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慌張的情況下,是最容易犯錯的時候。
甚至糜暘為了保證自己的謀劃能夠成功,他還直接祭出了一個殺招:
他暗中授意劉封上表,奏請廢西域都護!
若沒有糜暘的授意,深知自己為諸葛亮不喜的劉封,又怎麼會突然有這個建議呢?
從蔣濟稟報的事情來看,很明顯糜暘的謀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諸位西域使者為了保障自身利益,終於開始行動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古皆如此。
不過糜暘事先的確沒想到,西域諸使者最後竟會想出“效班君故事”這一二百五的應對辦法。
可想一想歷史上西域諸國做的事,糜暘也就不奇怪了。
說實話,出昏招歷來是西域諸國的傳統,不然的話,傅介子、班超等人又是怎麼出名的?
想到這,糜暘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不管怎麼說,他的目的也只差一步就能達到了。
“襲殺宗主國的貴客,在宗主國的都城掀起刀兵。
單單這兩個舉動,足以定他們一個勾結北魏,謀逆篡權之罪了!
有此罪名在,我大漢天兵蕩平西域,天下人,乃至於後世人,又何人可說一句出師無名!”
站在糜暘身後的丁封,耳中聽著糜暘凌厲的話語,不禁將身前的男人看做了一頭將要噬人的猛虎。
可丁封又想起了方才糜暘照料糜澄時,那一副慈愛的宛若白鹿的模樣。
這兩種有著劇烈反差的形象,給丁封帶來了極大的衝擊感。
休養生息的國策之下,他的大司馬卻還是一點沒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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