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
長春功不會有問題。
“能悄無聲息的讓人七竅流血,也非尋常修士所為。玄天前輩恕我直言,您這種有一定的作案能力”
說話間陸浩初在觀察對方的神情,然而讓人意外的是這位金丹修士臉上竟無一分怒意。
看來大能修士也不是什麼時候都端著架子,是換做往常早就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了。
玄天道人說道:“官府想搜貧道的魂?”
聲音沒有太多的起伏,可這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氣氛陡然升高。
最終還是陸浩初開口化解道:“無證無據,官府是不會搜人神魂的。只是想請教道長,知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人七竅流血而死?”
“不知。”
玄天道人揮袖離開,第一次洽談不歡而散。
——
又過了三日,修行長春功而死亡的人再添30人。人數分佈在全國各地並不算多,甚至比不上報失蹤的人數。
情況沒有像之前那樣失控,輿論完全被壓。
官府再次與宗門洽談,並不是關於此次事件,而是一改口風。想要以高薪聘請對方,讓宗門散修進入學校教學生修行長春功。
一些金丹期修士甚至收到了每月10公斤靈石的鉅額薪資,若拿去公司換錢相當於800萬。但最終沒有談成,因為部分金丹修士想要一條小靈脈。
靈石終究是受人鉗制,並不安穩。可靈脈又是官府的紅線,最終兩方人只能不歡而散。
三日過後再次出現人員傷亡,這次再也沒有人死,而是受傷。
共計上百人因為修行長春功而住進了醫院,而活人的聲音永遠比死人大,長春功的問題開始引起了社會關注。接下來每隔三日便有人練功受傷,兇手的手段仁慈的許多,可造成的影響卻絲毫不弱於以前。
某些人的目的達到了,廟堂對於長春功的推廣受到阻礙,但尚書們並沒有為此感到憤怒。相反許多人保持樂觀態度,因為他們已經掌握了與對方交談的節奏。
不死人一切都好說,而那些人顯然接收到了這個意思。
宰相辦公室內。
助理欣喜的說道:“宰相,大喜,沒有人死了。看來那些修士接收到了我們的訊號,有談攏的可能。”
“談?呵呵。”宰相潘君笑的搖頭,“最後是談不攏的,三日之後必起兵伐。他們想要的是靈脈,而這是我們的紅線不可能給他們。”
“只是我們希望他們不要越過紅線,而他們希望我們讓出一步。最終啊,只會落得拔劍相向,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好在我們有鎮國級,他們會解決一切的。”
聽到最後一句話助理頓時鬆了口氣,道:“差點忘了我們還有鎮國級在。”
“但我不希望他們出手。”
宰相潘君微眯的眼眸裡透露著異樣的光彩,笑吟吟說道:“小花啊,你要記住這天底下任何人出手都是有代價的,鎮國級現在就等著我們去求他們。而有一人沒有代價,那就是仙人。”
“法則天地,象似日月,辨列星辰,逆從陰陽,分別四時是為賢人,也為仙人。”
他翻過桌面的通玄書,手指落到了短短的一行字上。
【仙人喜太平而不喜權,厭其權而予上清,故與百姓享天下太平】
世人皆認為仙人其餘鎮國級關係緊密,天然就是一個同盟,一個派系。
可宰相潘君不這麼認為,仙人不是鎮國級派系的,只是鎮國級是他的半個附庸。
老街區的麻將館中,李易短袖人字拖,跨步坐在一字板凳上,周圍圍了一大圈的中老年人。所有人都在圍觀他打麻將,企圖學習到一些技術。
而李易則是右手拿著用塑膠袋裝著的韭菜卷粉,左手打麻將,一邊吃一邊打好不自在。
“胡了,大四喜,給錢給錢。”
作為對手的三個老頭瞪大了眼睛,一雙老眼瞪得通紅,他們已經前前後後總計輸了有上百塊了。可就是贏不了面前這個小子,如此多人圍觀下又不可能出老千,難道他真的是賭神?
“警察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這一嗓子,麻將館內頓時一團大亂。眾人連忙將桌上的錢收好,聚集在李易身邊的一大群人也四處散開。
麻將館內僅僅用了數秒就變得一片祥和,大家各打各的牌桌上沒有任何的錢財。隨後幾個警察慢悠悠的走進來,例行公事的巡查了一番。
一個老警察拍了拍李易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李賭神,今天又贏了多少?”
李易面不改色的回答:“警官,我可是良民一個怎麼可能賭錢,你問問其他人都是跟我玩樂呵樂呵而已。”
其他幾人面對警察的目光連連點頭,老小區的門衛大爺輸的最多,一邊點頭雙眼通紅的瞪著李易,擺明的一副輸紅眼的樣子。
他輸了足足50塊錢啊!幾乎有一半都是他輸的。
“正好我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李易像一條泥鰍一樣忽然掙脫了警察的手,眨眼間就跑出了麻將館。雖然穿的是人字拖,但跑起來跟飛一樣,眨眼間就看不到人了。
他當然不是因為躲警察而跑的,只是想借機贏了錢就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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