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補丁。
近來沙摩柯為糜暘立生廟的事傳到長安,這引起了長安一些大臣的疑慮。
立廟是帝王專屬,臣子怎可染指?
而當一些彈劾的奏摺送到劉禪面前後,劉禪很生氣。
“蠻族禮儀不與華夏同,有何可奏?”
劉禪把那些彈劾糜暘的大臣罵了一頓,又專門下了一道詔書,為沙摩柯的行為作解釋。
今日劉禪的詔書正好送到糜暘這裡。
等董允唸完詔書後,他便走近幾步,對著糜暘輕聲問道:
“相國讓我問大司馬:你欲滅國邪?”
聽到董允轉述的話後,糜暘笑了出來。
見糜暘不回答,還在那裡笑,董允有種想扶額嘆息的衝動。
都當大司馬的人了,性情怎的還和以前一樣。
其實不止諸葛亮想問糜暘這件事,就是包括董允在內的一眾朝臣,都很想知道糜暘到底想幹嘛。
長安距離荊州甚遠,一些訊息傳遞自有先後順序。
原本從荊州傳到長安的軍情是,永安守將韓綜要舉城投降,大司馬要派兵接應。
這一點,長安朝野都是能理解的,不能寒了忠臣之心嘛。
而後來曹魏為協助陸遜,派兵攻打義陽郡,這讓長安眾臣也很淡定。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軍情送到長安後,長安眾臣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怎麼一時之間,義陽、公安、柴桑三地皆有戰事?
這局勢變化的也太快了!
從一場區域性戰爭,演變成國運之戰,竟不到半年的時間。
就這變化,誰看了不心驚?
饒是諸葛亮也坐不住了。
面對董允的詢問,糜暘無辜地說道:
“相國怪錯人了。
是曹休,陸遜狼子野心,孤只是“被動”反擊。”
糜暘以為他的解釋,會讓董允接受。
豈不料董允在沉吟一會後說道:
“相國說,若大司馬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那就恰恰證明一切都是大司馬暗中謀劃的。”
董允的話讓糜暘語噎。
這天沒法聊了。
見糜暘語噎,董允為諸葛亮帶上了最後一句話:
“相國讓臣轉達:長安沒錢。
請大司馬自行剋制點。”
見關係匪淺的人,能說出這麼“無情”的話,糜暘感覺心被傷了。
“孤又沒想向長安要錢糧,孤自己想辦法!”
就在糜暘傷心的時候,一道急報送到了他的手中。
當看完急報後,糜暘臉上的“傷心”瞬間煙消雲散。
“孤的糧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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