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自殺。
人總得有點追求嘛。
你看信使這傢伙,消失了好幾年,前不久不還是出現了嗎。
隱者也是一樣。
萬一他也來千花市湊熱鬧了呢?
找到隱者,說明緣由,再打打感情牌。
看在兩人多年交情的份上,對方大概、也許、應該、可能會庇護自己一次。
因為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穆斯不斷在心底給自己打氣。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
“師傅,我回來了。”
一箇中性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師傅?
穆斯拖著死魚眼看向手術室的大門。
一個少女打扮的少年,正拖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水手服,百褶裙,黑絲襪,小皮鞋。
十分標準的東京市女子高中生打扮。
如果不是他脖子上的喉結非常明顯,穆斯都差點把他當成女孩子。
看到這位少年的同時,穆斯在腦海裡,瞬間腦補了一大串貓眼與水手服少年的劇情。
“納塔,雅努斯大人那邊的材料已經集齊,不需要新的材料了。”
貓眼從側門走出來,身上還穿著……圍裙?
穆斯臉上一副見鬼的表情。
你這是什麼打扮?!
剛剛還叫囂著要把我切片,怎麼一轉眼就變成家庭煮夫了!
那個被稱作‘開膛手’‘血手人屠’的貓眼呢?!
名叫納塔的少年揪住男人的頭髮,把他整顆腦袋提了起來:“那這傢伙怎麼辦?直接用食人魚溶液融掉嗎?”
“先把他關進監禁室,有什麼事吃完飯再說。”
“明白了。”納塔說道。
貓眼吩咐完畢後,就回到側門內。
納塔更是看都沒穆斯一眼,直接拖著男子的身體,朝著監禁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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