敬的主人,勃那爾斤幫您把他們喚上來吧,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照他們這種走法,怕是到了明天早上他們也上不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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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下不算G,第二更到了,傳送門已經開啟,諸位也想隨房二海邊一遊,然後去倭地與房柱這位大唐著名建築師修築公廁的朋友,請拿月票推薦票來給檢票員程叔叔過目,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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