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迷茫無措地捂著自己的額頭,感覺記憶裡彷彿出現了一刻空白,似乎有一部分被無形的力量硬生生地抹去。
我剛才……是怎麼了?
女法醫的心中湧起一陣無法言喻的恐懼,那是無法操控自己身體的恐懼。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
就在這時,麗莎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她的右手猛地豎起併攏,做出掌刀之狀。
她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無法理解它為何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
隨後,她的右手以極其兇猛的姿勢刺向自己的脖頸。
噗嗤!
伴隨著皮膚刺破的聲音,鮮血噴濺而出。
劇烈的痛感襲來,麗莎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她低頭看著自己不斷噴濺血液的脖頸,以及刺入自己脖頸的右手。
緊接著,她四肢開始抽搐,最後無力地癱倒在地上抽搐。
“今天真是倒黴透了……”
這是女法醫倒下之後的想法。
她感覺今天自己一天的出血量,比一般人類意義上生物女一輩子所能夠做出的出血量還要多。
這裡要提一下,麗莎“老家”的原欲肉的奇術教學雖然封閉,但是在某些方面卻異常開放。
比如她在十二歲就知道人類兩性的基本***知識,原欲肉的一些建築壁畫還有專門的**繪畫。
而且她所在的原欲肉還算比較進步的一批,族內的家長們都要求了,年輕一輩的人體改造實操必須滿十四歲。
而正常女性的經期大約在12歲開始,絕經大約在50歲左右結束。
原欲肉教團內女性大家長的第一堂課程就是教授男女之別,那位大家長會告訴年幼的欲肉教徒們。
人類女性正常年週期次數,13次,一生的月經週期次數大約是38年,所以她們一共需要經歷494次的
假設平均每次月經出血量為40毫升,這個數量x494次≈19,760毫升(19.76升),而成年男性的平均血量也就5.6升左右。
所以不管是新舊欲肉,都鼓勵女性教徒們進行必要的血肉改造。
當然,兩者側重的方向都不同。
新欲肉的改造太過開放,以至於受到包括原欲肉和泰拉其他勢力在內的諸多勢力所牴觸。
此刻。
倒地的女法醫的思緒萬千,腦海裡面蹦出各種千奇百怪和無厘頭的想法,明明她更該關心的是自己的脖頸那龐大的出血量。
但是她腦海裡面想的卻是自己今天的出血量是別人好幾輩子大姨媽量。
稀奇古怪的想法像是跑火車一般在女法醫的腦子裡面奔跑誘導。
夏修冷眼旁觀這一切,他知道以血肉女牧的能力,肉體上再繼續折騰,一時半會也死不了。
他望著周遭,面具後面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古怪。
“真是有趣的權柄能力。”
夏修的身後,浮現出一個魔神般的虛影,時間的魔神漂浮在他的背後。
其頭上佩戴著一個倒三角形的頭蓋骨,延伸到下顎的部分如同某種古老的祭祀面具,雙深邃而神秘的紫色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芒,如同夜空中的兩顆璀璨星辰。
【瓦沙克】的身影如同浮動的煙霧,時而凝聚成形,時而化為虛無。
“所羅門秘鑰的氣息……”夏修看向四周,暗自低語,“而且還是複數以上的魔神秘鑰,配合性極高,還有智庫的廣域加持進行超視距要素打擊,也就是所謂的[不可描述]的禁忌。”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並沒有展開[三重冠冕]和[都靈I型],哪怕他知道了此刻敵人運用了智庫超頻。
“你還真是倒黴啊。”
在緊張的氛圍中,夏修悄然移步到女法醫的面前蹲了下來。
他伸出手,隨意地扒開了女法醫刺入自己脖頸的右手。
噗嗤~
隨著右手被扒開,鮮血噴濺得更多,麗莎感受到一陣劇痛,幾乎要暈厥過去。
這倒黴孩子此刻儘管痛苦異常,但還是努力眨巴著眼睛,看向前方的夏修。
想要呼喊卻不敢,因為她知道現在的氣氛不允許她有任何差錯。
夏修蹲下來,隨手按在女法醫的脖子上。
[血肉塑造術·發動——]
傷口在他冰冷的觸碰下開始癒合。
麗莎感受到一股溫熱的能量傳遞到她的傷口處,疼痛逐漸減輕,但心中的恐懼卻未曾減少。
夏修則是在心中低語,“讓我看看,你這次的微操到底有多快。”
他的身後,【瓦沙克】悄然漂浮在天花板上,做出俯瞰的姿態,紫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整個房間充斥著一種壓抑而緊張的氣氛,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剛才對方一共發動了兩次打擊——第一次是操控女法醫的思維,試圖對他進行誤導;第二次則是剛才的自殺攻擊。
對方的能力運用極高,要不是[完美義眼]的示警和本身就有影響思維模組的【堂吉訶德】,換做其他奇術師,哪怕是冠冕者,一個疏忽也會被糊弄過去。
夏修回憶起剛剛的驚險瞬間,對方的第一擊是如此隱蔽,讓女法醫的思維被扭曲,幾乎成功地誤導了他。
而第二次攻擊更是毫不留情,迅速發動自殺攻擊,意圖滅口。
對方的出手迅猛而果斷,夏修在0.02秒內感知到頻率波動,接近冠冕全開的毫秒級別微操,才堪堪避過那致命一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最為重要的是,對方非常謹慎,一旦發現不對勁,立即撤退。
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反擊,因為對方總是在打完一槍就立刻縮頭。
現在,夏修蹲在女法醫的身上,手中近距離掐著她的脖頸。
女法醫的臉色因缺氧而蒼白,眼神中充滿了無助。
在房間的上空,【瓦沙克】漂浮著,紫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時刻警惕著周圍的一切。
它的身影如同浮動的煙霧,時而凝聚成形,時而化為虛無,彷彿在監視每一個可能出現的威脅。
房間的另一頭,那隻剛剛被夏修造出來的怪物老老實實地蹲在那裡。
它龐大的身軀佔據了一大片空間,猩紅色的鱗片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三條蛇頭低垂,似乎在等待主人的下一步指令。
整個房間充滿了一種壓抑而緊張的氛圍,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和腐敗的氣息。
房間內的佈置簡單而凌亂,牆上掛著昏黃的燈泡,燈光搖曳不定。
四周堆滿了舊書和古老的儀式道具,散發出一股陳舊的黴味。
地面上到處都是血跡和碎裂的玻璃。
夏修知道,對方要想發動超視距攻擊,就必須採取更加快速和隱蔽的方式。
他們應該已經察覺到自己的難纏,所以一開始才想要透過誤導來讓自己知難而退
然而,當他們發現自己胃口太大,根本不可能輕易放手時,便迅速改變策略,試圖透過滅口來試探自己的實力。
就在夏修警惕四周時,他突然感知到一股強烈的EVE波動,這種波動非常迅速,幾乎在一眨眼的時間裡,攻擊就已經完成了。
他的直覺如同雷達般敏銳,能夠捕捉到空氣中微妙的能量變化。
EVE波動如同一陣細微的漣漪,從四面八方朝他襲來。
就在攻擊發動的那一刻,原本安靜的女法醫突然發出一聲低吼,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接著開始吞舌自盡。
夏修猛然感受到她的動作,迅速加大了掐住她喉嚨的力道。
女法醫的身體劇烈抽搐,喉嚨裡發出一陣令人作嘔的聲音。
接著,她猛烈地嘔吐起來,吐出了被咬斷的舌頭,血液噴濺在四周,染紅了地面。
與此同時,懸浮在天花板上的【瓦沙克】的雙眼紫芒大作,彷彿兩顆燃燒的星辰。
紫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這股強烈的能量所震撼。
瓦沙克的身影如同一道虛幻的影子,在光芒中不斷變換著形態,顯得無比神秘而威嚴。
『嗡——』
夏修的面具後面,黃金瞳冷冷地注視著女法醫的掙扎,他的手掌如同鋼鐵般堅硬,牢牢地掐住她的喉嚨。
女法醫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身體因失血而逐漸變得冰冷。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雙眼逐漸失去了焦距,彷彿意識已經開始模糊。
夏修知道,對方要想發動超視距攻擊,就必須採取更加快速和隱蔽的方式。
他們應該已經察覺到自己的難纏,所以一開始才想要透過誤導來讓自己知難而退
然而,當他們發現自己胃口太大,根本不可能輕易放手時,便迅速改變策略,試圖透過滅口來試探自己的實力。
隨著【瓦沙克】的紫芒大作,周圍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種強烈的嗡鳴聲,彷彿無數昆蟲在耳邊振翅。
隨即,整個空間彷彿陷入了一個靜止的漩渦中,時間的流動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世界,停止流動!
世界陷入了一片靜謐之中,所有的聲音都被隔絕,唯有那嗡鳴聲在寂靜中迴盪。
四周的景象逐漸失去了原有的色彩,變得如同一部老舊的黑白電影。
牆壁、地面、天花板,甚至空氣中的灰塵顆粒都被籠罩在一層灰白的色調中,彷彿一切都被剝奪了生命的活力。
那些原本鮮活的物體,如同被時間凍結,成為靜止的畫面。
而在這灰白的世界中,唯有夏修和【瓦沙克】依舊保持著五顏六色的色彩。
他們的存在如同一抹刺目的亮光,在這片靜止的灰暗中顯得格外突兀。
夏修慢慢站起身,目光在靜止的世界中游離,觀察著一切細節。
在靜止的灰白世界中,他終於看見發動攻擊的罪魁禍首——那是一隻外形如同貓頭鷹的怪物,羽毛閃爍著藍紫色的光芒,眼睛犀利且深邃,彷彿能看透一切;它的雙腳細長而優雅,戴著一頂華麗的王冠,儀態高貴;雙翼展開時,如同夜幕降臨,帶有神秘而莊嚴的氣息。
長腿貓頭鷹的身影三分之二遁入虛空,只有頭顱裸露在外,顯得格外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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