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落入無底深淵的恐慌。
耀陽向大門看了一眼。
緊閉的大門沒有給他帶來一絲安全感,耳部特殊的神通令他能夠聽到其他人根本聽不到的聲音。
可師姐前車之鑑在前,他絲毫不敢運用神通傾聽外邊的訊息,但總有以瓦片摩擦地面的聲音持續傳入耳中。
煩躁地在房中踱了幾步,耀陽焦躁地叫道:
“都怪‘巡界臺’,若不是其要舉行獻祭儀式,這裡怎會有陰兵出現,師姐的眼睛也不會...”
長寧斷然開口道:
“師弟....!”
耀陽猛地反應過來,對嵐河歉然道:
“師姐...”
嵐河此時已經從巨大的恐慌中清醒過來,不等耀陽解釋完畢,已然輕聲說道:
“無妨,此事是我咎由自取,不關‘巡界臺’的事。
早在我等巡查之時,宗門便多次叮囑過‘一旦發現異常,切記不得對外窺聽、探視’,是我一時好奇以神通窺視才釀此後果。”
一語過後,房中再次恢復寂靜。
嵐河看向三人所在的中堂大廳正面。
‘白府’的這處中堂大廳並非會客之所,而是族中祠堂。
上百座靈位分成七排被供奉在正面,靈位兩側垂掛著長長的白麻幔布,供桌上四時果蔬、清水、香爐應有盡有。
一個直徑尺許的蒲團端端正正地擺放在七排靈位下方的空地上。
嵐河的目光在三排靈位的最上方一掃而過。
‘供奉白氏三代五服祖宗太公之靈位’
視線下移,嵐河的目光在第六排正中兩個靈位處定住。
‘故顯考白公諱照霖府君之靈位’
‘故顯妣慕容孺人云娟之靈位’
之所以嵐河的目光會在此二處靈位上定住,是因為此兩座靈位在她的眼中正閃耀著金色的輝光。
那猶如大日初升般金燦燦的光芒在其它黑白兩色背景的映襯中格外顯目。
‘此二人是何人?’
‘又是誰為他們立下的靈位?’
嵐河心中疑惑,轉頭看了長寧與耀陽一眼,猜測他們絲毫沒有發現這兩座靈位的異常,否則不會對此異狀毫無反應。
視線再次下移,其目光在第七層靈位上止住不動。
這第七排靈位只有孤零零的一座,且此靈位還倒伏在靈臺之上。
嵐河鬼使神差地上前兩步,抬手將那倒伏的靈位扶了起來。
可等她看清靈位上的字跡後,心臟驟然一停。
‘怎麼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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