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石苞離去之前,鄧艾對著石苞問道:“仲容可有信心?”
面對鄧艾的這句詢問,石苞陷入了沉默之中。
雖然他剛才與鄧艾分析的頭頭是道,可當下漢軍面臨的險惡局勢尚未有絲毫改變,在這種局勢之下,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不過在沉默一會之後,石苞沉吟道:“存亡之分,在於你我,何言可或不可?”
說完這句話後,石苞便對著鄧艾一拜離開了大帳之內。
等石苞走後,鄧艾仔細琢磨著石苞方才說的那句話,他不由得笑了出來。
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當日糜暘為何會派他南下。
糜暘需要的是可獨當一面的大將,而獨當一面,指的絕不是打順風仗。
而就當夜郎縣外的漢軍陷入困境之時,一騎渾身帶血的信使正快速朝著益州郡趕去。
這件事鄧艾與士徽都不知道。
讓他們更加不知道的是,漢章武三年二月,魏軍真的要開始對梁州動手了。
紛爭亂世,大江東去,盡是流不盡的英雄血。
天下大勢,變化萬端。
可以預見的是,接下來的梁州,將會被無數的英雄血所浸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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