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以後,你絕大多數時間都不見蹤影,只是偶爾出現人們視野當中。”
“隱者剛出現沒多久,你這個當年和隱者有過合作的人,也開始活躍起來,這難免會讓人多想。”
信使嘲諷道:“那你為什麼不去懷疑石峰?他和隱者合作的時間可要比我長的多。”
施宏方迎著信使冰冷的視線說道:“因為內務部的人早就查過石峰,但這些年他們沒有查過你。”
“所以你想讓我跟你彙報一下近幾年的人生經歷?”
信使身體前屈,攜帶著極強的氣場對施宏方進行心理壓迫。
“我確實懷疑你和隱者有某種不為人知的關係,但我並沒有審訊你的意思,我找你過來只是想問一下有關隱者的事,順便請你幫我一個小忙。”
施宏方笑著擺擺手。
信使死死盯著他:“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和隱者只是單純的僱傭與合作的關係,我並不清楚隱者到底是誰,也不知道他在哪。”
“……抱歉。”
施宏方垂下腦袋:“我知道這可能是我一廂情願的幻想,但如果……如果你能聯絡到隱者的話,我想和他見一面。”
“這話你應該對石峰說,前不久他還跟隱者在悅來廣場,當著幾十號警員的面敘舊。”
“我知道,可是太晚了。”
施宏方的笑容有些苦澀,彷彿是在後悔。
但很快他便收拾好情緒:“不好意思,讓你看到了千花市不成體統的景象,造成這種局面是我這個刑警隊隊長的失職。”
施宏方早就查到了信使來到千花市的原因。
這一幕,如同七年前那期事件的改編復刻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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