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著所有同類症狀的個體都接受這種形式的‘展示’或認同它的價值。
“四種畸變率,本身就將患者團體分成四份。”
“成員擁有輕微的馬類特徵,如細小的馬耳朵或稍強的腿部肌肉,生活中幾乎不受影響。可能對賽馬比賽持中立或輕微支援態度,因為這種比賽對他們的日常生活影響不大,同時他們可能會欣賞比賽的娛樂性和競技性。
具有更明顯的馬類特徵,如馬尾和發達的腿部肌肉,這增強了他們的跑步和跳躍能力,則可能較為支援賽馬比賽,因為他們自身的體能使他們可能在比賽中表現出色,從而獲得社會認可和個人成就。
畸變較為嚴重,包括功能受損和外觀上的顯著變化,如下半身變為馬蹄或重要器官功能受損。對賽馬比賽持反對態度,因為這類活動可能加劇對他們身體狀況的關注和異化,他們可能更關注如何透過醫療和社會支援改善生活質量,而非被用作展示或競技。
最後,幾乎全身的畸變嚴重影響了他們的生活質量,這些成員需要持續的醫療干預和護理。則是必然強烈反對賽馬比賽,因為這種活動可能被視為對他們困境的剝削。這個團體可能更加關注提升對嚴重畸變患者的社會意識和獲得更好的醫療及社會支援。”
夏修揉著眉心,語氣依舊嚴肅:
“最後,人權組織和其他感染者團體持有道德高地,要求新盟干預,保護‘偽人’的尊嚴和權利。然而,這些要求者與個體參與者的實際體驗和需求相矛盾,他們可能並不感覺自己遭受了剝削。這種理想的道德標準與現實中個體的滿意感之間的張力,怎樣影響政策制定和公共輿論,製造分化出新的矛盾團體。”
“今日的矛盾衝突,無疑是[紅枝]的人按照他們主子的喜好,借用這四種矛盾團體與一種公共道德輿論製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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