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明遠不知道酒店的工作人員看到泳池的某些狀況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不過他看到身旁沉沉睡著的名井南的時候,下意識地想要豎起大拇指。
這隻小企鵝可比自己還會玩兒。
起碼,他到現在還沒有想清楚名井南到底是怎麼把泳池的門給開啟的。
神奇的女人。
“oppa~你醒啦。”
或許是感受到了身旁的男人的異動,名井南也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女孩兒的臉上綻放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讓明遠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嗯,不多睡一會兒了?”明遠笑著問道。
“我還不想起床呢。”
“腹稿?”
不行,回去就得琢磨琢磨怎麼儘快把這次事情的報酬拿到手。
按照twice目前以及未來可預見的收入來計算的話,養個把男人確實不是大問題,只要不碰那些容易傾家蕩產的東西,比如理財,基本上一輩子都夠用了。
“sana會咬死你的,然後……”
“我只要向你的家人證明,我有能力照顧好你,那麼他們就會信任我的。”
“我不懂啊,不過我喜歡聽。”名井南蹭了蹭這個男人還沒來得及刮的略顯粗糙的胡茬:“oppa,你工作的時候特別帥。”
“嘁,我還不稀罕呢,oppa,其實我和彩瑛也可以養得起你的哦。”
三人行,必有我。
湊崎紗夏更享受那種掌控感。
“爺爺……好像也沒說什麼。”名井南一愣,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爺爺好像一直也沒逼著我學芭蕾,他只是在我選擇了之後,希望我能堅持下去。”
不然的話,金敏英也不放心。
工作晚一點做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我有什麼時候是不帥的嗎?”
“所以,他是愛你的。”
“比如呢?”名井南對這個話題顯然更感興趣一點,她還真不知道這個oppa打算怎麼做。
或許,作為地區的負責人,有些行為本身就是被默許的。
一個能接受自己大家閨秀的孫女兒出去拋頭露面當娛樂圈裡都算不上體面的愛豆的老人家,想必固執程度也很有限。
頭疼。
“就是說我很愛你啊,非常非常愛的那種。”
付出與回報成正比了啊。
明遠人雖然不在韓國,可是一直遙控著李相佑在進行新公司組建的相關工作,任何關鍵的資訊都要從他這裡過一遍才行。
“oppa,那你會一直照顧我嗎?”
否則的話,名井南現在面臨的問題就不應該是被迫相親,而是逐出家門。
名井南似乎在腦子裡模擬著湊崎紗夏和自己搶男人的反應,嘴角竟然還逐漸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名井南又不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網飛總部應該也不知道金敏英在計劃著什麼。
名井南撇了撇嘴,不過卻並沒有開口反駁。
這隻小企鵝……多少有些不正常。
明遠一邊穿褲子一邊說道。
“……”女孩兒發現自己之前好像一直都沒有從這個角度去思考問題。
唉,一隻柴犬,一棵白菜,這兩個人到底要怎麼辦呢?
“這個我要問一下彩瑛,她未必會給我這個機會。”
老爺子能赤手空拳當上大集團的副總裁,自然知道想要獲得成功需要付出什麼。
小企鵝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就……好像也沒什麼好看的,比孫彩瑛強也強不到哪裡去。
“那我要先問問紗夏醬的意見。”湊崎紗夏對自己有優先購買權,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嗡……”
柴犬可不是那種容易自怨自艾的小女人,她對愛情的看重會用很多種方式來體現,但絕對不是委屈自己。
“唔……”明遠沉吟了一下,然後無奈地確認了名井南的話發生的可能性。
“我爺爺不吃那一套的。”女孩兒沒有提她的爸爸媽媽,名井夫婦對於明遠還是挺滿意的。
把名井南帶回首爾的難度其實並不算太大,主要是他現在的身份可不是簡單的曖昧物件了,是男朋友。
“新公司?”名井南此時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似的,白皙如霜雪般的胳膊繞在男人的脖子上,小臉兒緊緊貼著明遠的臉頰,輕聲問道。
名井南調皮地說道。
“對啊,一點真材實料都沒有,我怎麼說服叔叔阿姨把你交給我啊,還有爺爺那邊呢。”
一邊睡著名井南,一邊把工作給幹了,這就叫境界。
自己的老婆確實是那種人。
“我有個工作郵件要回,你再睡一會吧。”
所以事情的性質可能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
這隻小企鵝還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大活兒啊。
“什麼工作郵件這麼重要?”名井南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感興趣的表情。
要賺錢啊。
“我和網飛那邊的合作,需要弄一個本地的製作公司,怎麼,南醬,你也懂這個?”
“然後怎麼樣?”明遠打算聽聽女孩兒的看法,沒準以後可以用在湊崎紗夏和裴珠泫身上呢。
睡在一起的那種!
男人吶,還是得奮鬥。
這一點和裴珠泫倒是有點像。
“順便呢,我還要想想如果叔叔阿姨今天來的話,我要怎麼去說呢,起碼要有一個腹稿才行啊。”明遠捏了捏女孩兒的臉蛋。
小企鵝和湊崎紗夏、周子瑜那種不太一樣,柴犬更多的是關心自己的愛豆事業,忙內是什麼都不想管,至於名井南,她雖然也不懂,但是起碼不排斥聽一下這個oppa的工作。
唉,沒有錢,連買禮物討好喜歡的女人都做不到,那以後還怎麼泡妞?
不過一想到把問題解決之後,獲勝的戰利品是名井南和孫彩瑛,那麼一切辛苦就都是值得的了。
男人其實也想當一個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能和名井南一起賴在床上度過頹廢的一天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可是……
食色性也,這傢伙要是沒有幾分姿色,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了,比如當初孫彩瑛還會去逆推嗎?
很難說的。
他昨天買那些禮物可是狠狠出了一次血,一個包就六萬多,再加上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不便宜的小東西,自己銀行卡里的數字可是少了一大串。
名井南笑著說道。
明遠索性也停下了穿衣服的動作,坐在床邊,臉貼著臉和女孩兒親暱地說著話。
男人突然開口問了一個問題:“南醬,你放棄芭蕾舞之後,爺爺這麼多年是什麼反應?”
“然後自己一個人活的比誰都快樂,氣死你。”
明遠肉麻地說道。
“嗯,就是新公司組建的事情。”
“嘁,自戀。”
就在這個時候,名井南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oppa~”
“怎麼了?”
“我爸爸媽媽已經在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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