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長條,碧綠色,一頭呈淺綠,一頭呈深綠的條裝果實擺在了我的跟前,也就是黃瓜,案几上還有一小瓶蜂蜜,還有一大杯被砌在冰桶裡的牛奶。還有好幾斤雞蛋,另外還有一瓶我讓人幫我椿成了細得跟沙粒一般細末的綠茶粉,邊上,還有一些珍珠粉。
這些,可都是我為了我的婆娘們找來的最佳的,天然的美容配方。當然還有很多,但是就目前而言,我也就只有這麼多的材料。
此刻的我就穿著一條寬大的半截褲,暴露著一聲古銅色的肌膚和強健的堪比世界健美先生的肌肉,拿著小片刀兒,笨拙地把這一條黃瓜進行分割,五樓的天台之上,立著幾大把太陽傘,俺的幾個婆娘全都平躺在椅子上,李漱這丫頭的臉上已經粘滿了黃瓜片兒,還一面不停地往嘴裡丟瓜子。
邊上程鸞鸞和綠蝶正吃吃的笑著,似乎對李漱的新形象暫時無法接受。而宮女姐姐還在梳理著她的長髮,宮女姐姐的頭髮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漂亮的長髮,對於這一點,宮女姐姐也非常的驕傲,她的頭髮已經長至了臀際,卻幾乎沒有開叉,這讓不論是李漱還另外兩位姐妹都倍感羨慕。
好不容易切一了十來片,放進了盤子裡邊,婉兒乖巧地走了過來接過了盤子走到了俺的二婆娘跟前。“俊郎,妾身不想貼這東西,真的會有效果嗎?”程鸞鸞看著盤子裡邊的薄片果肉,瞅了眼李漱的造型,很是猶豫。
“不貼不成!告訴你們幾個,今天為夫心情好。給你們做全套的美容,不領情咋地?信不信為夫一會拿家法收拾你!”回頭,惡狠狠地瞪眼,鼓了鼓胸肌,惹來了宮女姐姐的脆笑聲,李漱倒是很悠然地把瓜子壺吐出來之後笑道:“好妹妹,咱們可都是俊郎的妻子,俊郎怎麼的也不會害咱們對吧?好好的聽話,不然,俊郎起氣來。姐姐也幫不到你。”這丫頭,說話鬼聲鬼調的。很有興災樂禍的意思。程鸞鸞只能幽怨地扁扁嘴,乖乖地躺在了躺椅上。任由婉兒把一片片的黃瓜貼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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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四個漂亮妞的臉上全貼了黃瓜片,十多分鐘之後取了下來,李漱摸了摸自個地臉,倒是有些吃驚地道:“俊郎,似乎真有什麼效果似的,好些比平時還要光滑一些呢。”
“那是。為夫是誰。大唐格物致知大師,別說這麼些天然美容用品。改天給你們整出香水來也成,來,讓為夫我摸摸。嘿嘿,確實嫩得緊,跟塊豆腐腦似地……”我摸著李漱的臉蛋,一臉淫笑地道,黃瓜貼臉可以讓肌膚上地水份保持,自然會比平時摸起來要多水嫩幾分。李漱羞嗔地掐了我一把,瞅了邊上三個笑成一團的侍女,恨恨地啐了我一口:“說話也不知道小點聲。”
“憑啥小聲了,誇你幹嘛要小聲,乖羔羊,好好的躺著,再休息一會,等為夫調好美容漿之後,好好的給你們抹上,保持你們三五十年之後,還是這般的俏模樣。”我得意地輕捏了一把羔羊的小臉蛋,轉過了身子繼續在婉兒她們拖過來的案几上忙碌著,大概能裝兩升水地玻璃杯裡,被我先把大約二兩地蜂蜜倒了進去,然後把珍珠粉、綠茶粉和牛奶都倒進了裡面,交給了好奇地蹲我跟前看我動作的蟬兒。“給你,慢慢地用這筷子攪,把它們全部攪勻了。”
“好地。”蟬兒很是快活地接受了我賦予的任務,筷子和玻璃碰撞著,時不時發出悅耳的聲音。而我,拿起了雞蛋,在一個玻璃杯邊上一敲,輕輕地掰,流出了透明地蛋清,等蛋清流完之後,我把生蛋黃直接往嘴裡邊一倒,咕嘟一下就吞了下去,看在正在給我打下手的三個丫頭眼神差點都被閃了腰,我朝她們慈祥地擠擠眼:“這玩意可比熟的補多了,你們要不要也來上一點。”
三個飛快搖動的腦袋,只是用一帶絲帶紮在腦後的長髮隨著她們的動作紛飛了起來,溢散過來的髮香混合著幽蘭一般的體味讓我敏感的鼻子激動地差點打出了噴嚏。
“公子,這個蛋清也能美容嗎?”靈兒天真的臉蛋上掛著疑惑的表情。“那是當然的,本公子還能騙你們幾個小丫頭不成?”我得意地翻翻眼皮,繼續敲破雞蛋,清出了蛋清,蛋黃直接飛我嘴裡,不多時,整整一斤雞蛋全成了蛋清和蛋殼,嗯,似乎太多了,我倒了一半的蛋清倒進了蟬兒手中的玻璃杯,示意她繼續攪動。
很快,美容劑變成了黃綠色的糊狀物,顏色確實不好看,至少三個小妞的表情都顯得有些難看。嬋兒皺起了可愛的眉頭,怯生生地朝我問了一句:“公子,這顏色也太難看了吧?”
“怎麼是這種顏色,太難看了。”李漱已經攀附在了我的背上,就像是一條被抽去了脊骨的美女蛇。“知道啥?爛蘋果是最甜的,看任何東西都不能只看他的外表,這就是這種東西,能使得你們的肌膚更加的細嫩和白晰,記住了,這種美容法子可不許傳出去,咱們一家子自個先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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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小姑娘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我抄起了大玻璃瓶,接過了婉兒遞來的一支毛筆,扭過了身子,李漱有些不情願,但是女人對於美麗的執著還有我這個丈夫的保證讓她打消了最後的一絲疑慮,閉上了眼,任由我在她的臉上塗抹著這高檔而天然的護膚增白美容劑,很快,李漱沸%騰%文%學會員手打那張原本白晰嬌豔的臉蛋變成了黃綠色,如果在晚上,瞅誰都能嚇個半死,但是在白天,卻憑添了一股喜劇效果,邊上幫忙打下手的三個丫環忍笑已經忍的臉蛋漲成了瑰麗的紅色,四個婆娘塗完,還剩一半,三個丫環也乖溜溜地成為了我的試驗品。全躺在躺椅上,臉跟三月的草地差不多。
我揉了揉手腕,嗯,七張漂亮的臉蛋,如今全變成了一個模樣,七個極漂亮妞如今都頂著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瞅著我,臉上的美容劑很快就失去了水份,讓她們嘴巴說話都顯得困難。嗯,好很,至少我能安靜一會兒了,七具姿態各異的完美玉體讓我著實大飽了眼福,可是那一雙雙瞅著我的眼睛讓我有點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幹偷窺的活計。
“都給我乖乖的躺好了,閉上眼睛,到了時間為夫就會喊你們起來,現在誰也不許亂動,羔羊,不許再往嘴裡邊塞瓜子了,嗯,好好的休息!這樣才能獲得最好的美容效果。”我一本正經地拿著手中的毛筆當成了指揮棒,巡視了一圈之後,坐了下來,可乾坐著也不是辦法,給自個美容?問題是美容劑已經用光了。
我把視線轉移到了雞蛋清上邊,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咱現在是名正言順的留長頭髮了,可除了每天扎個可笑的髮髻之外,還沒換過其他的髮型,這雞蛋清可是絕對的定型劑,想當年沒摩絲的時候,好些鄉下結婚的年青人,就拿這玩意抹頭髮上,整出港臺歌星那種“我是一片雲”的髮型造型,還有些女青年穿件蝙蝠衫,打出個半邊天的髮型,咱可不會那麼沒水準,想當年,我最佩服的就是莫西乾式和朋克式髮型,也就是當年俺們那地方說的:雞冠頭。
小時候,想留長髮?後腦勺先挨一巴掌,屁股上少不了兩大腳,長大了,想留上發?長的精瘦,留起長髮來跟個發育不良的娘們式的,加上後來學院畢業之後就走上了為人師表的崗位,一直把雞冠頭的遺憾深深地留在了心底。
說幹就幹,反正坐家裡邊也無聊,七個妞全躺在躺椅上,咱總不能也蹲這兒傻愣愣地瞅著吧。抄起了邊上剛才程鸞鸞用來整理面容的鏡子,大手就往裝雞蛋清的瓶子裡伸去。
不過我的頭髮實在是太多了,不得不繼續往腦袋上抹著一把又一把的雞蛋清,終於,幾乎半斤雞蛋清全抹到了腦袋上,總算是讓我的長髮像標槍一般的挺立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完美到了極點的扇面,光亮鑑人,就算是隻壁虎,也休想能在上面站穩腳根,如果能有彩色的顏料,繪上一幅山水畫就好了,讓現代藝術和古典藝術進行完美的結合,在後世就絕對能拿到中國美容美髮大賽的特等獎。我洋洋得意地咧開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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