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這麼說只是為了,凸顯出自己對隱者的“忠心”。
“哦~原來是這樣啊。”
雅努斯貌似信了。
還不等穆斯鬆一口氣,雅努斯的話再次把他拉回深淵。
“不過,隱者一向獨來獨往,我還從來沒聽說過,他有這麼忠誠的手下呢。”
雅努斯鬆開捏著穆斯脖子的手:“除了心腹外,其他手下都是要多少有多少,隨便勾勾手就會把大把的人湊過來。”
“即便我殺了他的手下,想來他應該也不會在意。”
“那麼,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隱者的心腹手下呢?”
手下在你們眼裡,難道都是一次性筷子嗎!
穆斯在心底咆哮道。
但雅努斯可不管這些。
他打了個響指,一道橘紅色的門扉出現在室內。
“既然是心腹,那你肯定知道和我們相關的事情吧,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解釋。”
雅努斯指著門扉說道:“門的另一邊是平流層,如果你只是瞎編亂造,我可以讓你免費體驗一下無傘包跳傘運動。”
所以說,隱者這傢伙以前到底是什麼人?!
看著那道詭異的橘紅色門扉。
穆斯的雙腿直打顫。
他絲毫不懷疑雅努斯的話。
因為對方換個威脅方式也一樣,沒必要用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言騙他。
大多數人,在生死攸關的時刻,大腦會一片空白。
只有少部分人,越是在危機時刻,越是冷靜。
穆斯顯然是後者,他絞盡腦汁回想,隱者跟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
在雅努斯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
穆斯決定死馬當活馬醫:“我和隱者之所以隱退,是為了躲避亞聯對策局的調查!你們……是不是隱者口中的使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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