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要不是李治那丫未來皇帝使勁用筆桿捅得我後背疼,我發神經了才會救這個天天跟俺作對的小八婆。
“哦”老夫子的注意力立即被我這個好學生誠懇期盼的眼神所吸引,有點遲疑地看了眼可憐巴巴眨著大眼睛的李漱,“專心要專心。”暫時放下了毒打李漱那丫頭細嫩巴掌的念頭,很是和顏悅色地朝著我走了過來——
“雉奴真乖,一會姐姐帶你去吃酒,瀾然軒可是新來了個好廚子。”下課了,李漱這丫頭對小弟見義勇為的行為很是感動,李治興奮得直點頭,就差從褲襠裡扯出根尾巴了,靠,沒有點男子氣概。
“喂,丫頭,怎麼光謝他不謝我?”氣不過了,明明是俺的風頭,怎麼讓這小子給搶了去。瀾然軒風景不錯,不過我更在意的就是食物的味道。
“丫頭?!”立起眉毛,李漱的臉差點撞在俺高挺的鼻樑上:“你有膽再叫一次。”
眼睛很圓,長而密的睫毛烏得發亮,淡若煙波的雙眸呈異樣的琥珀色,很漂亮很可惜,我竟然看到了她眼角上還有一小坨眼屎,很倒胃口,鼻翼皺起了可愛的皺紋,皮膚很白,前段時間我明明看到她臉蛋上有些細淡淡的雀斑,現在竟然沒了,難道說唐代的生物科技已經超越了二十一世紀?
“拜託,男女授授不親麻煩合浦您離俺遠點,還有,你的眼角上”生生嚥下最後倆字,主要是距離太近,生怕這小蘿莉抓狂之下,誤傷人命,讓我這個大唐第一俊傑提前陣亡。
“眼角?”李漱眨眨眼,看了眼被我提醒了盯著她看的李治。
“眼屎,十七姐,有眼屎”李治小同學很乖,也很老實。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我說,你能說服你姐讓咱們喝葡萄釀嗎?”我拍拍正在揉腦袋的李治的肩膀,悠然地望著羞怒交加落荒而逃的李漱那窈窕的背影,空氣隨著她的移動也變得那麼地清新與芬芳。
“不知道十七姐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坨眼屎嗎?幹嗎打我”李治很哀怨地揉著腦袋,跟著我朝前走去。
“不要小看女身上的一坨眼屎,或者是一根白髮,對於女人來說,讓她們美貌受到”找不到形容詞胡亂在臉上比劃了下:“那個的很有可能會為此而發動一場戰爭怎麼能用那種眼神看我呢,不相信?好吧,我告訴你一個故事,關於一個島國女王為了一枚漂亮的鑽石來點綴她頭頂上的王冠而派兵攻打另一個國度的故事”——
李漱坐我對面,面沉如水,如臨大敵,舉棋不定,好半響,才咬著牙跳了三步。“房俊,該你走了。”
跳棋這玩意,俺四歲就拿來開發智力,綠珠子一氣走了八步:“搞定,我現在就差一顆子了,嘿嘿”
“啊?!”李漱傻眼了,漂亮的三環髻都快被她撓成雞窩了,小嘴裡不知道嘀咕啥,一步一步地把俺的珠子往回挪。
“怎麼的?怕我一個大男人還耍賴不成?”斜了這丫頭一眼,把一大塊醬肉丟進嘴裡,抿了口葡萄釀美美地嚼著,看著窗外辛勞的漁家,碧波之上楓葉勝火,涼涼的秋意偶爾拂過面頰。生活啊竟然如此愜意。不意間,打了個寒戰。快要到冬天了
“哼肯定又使詐。”李漱憤憤地把面前的銅錢丟了過來,掐一把坐在她邊上的李治。“雉奴,怎麼也不幫姐姐。”
“想幫啊,可是俊哥兒太利害了,我也沒辦法”李治懂得裝傻了,這是進步,不愧是年輕人,知道不是俺的對手,輸了一些之後趕緊收手在一旁觀戰,不像某些女人,咬牙切齒非要跟俺這個棋牌神童拚個你死我活。
“雉奴跟姐姐是一家人嗎?”李漱數了數跟前那寥寥的幾枚銅錢,臉都快綠了,眼睛滴溜溜一轉,很和藹地拍拍李治地腦袋,親呢地道。
李治眨眨眼:“是啊是啊”
“姐弟同心,其利斷金,對嗎?”李漱說話很有煽動性。
“是啊是啊”心地善良的李治小同學繼續眨眼中。
“好,不愧是我的好弟弟,咱們合股。把你的錢給我,贏了一人一半,輸了平攤。”李漱很壞,太壞了,窮鬼公主李漱不顧富翁王爺李治的反抗,三兩下把人家小李同志的錢袋搶了過來,虎視旦旦地瞪著我:“小子,繼續。”
斜依在窗邊,悠閒地打了個哈欠:“我說丫頭啊”
“房遺愛!”李漱眼睛開始發紅。得,趕緊改口:“合浦大姐,都什麼時候了,還下?要不我認輸?分一成的紅給你怎麼樣?”今天收入不錯,下彈子棋又贏了這丫頭一貫錢,爽歪歪,看樣子過不了多久,這丫頭只能淪落到看別人上酒樓的地步了。
“不行,我還真不信了,有本事就輸給我。”李漱的自尊心太強悍了,真是,“小治啊。你確定借錢給你姐翻本嗎?”下了一下午的棋,腦袋也有點木了。
“不借能行嗎?”李治看了眼暴走邊緣的李漱,稚嫩的臉蛋很哭喪。
彈子棋,也稱跳棋,這玩意老少皆益,上手容易,想當高手卻難,要懂堵眼,橫子,拆子太拿手了我,當年跟學校的美女同學曾大戰三百回合,贏得美女同學輸光了飯票,最後出了殺招扔棋子耍賴方才罷手。
“對了,俊哥兒,吐蕃人又派人來了。”不忍再看姐姐被我痛宰的李治喝了口葡萄釀,低聲地道,很詭異的樣子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李漱似乎也知道自己跟俺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悻悻地放棄了繼續作戰的念頭,把桌上的錢從中間分開,與李治一人一半,眉開眼笑地把搶來的那一半收回了自己的錢袋。
呷了口酒,把俺的錢袋緊緊地紮好,不理這丫頭鄙夷的目光,“來幹嗎?”沒在意,多大的事嘛,不就是那個文成公主嫁給了吐蕃的國主松贊那個鄉下幹部嗎。
“和親!”李漱的臉色有點難看,端起漆耳杯抿了一口,“我爹好像準備要答應了。”狠狠地咬著一隻鳳爪,腮幫子鼓鼓的,很漂亮的吃像。
“哦好不錯”這盤風肉脯不錯,很有咬勁,鹽也不算太重,很是可口。
“你!吃吃吃,撐不死你卑鄙無恥的賣國賊。”李漱橫眉瞪眼,吐出雞骨頭,雙手插腰站了起來。
“我賣什麼了我?”一臉迷茫的我望著這丫頭。
“跟吐蕃和親你說好不是賣國是什麼?”李治小同學看俺的眼神不對勁,鄙夷先人你個闆闆的,風肉脯跟土蕃族是親戚嗎?
兩姐弟氣呼呼地叉腰而立,要不是看在打不過俺的份上,怕是這倆個唐國紅衛小兵要抓我去遊街了。冤枉啊
“其實陛下的心思你們根本就沒明瞭,和親,看似咱們吃虧,實際,吐蕃會因為此次和親從此一蹶不振”淡然若定,神色不變,泰山崩而面不改色,除了手中只有雞骨頭,沒雞毛扇子耍帥之外,俺現在簡直就是諸葛武候轉世。
“是嗎?”李漱一臉的懷疑,神色閃爍不定,李治倒是很激動地扯起我的袖子:“俊哥兒快說我父皇怎麼個讓吐蕃一蹶不振。”
“和親”我想了想後世形容的文成公主嫁往吐蕃時的盛大場面:“和親的話,女方是不是要有陪嫁的人和東西?”
李漱一聽我這話,差點把剛端起來的漆耳杯丟我腦袋上:“廢話!”
“關鍵就是在這陪嫁的人和東西上嘿嘿嘿”我抽抽眼角,斜斜嘴角,目光詭異,很陰險的樣子。
可能不習慣像俺這樣的實在人突然成這副模樣,李漱忍不了的兩眼翻白,乾脆伸手揪起我的衣襟:“快說,到底怎麼讓吐蕃一蹶不振,說不出來,一會我就去找爹爹,讓你淨身去賠嫁”
“噗”死丫頭,失去xing福生活的威協嚇得老子一大跳,一口酒全吐這丫頭的臉上。
“”我看到了,看到了這丫頭的憤怒值越過了警戒線,越過了漲停板、越過了納斯達克——
PS:吐血更新各位大大,幫忙吧,晴了還在新人榜50開外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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