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歷1591.1.16.
06:55 MP.
現世·地獄廚房
第48街與第九大道·變形者擊球俱樂部。
夜晚的靜謐中,變形者擊球俱樂部的外圍突遭不尋常的包圍。
夜晚的寒風中,管理局的車輛,裝飾著冷硬的徽章,一字排開,冷漠地佔據了街道,宛如預兆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街道上,管理局的陣容嚴嚴實實,他們的車輛如同冷冽的鐵壁,不僅物理上封鎖了俱樂部的每一個出口,更象徵性地標示管理局子啊地獄廚房權力的邊界。
車輛上,無情的徽標在昏黃的燈光中反射出幽幽的光芒,宛若夜晚即將降臨的先兆——一隻生動的紅色手掌象徵著支配和控制,緊緊抓住泰拉,所有這些都設定在鮮明的黑色背景上。
圍繞在俱樂部周邊的管理局成員們,身著代表著權威與秩序的黑色制服,他們的存在使得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變得凝重。
而在俱樂部最為豪華的私人包間內,景象截然不同。
這裡彷彿是另一個世界,與外界的緊張局勢形成鮮明對比。
“右下角口袋。”
咚——
柔和的黃色燈光下,一位金髮金眸的俊朗青年正隨意的在臺球桌面前將本局最後檯面上一顆黑八球擊落球袋中。
金髮青年穿著裝簡潔而精緻,一身白色襯衫搭配黑色褲子,他的正裝外套、禮帽以及一根華麗的銀色手杖被隨意地放置在一旁,顯示出他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輕鬆態度。
周圍的人,都以一種近乎敬畏的態度站立著。
他們的目光時而關注著青年的動作,時而憂慮地掃向包間的大門,彷彿在靜候著某個決定性的時刻的到來。
“埃文,你輸了。”
夏修在將球擊落之後,隨手拿起檯球桌邊框上的手粉盒,輕巧地在球杆頭上摩擦,然後轉過身來,望向一旁正端正握杆站立的特等幹員青牛。
“你真的是第一次接觸八球嗎?打的非常不錯。”
身著管理局標誌性的黑色制服的青牛嘗試模仿局長的動作,他也拿起旁邊的小手粉盒在球杆上輕輕摩擦,同時回答著領導的詢問。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懷念。
“奧列庭的娛樂專案絕大部分都在[移動城市]——不論是懸浮於天穹之上的天空城,還是遍佈奧列庭大陸板塊、沿著軌道移動的[軌道城市]。大部分帝國農民居住在軌道移動城市外圍的新農村區,由於距離城市較遠,單次往返就需要耗費大量的燃油。因此,人們進城的主要目的多為購買生活必需品,而非追求娛樂。”
青牛的話無疑是向夏修暫示奧列庭帝國獨特的文化和社會結構——一個高度依賴科技移動城市的國家,其居民的生活與娛樂方式與傳統意義上的城市截然不同,城鄉二元化極其嚴重。
“是嘛,如果檔期足夠的話,我到時候應該會去一趟遠東做考察和支援任務。”
夏修將摩擦完的球杆隨手放好。而聞言的青牛則是抬起頭,眼神帶著期待和希冀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領導,他顯然很關注自己的家鄉。
埃文·羅威爾聞言,立即抬起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明顯的期待與希冀,這個提議顯然觸動了他對家鄉的深切關注。
面對青牛那充滿期待的目光,管理局的局長不由得展開了笑容,他的笑容中包含著一種領導者的溫暖與鼓勵。
“到時候就你帶團吧。”
夏修說這話可沒有半點畫餅的意思,他看過伊甸的天國計劃規劃週期,作為天國第四持劍人,他確實需要前往遠東前線一趟。
遠東戰役是天國不得不重視的一塊區域,天國騎士團大部分都安插在在遠東的熱戰之中,他們需要盯住這關鍵的戰略板塊;而管理局則是被安插在極西的艾迪西聯邦和新世界之間,負責監視域外那些因為黃金樹的吸引而跑過來虎視眈眈盯著現世的神系們。
[魔杖人報社]已經報道,以整個泰拉的視角來看,遠東地區已經進入全面的區域性熱戰。
[橄欖枝公約]成員國和奧列庭帝國算是徹底的撕破臉皮。
奧列庭已經毫不掩飾自己西擴之心,而公約國也則是不想讓奧列庭帝國好過。
青牛當然知道自己家鄉正在水深火熱的境地,所以聽到領導的話,則是興奮地回答道:
“好。”
與此同時,夏修隨意地拿起旁邊放著的一根裝飾華麗的手杖,手杖上精細的雕刻和銀色的材質反射著房間內溫暖的光線,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目光隨後轉向了在場的其他重要人物:管理局的秘書長潘西·簡,特等幹員鼴鼠,以及年輕的副指揮官圖爾斯。
大部分幹員都是一身黑,表情嚴肅。
除了“裝嫩”的圖爾斯之外,他身著白色衛衣和運動褲,腳踩帆布鞋,與周圍嚴肅的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夏修在簡單打量了一下房間內的每一個人後,他的目光不經意地落在了牆上的時鐘上,似乎在心中默默估算著時間。
他估算的“斯諾克比賽”也即將拉開帷幕。
夏修檢視時間的同時,他手中的銀色手杖不經意間輕拍在掌心,彷彿在閒庭信步中悄悄召喚著某種變化。
隨著他輕輕拍打著開放的掌心,那根手杖開始展現其真正的魔力,它逐漸變形,緩緩演變成一根銀光閃閃的斯諾克球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上面裝飾著繁複卻不失優雅的花紋,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在夏修輕鬆變換手杖為斯諾克球杆的那一刻,包間內的氣氛突然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這位金髮青年的身上。原本氛圍輕鬆的圖爾斯,見證了手杖驚人的變化後,也不禁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汗毛直立,不自覺地調整了下自己的姿態,認真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被不可抗拒地吸引著,他們看到的不再是一根普通的手杖,而是一個充滿了恐怖與不可思議的存在。
手杖表面的花紋開始扭曲,彷彿有著自己的生命,緩緩遊走在杖身之上。
這些圖案,原本優雅複雜,現在卻像是在訴說著一些古老而邪惡的秘密,它們之間似乎隱藏著某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力量。看著這根球杆,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一種說不出的畏懼,彷彿在那漆黑深邃的圖案中,有什麼東西正在注視著他們,透過他們的靈魂。
他們看見了,宇宙開始變得縮小,時間與空間扭曲的痕跡在宇宙間顯現。
在這扭曲的宇宙中,一把巨大的,宛如宇宙尺度的斯諾克球杆,突然出現在虛空之中。
這把球杆以無法想象的力量,將一顆坑坑窪窪的衛星砸向了一個不可言狀的怪物,那怪物彷彿是來自宇宙邊緣的惡夢。
他們看見了,群星閃耀著璀璨的光芒,但接著卻一個接一個地隕落,如同煙花般綻放後黯然失色,化為了虛無。在這片混亂的宇宙中,時間與空間彷彿失去了意義,一切都在劇烈扭曲之中。
突然間,一座巨大的牛型生物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它身軀巨大無比,鐵蹄踏碎星辰,地震山搖。
它的出現帶來了毀滅與混沌,星球在它的鐵蹄之下化為塵埃,彷彿宇宙的一切秩序都在它的腳下崩潰。
啪——
一聲清脆聲音響起,那是球杆與夏修手掌接觸發出的聲響,正是這清除的響聲,將眾人從幻視中拉扯出來。
額頭上的冷汗提醒著在場的眾人,他們剛才看見了某種不可言說的可怖場景,他們的目光逃離似的避開了金髮青年手中的“斯諾克球杆”,轉而看向對方那張和煦的笑臉。
夏修此時已經再次走到檯球桌上,他的目光落在青牛身上,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
“黑八打夠了,看時間,該打一局斯諾克了。埃文,你知道斯諾克怎麼打嗎?”
青牛被這突如其來的關注和詢問稍微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但他很快調整了狀態,老實地回答道:
“不太懂……”
作為奧列庭帝國新農村的[灰民],他們哪怕到了[軌道城市]讀大學或者工作,也很少有空接觸娛樂。
不是說他們玩不起,而是大部分的人實在沒空。
埃文·羅威爾沒讀過大學,而且也不在城市工作,所以很少接觸娛樂。
檯球的黑八也是剛才陪局長打的時候學的,說時候還挺容易,使用16個球,包括一個白色的擊球(母球),1號至7號的實心色球,9號至15號的條紋球,以及一個8號的黑球。
開球后,玩家根據首次合法擊入袋中的球(實心或條紋)來決定自己的組別。如果開球時未有球被擊入,輪到對方開球,直到某個玩家擊入特定組別的球。玩家交替進行擊球,每次擊球必須先擊中自己組別的球。
如果一次擊球成功將自己組別的球打入袋中,玩家可以繼續擊球,直到未能擊入自己組別的球為止。
當一名玩家擊入所有自己組別的球之後,必須在一次擊球中合法擊入8號球以獲勝。
擊入8號球的擊球必須宣告口袋,即玩家必須明確指出8號球將被擊入哪一個口袋,這也就有了開頭夏修的那一句話。
一項非常簡單的活動,也是一項非常考驗技巧和策略的活動。
青牛認為不論誰跟自己領導打,都不用考慮什麼人情世故,因為領導是真的強,哪怕雙方都停用超凡能力,領導也是強。
“埃文,比起黑八,我更喜歡斯諾克,因為它擁有更多的策略,更多的手法。”
夏修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將十五個紅球擺成三角形,六顆綵球也放在指定位置。
“15個紅球,6個綵球,打一個紅球打一個綵球,紅球打進之後不再拿出,而綵球進了之後要重新拿出來放在點位,在紅球打完之後,再按順序打完綵球,最後誰得到的分數多就贏——紅球每個值1分,黃球2分、綠球3分、棕球4分、藍球5分、粉球6分、黑球7分。
擊打綵球時必須告知裁判擊打目標,未按順序擊打彩色球扣分。所有紅球被擊入後,玩家按照綵球的分值從低到高的順序擊球,此時綵球被擊入後不再重新上場。
擊球的主要目的是積累比對手更多的分數。玩家可以透過擊球入袋和對手犯規獲得分數。
當所有球都被擊入袋中後,分數較高的玩家獲勝。如果在黑球被擊入前,一方的分數領先超過剩餘球分值,那麼領先的一方獲勝。”
他的目光看向時鐘,此刻時間為[06:59]。
“每次做出決策的時候,人們都更加傾向於利益最大化,開球后,都儘可能的追求黑球落袋,祈禱敵人失誤,將白球打到難以進攻的位置。”
夏修的手掌輕鬆地包圍著銀色華麗的斯諾克球杆,拇指和食指輕柔地形成一個完美的環,其他手指自然地支撐著球杆,這是標準的握杆方式,而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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