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乖,讓為夫來給你體檢體檢?!”很淫蕩的朝依偎在我肩膀上的程鸞鸞擠擠眼,程鸞鸞雖然不知道啥叫體檢,可瞧我那模樣,自然有些明白自家郎君沒想啥好事,紅著臉兒啐了我一口,拿手掐了我一把,我閃,嗯嗯,我站起了身來,裝模作樣的戴上了聽診器,拿起來,聽了聽自己的心跳,轟隆隆的聲音如同天籟,爽很,回過頭來,朝著程鸞鸞擠擠眼:“美人兒,讓為夫聽聽……不要跑嘛,綠蝶小親親,哎呀,這都甚子人,連為自個的郎君做個試驗都不願意。”一幫妞全左躲右閃的,硬是沒個人願意來充當自願者,就連依在榻上不動彈的宮女姐姐也趕緊拿雙手護在胸前,一副看流氓的眼神,都啥人嘛。
“你那一臉的壞笑,怎麼瞧都像個想佔便宜的登徒子,還好意思說妾身。”程鸞鸞擠到了宮女姐姐的身邊向我反擊道,臉兒羞,眼兒媚的俏模樣,飽滿的雙峰雖然被綢綠水衫半遮,卻更顯得白膩如脂玉,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看得我真想拿聽診器聽聽這位豐盈的美人兒現下是不是心動過速了。
“臭俊郎,故意逗我們的是不是,這東西老底是拿來幹嘛的,快點老實交待!”李漱憋不住了,鼓起了勇氣衝到我跟前,把一邊的耳塞拔了下來,衝著我的耳朵喊道。
“哎呀,你想謀殺親夫啊,咋能這樣,我這耳朵都快給你喊聾了。”很是憤憤的瞪了一眼這漂亮妞,拿手趕緊掏掏耳朵,“好啦,我的好俊郎,妾身錯了,不過這東西先拿妾身試試看,還真不信了,這東西能聽出什麼鬼名堂不成?”李漱眯著眼在我跟前膩聲道,修長的蘭花指一勾,把聽診器給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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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鼓胸肌,拍拍厚實的胸膛,指了指心臟的位置:“這兒,你先聽試試,聽聽為夫的心跳聲大不大。”
李漱先拿臉貼我胸口上聽了一點,點點腦袋:“撲嗵撲嗵的,聲音很清楚。”
“那你在戴上這個,把這個聽筒塞我衣服裡邊再聽聽。”示意她戴上了聽診器再試試,李漱眼珠一轉,半信半疑的把耳塞進了耳朵,示意我上前一點,文心閣丫頭手打,她拿來放在了我的胸口處聽我的心跳,果然,李漱一開始被嚇了一跳,然後開始好奇了,一會聽聽我的,一會聽聽自己的,一會還想拿去聽房間裡頭的樑柱,趕緊抄了過來,這妞好奇心也太強了吧,柱子會有心跳聲才怪。
“好奇怪哦,這東西真能聽得到裡邊的聲音,而且好像還大了好些呢……”李漱的形容吸引了所有人的好奇心,不過,下一個試用人員是宮女姐姐,給她體貼的戴上之後,貼在了我的胸膛上,宮女姐姐在第一時間張圓了檀口,好半天才合攏了下來。
然後,宮女姐姐聽到了自己肚子裡的聲音,“我聽到了,俊郎,妾身聽到了,他都是活的,活的……”宮女姐姐很是激動,死死的拽住了我的手,要與我共同分享著她的喜悅。
“是的,當然是活的。”我很肯定的點點腦袋,看樣子,宮女姐姐激動的都有些糊塗了,很難得,當然,全家都很激動,老爺子聽到了孃親肚裡胎兒的心跳聲後,嘴皮子同樣哆嗦得厲害:“這是,這是我的孩兒?!”
孃親聽得直翻白眼:“老爺您這話是甚子意思?”語氣很是不善的那種,還好老爺子趕緊作出了寬慰,加上孃親也被這新鮮玩意給吸引了心神,親自上陣試聽了一番,總算把這事給揭了過去,一家子都很好奇,幾乎每人都拿著這個新鮮玩意顯擺了一道。
“這東西是用來看病的?”老爺子很是遲疑,他瞧不出這種破玩意,對於病情的診斷能起上多大作用。
“是的父親,我中醫判斷一個人是否有疾病的判斷手法,不外乎望、聞、問、切這四個手段,而這個聽診器能夠幫助大夫們在聞這一手段上得到加強,特別是對於異性患者使用,能讓大夫們更能明確病情,因為人的每個器官都會有動靜,生病的和沒有生病的器官不會發出同樣的聲響,孩兒經過了大量的實事論證與時間相結合……”我侃侃而談,描述我發現到發明這一新式醫療診斷工具的過程,早已習慣了我自吹自擂的一家子人全一臉黑線。
最後還是老爺子忍不住了,惡狠狠的瞪著我,直到我羞愧的放低了聲音,停下了彈動的舌頭方才罷休,“老夫不懂醫術,不過俊兒負有編纂《新神農本草經》的重責,你有想法,自去做便是了,此物或許真能有大用也說不一定。”
老爺子很開明,沒法不開明,我做出來的東西還真沒有不實用的,比如那些分左右腳的靴子,老爺子和大哥拿來耍帥的摺扇,總之,到目前為止,我不斷的發明創造的新鮮事物得到了全家上下的一致認同,也得到了大唐朝野上下的一致認同,都知道,房府之二男不僅僅是我朝當代有名的文壇泰斗式的人物,更是當代的格物大家,總之,沒有人能超越我。
“是,孩兒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很是恭順的向著老爺子道。
老爺子都沒了二話,其他人更加的不用說了,而且,畢竟在後世我曾經被使用過,所以,我認為它相當的有效,可是每一件新事物的出現,都會引起人們的懷疑,所以當這東西落到了正在編纂《新神農本草經》的孫思邈孫大神醫手中時,這位神醫也同樣很是驚詫莫名,包括身邊一幫正在忙於工作的太醫們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很是訝然的目光望向這邊。
《新神農本草經》的編纂地點就在宮內的太醫署裡,這裡,收藏著最全的醫學典籍和藥材,同樣,也聚集了相當數量的大唐名醫,而且地方寬敞,適合大批人員集體工作討論,而我的到來和著獻出的醫具,很是讓這些人倍感好奇。
太醫令也過來了,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他沒用過,也不好意思發表評論,不過,也不好對我的作品表達反對意見,咱可是李叔叔的女婿,更是大唐有名的格物大家、醫學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看這倆位老漢拿眼神擠來擠去的,就是不開言,實在是沒辦法,只好用事實來證明給這二位看看。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試驗,道長若是不信,可從門外的侍衛中挑選一位身強體壯無疾者,再去找一位患了肺疾的患者來,一聽即能辨出真偽。”我從太醫令的手中接過了我的新發明,作出了誠懇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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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神醫與這位全國最構醫療機構的負責人交流了一番之後,覺得試一試也不會掉塊肉,於是,他們很愉快的接受了我的建議。
“房大人既然有此把握,若不試之一試,想來也說不過去,來人,立即去尋一位患肺疾的太監或者宮中禁衛過來,康健之人不需他人,這兒這麼多的太醫,任選一人便是。”太醫令跳了出來發了話,立即,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圍攏了過來,想看看新式的診斷工具對於醫學診斷上有何妙用。
太醫令讓屬下選拔,很快,一位三十來歲的小年青被推到了前臺,很壯實的一位小夥,不太像醫生,倒像是位屠夫,不多時,一位太醫署的工作人員帶來了一位患了肺疾的太監,走兩步咳一聲的那種,而且還流清鼻涕,據說是風寒引起的,很有可能是肺炎,當然,是我猜的。
“脫了,把你們的衣服脫了。”我拿著聽診器,在諸位名醫的圍觀下,指揮若定。
青年太醫被我這話嚇了一跳,還以為聽錯了,邊上的太監也覺得納悶,看病還要脫衣服?
“我說公子,您這是……”孫思邈湊上前來問道:“其實不脫也行,不過,聽起來的效果就會差上一些,咱們既然是做試驗,那麼就該嚴肅一些,徹底一些,這樣,也方便諸位試驗此物之用處。”我回過了頭來,朝著孫神醫和太醫令微笑道。
“既如此,就如房大人所言便是,你二人都把衣服解了,袒露出上身來,這樣可好?”太醫令回頭向我問道,我點了點頭,本來就是讓他們脫衣服而已,總不能看肺病,拿聽診器去聽別人的屁股或者大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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