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大力地用滑雪杖向手撐向雪地,自然而然腳下的滑雪板受到了作用力而向前,雪地那遠遠比大地要小得多的摩擦力自然不能阻止滑雪板的前進,而李治這個笨蛋,連身體如何來適應滑雪板的技巧都沒有,於是……
李治直立的身子就跟一塊被攻城車給撞倒的門板一般,直接就這麼向後嗵一下載進了雪地裡,騰起了大片的雪沫,樂得我跟幾個小王爺全笑開了懷,我更是差點都想鼓掌叫好了。傻小子,我讓你逞能,這下知道鍋兒是鐵造的了吧?
李漱摟著邊上的程鸞鸞都笑彎了腰,一個勁地直跺腳,俺的四個漂亮妞也都樂的更甚子似的,幸好李叔叔已經架駛著狗拉雪撬飛奔出去了好遠,不然,李治這臉丟的更大。
李治半天才爬起來,裹著一腦袋的雪花,一臉無奈苦笑地揉著屁股:“俊哥兒,你可夠狠的,拿這玩意來整人。”
“瞎扯淡,為師是那種以整人為快樂之本的卑鄙小人嗎?剛才我可是跟你說了,這玩意你得先適應,你倒好,還沒學會爬就想飛。瞅好了,讓為師我給你演試一番啥叫滑雪。”我拍了拍李治的肩膀,很語重心深地一番話之後,親自上陣。
腳伸進了滑雪板的皮帶扣裡,手也套上了滑雪杖之後,我猥瑣地蹲下了身子,沒辦法,一全的動物毛皮,半蹲下來那動作不猥瑣才怪。咱就在諸人地目光注視之下。先不用滑雪杖,就這麼走了數步,先感受一下雪板。適應一下平衡。然後,我依舊保持著半蹲的姿勢。開始撐動滑雪杖,緩緩地,從這個緩坡慢慢地向下開始滑行,好歹我也去過北方的滑雪場玩過幾次,懂得一些最基本地動作姿勢,適應之後。我開始一步一杖地朝著前方挺進。因為是個緩坡。雖然速度不算太快,但是,隨著我地動作越來越流暢。速度起來之後。可謂是風馳電閃,然後。我瀟灑地一個犁式轉彎制動,在一處斜坡的邊沿處停了下來。回頭揮起了手臂,我地婆娘們還有李治他們似乎也在揮手回應。不過離得遠了些。聽不清他們在喊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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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氣。把蛤蟆鏡戴下。開始從斜坡衝下,雪板底的清漆和滑滑的蠟質讓摩擦力減小到了最低,我奮力地揮動著雪杖,朝前追趕著前方的狗拉雪撬,狗拉雪撬是挺快的。但是與從斜坡上衝下來的滑雪板比起來自然是稍慢了一籌。李叔叔正樂滋滋地在前邊駕著雪撬車,聽到了我在後邊地大喊聲,李叔叔一回頭。兩眼發直地看著我嗖地一下子就從他地側面朝著前方竄去,李叔叔下巴差點都掉到了雪地之上。
當我以迅捷的速度在諸人身前來一個大回環式的剎車之後。加報我地是極其熱烈地掌聲和歡呼聲,李治一面拍著巴掌,表情是又妒又恨:“好你個俊哥兒。怕是你私下裡練了不少的功夫吧。乖乖,這玩意跑起來竟然比狗還快。”
這句夸人地話怎麼都覺得不太順耳,我瞪了李治一眼,把腳從滑雪板上抽了出來。站到了雪地上朝李治揚了揚下巴繼續打擊他。“瞅見沒,這才叫滑雪!”
“俊郎,你也教教我。”李漱一蹦一跳地跑到了我的身邊,臉蛋上掛起了兩團被凍出來地腮紅,興奮的目光。雀躍地語氣讓我實在是無法拒絕。
雖然只有一副滑雪板,不過還好狗拉雪撬車也吸引了大家地心神。四個老婆一個一個地輪著教了一回,李治也厚皮實臉地擠進了受教育地隊伍,說什麼要一雪前恥,嗯,很快樂地一天,包括李叔叔也同樣玩得跟小屁孩子似的。
幾個時辰就好像是短短的一瞬,李叔叔遺憾地抬腦袋看了看天色:“罷了,過些日子。咱們再來過過癮,這玩意確實讓人心情舒袒。”李叔叔的聲音有些沙啞了,沒辦法,李叔叔不太熟悉狗拉雪撬的操作模式,只知道一個勁地拿嘴叫喚,叫了幾個時辰,不沙啞才怪。
李治同樣也沒玩夠,“俊哥兒,要是咱們啥時候有空,把這雪撬和滑雪板使去遼東去玩可就好了。唉,我身為遼王,卻從沒去過遼東,上次聽你說,那邊冬天地雪幾乎能把人給蓋住,就連海水都給結成了冰,乖乖,真不知道是副甚子場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係,以後啊,有的是機會。”不過李治的想法倒是提醒了我,嗯,一個還不太成熟的念頭在我的腦漸的成形,我突然覺得,我似乎能用近乎作弊地方式再一次改變歷史的程序,不過,這一切還得等準備工作作充份之後再說。
“俊哥兒,你在想甚子,笑得那麼……”李治縮了縮脖子,似乎為我的笑容所傾倒?呸呸,應該是畏懼才對,我咧咧嘴,一臉詭異:“小傢伙,為師想到了一個絕妙之策,不過嘛,具體是甚子,現在可不能說,說了的話可就不管用了,以後你就能知道了。”我笑著朝前縱馬而去,留下一個打聽八卦而只落得一肚子疑惑的太子爺表情失望地落在我身後。
我坐在大唐皇家軍事學院的辦公室裡邊,已經迴歸了軍事學院的段雲松的功績得到了李叔叔地認可,加上段老將軍的身體原因,段雲松成為了大唐第二屆大唐皇家軍事學院的院監,而我的副手也變成了席君買與薛仁貴這兩名悍將。
在我跟前的除了這三位之位,還有好幾位學院各學部主任。
“這一次陛下會不會讓咱們學院出征我不知道。”我掃了一眼在場的諸位,頓了頓續道:“不過,就算是真要讓咱們出征,想來也不會往年一般地全校出動了,畢竟,我大唐在遼東的軍事力量佔優,而水軍,我學院的水軍科雖然已經成立了近一年,不過,訓練量和訓練場地的侷限,使得他們的進展緩慢,考慮到這一次地作戰目的,陛下已經同意了我的部份請求,這一次的對倭地水軍作戰,允許我學院的水軍學員及教職工一同往登州,實地學習海戰,另外,火炮學部的水軍火炮部也將出徵。”
“大人,那我們呢?這也太過份了吧,咱們也都是大唐精銳,憑什麼就只讓他們去,不讓咱們去。”這邊另外幾個學部的領導也都急了眼了,我板起了臉:“急甚子,這裡是學院,不是菜市場,吵吵嚷嚷成何體統,你們可別忘記了,軍人守則就是要服從上級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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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學部領導見我如此,也只好無奈地不再言語。分配完畢之後,總算是把人都攆了出去,只留下薛仁貴,席君賣與段雲松,我拿出了一張清單:“諸位都看看,這一次的冬運會,給了我很大的啟發,這個滑雪板和狗拉雪撬我已經把他們列入了我大唐冬天的軍訓專案之中,特別是越野滑雪,可以極大的提高我大唐軍隊在遼東的山地的冬季作戰能力,而靈巧的狗拉雪撬,也有他的用武之地,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你們覺得呢?”
“我看可以,在冬季作戰,戰馬在遼東的深山老林裡邊根本就跑不動,騎兵的用處實在不大,而且,遼東以往發生大規模的作戰的可能性不大,而我武賁軍最是適合以小集團、小分隊的形勢進行作戰,冬季若能得此良器,可以提高他們的機動力。”段雲松可是在遼東經過了冬天的,而且他在遼東帶過武賁軍,這一點上邊,他是最有發言權的,他說可行,其他兩位自然也就沒了意見。
“既然如此,那我會向李靖伯父稟報,不然咱們的冬季訓練科目實在是太少了,對了,雲松兄,令尊的身體怎麼樣了?”我朝著段雲松問道。段雲松的表情顯得有些難過,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父親年輕時身上的舊傷太多了,這一次的病也不輕,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今年冬天。”
好生勸慰了一番之後,送走了諸人,心裡禁不住有些感慨,大唐那些經歷了隋末唐初激烈大時代的名將們,已然漸漸地老去了,雖然這是一個沒辦法可以逆轉的現實,但同樣也讓我有了一種深深的緊迫感,人材啊,正所謂亂世英雄起,亂世之後呢?又有多少人材被埋沒在不甘平庸之中,任何時代的國家選材機制都會有遺漏,而我最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來彌補這個。
回到了辦公室裡,我繼續著我的學院構想,不過這一次,並不是關於軍事學院的,而是,我日後準備的另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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