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基本就沒有排洩。把這衛衣脫下來吧,有點礙事。”
這些修士難道真的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嗎?
他的目光一直看得很遠,也考慮的很遠。別人想的是如何突破下一個境界,而李易想的是如何讓他們走到元嬰。
怎麼辦?我是不是該推開他?不對,按照防狼術應該直接用腳踢下面,但這樣子李易會不會受傷?
李易輕輕一握便可抓住了白石雪見的腰部,其中能感覺到馬甲線的肌肉。這應該是那個轉世清靈幫助白石練體所成,不然以她這麼多年來的飲食習慣,不出病都算好了哪來的馬甲線。
清玄當時的搭檔就是妙木,後來一人元嬰,一人化神。
“李易你這個臭傻逼!就會欺負我嗚嗚嗚”
不過確實是李易的分魂,不然從一開始就會露餡。按照夢的特點他會在保留大部分性格的情況下,朝著白石雪見喜歡的地方發生變化。喜歡不代表看不出來,過於完美反而是破綻。
“哼!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不用脫了。”
是夢?
李易並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簡單的回了一句便走進小區。
入夢自在,一種能讓人做一場極其真實的夢。對於道心不夠堅定的人來說這門神通極度危險,夢的本質就是演化出個人最渴望的事物,不堅定者很容易迷失其中。
她們幾人給自己的感覺都各有不同,而白石雪見或許是年歲尚小經歷的事情少。那懵懂膽怯的模樣,讓李易很想挑逗一下她。
門衛大爺顯然與李易相識,讓他不由的說道:“喲,這不是李賭神嗎?最近都沒怎麼看到你去麻將館,還有你旁邊那小丫頭是伱女朋友?捂得這麼嚴實,這麼怕生。”
“你這麼解釋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搞得我們像偷情一樣。”
“你怎麼了?”李易扭頭奇怪的看著白石,“我沒有購置傢俱,總不能讓你直接坐地上吧?”
早已經離開幾十裡的清玄忽然打了個寒顫,有種不祥的預感。可惜他沒有天人感應這種上通天道、下徹九幽的神通,單憑那點卜算手段可無法察覺李易的存在。
如果是假道士的話。
“如此我倒是可以幫你,你可知道春夢?”李易一本正經的說道,“夢是眾生相,佛道兩派都有以夢入道的說法,哪怕是神道也有託夢。而我受到一些啟發,領悟了一門小神通,入夢自在。”
沒有人一出生就是化神,也沒有人從小就看穿紅塵。許多年少時一臉看穿紅塵的小大人,最終都會被這種心態所害,終其一生無法達到化神。所以李易從不去幹涉樂小七的心態,而他少年時也是意氣風發,打遍天下無敵手。
而對於白石來說一切還沒開始沒,她甚至不知道已經身處夢境。
行百八十步,終於回到了小區。
至於他自己以肉體行房事就不行了,如此會破壞道法自然的原則。
“你試試就知道了,夢終究是夢,如此也算是一次修行。”
只有他混蛋一點,完全可以用花言巧語騙所有人。當然兔兒是不需要騙了,李易還得防著她騙自己呢,當初修改陰陽雙修之法就是上了她的當。
或許是面對人群的膽怯,白石雪見下意識躲到了李易背後,緊緊抓著對方的衣服。
絲綢被子被拉開,月光照在她的臉上,半暗半明的光線讓房間變得曖昧起來。熟悉的臉龐越靠越近,沒有太多的做作與猶豫,只有順其自然的舒適感。兩人就像配合多年的炮手與駕駛員,默契的配合著對方過關斬將。
“你體內那小傢伙修行之法與人體有些衝突,太古時期的功法也過於粗糙。我幫你調理一下身體,免得以後出問題。”
她眼睛如兩顆銀月般美麗,眼眶中些許淚水在打轉,撇著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就如同他的父母一樣,等他們靜下心來才是修行的時候。
“直接坐床上吧。”
“最近有點忙。”
白石雪見反手將被子蓋在自己頭上,發出了輕微的哭泣聲,大起大落很容易讓人情緒崩潰。
“.可以是可以,但需要我全程把控,否則稍有不慎就會被夢迷了魂。況且夢終究是夢,紅塵在世間做不得假。你若想練心的話直接入凡俗便是,並非嚐盡苦難才為紅塵,享受這盛世也是紅塵。”
只要她們不爭,或者沒了念想就好了。
白石雪見並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表情呆愣的問道:“你只是想幫我調理身體?”
“都是床”
猶豫了半晌,白石雪見最終還是微微點頭道:“姆就坐坐而已,你這個臭傢伙保證不做其他事情?”
她有點心動了,不是所謂的春夢,而是再次回到10年前。
簡直不知廉恥!
至於修士有沒有羞恥心?答案肯定是有的。
李易只是得益於某隻兔子,對這種事情早已輕車熟路,做多了自然就沒有太多興奮與羞恥等情緒。比起這個他更想探討陰陽大道,這本是一條不輸於太上忘情的大道,只是世人將其蒙上了慾望的色彩。
那些以人為爐鼎號稱陰陽雙修的法門,最為下承的法門。
陰陽相沖化萬物,世間萬物,皆有陰陽之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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