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我的把控中。”
夏修說完這句話,女法醫的臉上露出心如死灰的表情,眼神中的恐懼和絕望更加深重。
夏修卻不甚在意地繼續說道:
“按照你最初信奉的強力理論來說,你現在的情況就是——征服者有殺死被征服者的權利,但被征服者可以用自己的自由,換取自己的生命,從而使征服者獲得對被征服者的正當的奴役。”
他的語氣平常淡漠至極,彷彿在陳述一個無關緊要的事實。
女法醫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彷彿一隻被困在絕望牢籠中的小獸,面對著不可抗拒的命運。
“不要露出那種表情,太軟弱,這並不是欲肉譜系的成員該有的表情吧。”
夏修冷靜且毫無波動地看了眼女法醫,金色的瞳孔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冷酷的光芒,彷彿可以看穿她內心的每一絲恐懼。
那份冷漠和淡然讓人如墜冰窟。
“過陣子會有人來負責清除四大家族和其內部所有參與人體貿易的相關人員,”夏修平靜地說道,“你的作用就是配合他們完成清除任務。”
“之後……”女法醫好似用盡自己的力氣的擠出一絲聲音。
她現在臉色慘白至極,她的聲音顫抖著,彷彿帶著最後一絲希望。
她希望可以得到贖回自由的權利。
“之後?”
金髮青年的目光依舊溫和,沒有一絲波動。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但那笑意中卻沒有任何溫度,反而讓人感到更加寒冷。
他注視著麗莎,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又彷彿在審視一個無足輕重的棋子。
“你會在一個特定的地方度過一段時間,你的任務就是配合那裡的相關人員做一下科研任務。”
對於血肉女牧的處理,夏修當然是直接的把其丟在[中央收容室]裡面。
畢竟一個野生的所羅門尼教派的欲肉成員可是很少見,這可是他將來用來探訪所羅門尼定居樞紐的“移動信標”。
也是他沒有直接把對方給出手揚了的直接原因。
他可是對於他們所侍奉著的【四聖徒·拉娃塔】的所羅門尼充滿濃厚的興趣。
要知道,他這具肉身,可是多虧了【拉娃塔】的欲肉儀軌才得以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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