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實力,明日你瞧準了我給你發的訊號之後再動手,不過明日的動靜肯定會稍微的大一點點,所以到時候你動手要快一點;老梵卓的[墓穴之主]可能會有點麻煩,畢竟他所在的地方可是仿製布加勒斯特地區的布拉姆古堡,那可是穿刺公的城堡,現在最著名的吸血鬼文化旅遊景點之一。”
夏修望著面前的古堡來來回回巡邏著的魔像,以及落地窗後那狹長大廳牆壁上懸掛著的各種奇珍異物。
“這裡仿的不能說是毫無關係,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望著金髮青年那雙露出些許忌憚的金色眸子,當了二十多年宅男的布羅利也跟著好奇的望了一下古堡四處的魔像以及古堡內部那幾股毫不遮掩的血腥氣息。
這些傢伙全部加起來,也感覺不夠他打。
布羅利瞧完之後把頭轉向金髮青年,此時他的表情就彷彿在說:這些傢伙很強嗎?
作為在鹿院留學一年就畢業的好學生,夏修當場開始向著布羅利講解道:
“模仿,這是生活中最為重要乃至根本的技能;而在超凡領域中,模仿更是一門巨大的學問。”
“奇術三大定律第一定律:同類產生同類。”
“這個定律奠定了低位者向高位者模仿的基調,而模仿涉及到了【以太之洋】的第二層級,該層級是ARad場與現世的直接連線的節點之間傳輸層,它將各種EVE粒子扭曲形成的劃分為[邏輯塊(邏輯資訊)],只有擁有[資訊權柄]和[神話因子]的【冠冕者(使徒/半神)】能夠透過物理標識來進行操控。”
“而第一定律則向世人彰顯了一個最為樸素的道路:形似則趨近,神似則等位。”
“神秘學範疇的相似可是非常的危險的:無論是血神還是欲肉,星空可怖者還是存世神靈,他們留下的道路總是會讓信徒向著他們的表現出來各種[資訊權柄]靠近、向著祂們在世間的不同的表達形態趨近。
而等他們的靈魂與上位者相似的時候,還來不及進行位格上的等位,就會被龐大[資訊權柄]給同化。”
夏修踩了踩地面,接著對著布羅利說道:
“[墓穴之主]麻煩的點就是他能夠模仿穿刺公的部分能力,而且是神似的那種,這座古堡下面以前可是異族們用來丟棄同類屍體的亂葬崗,而穿刺公給這柄劍裝取名都這麼明顯,這柄劍的能力就不言而喻了吧。”
[墓穴之主],它的核心權能就是——墓地掌控。
它可以以操縱和控制墓地的力量,喚起墓地中的亡靈和幽魂,讓它們為自己作戰或執行命令;可以將已故的生物復活為亡靈僕從,召喚和控制墓地中的亡靈戰士,增加自己的戰鬥力
布羅利也跟著望了一下腳下的大地,他沉著聲音問道:
“這裡埋葬了多少具屍體。”
“官方根據死靈系奇術師的死亡波動公式,算出來的資料是兩萬四千一百六十四人,我看了眼資料測算人員的學術階級,是一位[高位學士],在與鹿院齊名的奇術研究國際學校畢業的,所以,資料應該是相當的可靠。”
兩萬多,也不是幹不過,只是可能會有點·····
布羅利在擔心自己到時候會不會殺上癮,而金髮青年好似看穿了他的顧慮,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有壓力,這才哪到哪,以後更加刺激的事情都會有,你甚至都不要擔心失控的事情。”
夏修是懂得安慰人的,布羅利聽完之後,果然放棄了明天收斂自己殺性的想法。
“一週前兩天到了犯病期,不過我和圖爾斯已經重新揍了一遍,現在所有的手續都準備好了,你在這邊蹲點等訊號;記得瞧準時間釋放[貝奧武夫的誓言],對方要是被誓言套住的話,你之後也能夠輕鬆一點。”
金髮青年重新給布羅利塗抹完[存在感削弱]彌母素之後,再次的衝著對方叮囑了幾句。
夏修這一年來,一直沒有停止過對於[存在感削弱]的強化,在其變成了自己的[詞條]之後,他都會隔一段時間給彌母素進行程式設計,同時養蠱一般的讓自己身上不同片段的[存在感削弱]彌母素進行競爭——只有強大的彌母片段才能留存在他的身上。
以前白板的[存在感削弱],現在在夏修手上已經迭代成了5.0版本了,而且下一個版本更新也快了。
在完成基本的工作之後,夏修繼續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
而被留下來的布羅利繼續盤坐在地面上,進入[定坐狀態]。
*******
101酒店。
“怎麼樣,該交代完的事情都交代了吧。”
當回來的夏修隨手脫下身上的外套放在客廳的沙發之時,他的前方傳來一道故作老氣的稚童聲。
他抬頭隨意的望了眼,發現圖爾斯這老小孩手裡正拿著一份《霧都時報》,而對方問話的時候,還似模似樣的摺疊了一下報紙。
如果忽略圖爾斯那張小孩子似的臉,以及他身後那一擺一擺的尾巴的話,他確實非常像一位老學究。
“嗯,布羅利那邊交代完畢了,剩下的就是等明天的比賽了。”
金髮青年簡單的應了一句,隨後就坐在臉上貼著白膠布的一週旁邊。
沙沙沙——
這位捲髮的中年憂鬱大叔正在奮筆疾書寫著什麼,鋼筆落在黑色的筆記本上發出“沙沙”的躍動聲,而當夏修落坐在他旁邊的時候,他停止了書寫。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別看著我,你繼續。”
夏修無辜的眨巴了一下自己金色眸子,絲毫沒有為前兩天夥同圖爾斯毆打對方而產生愧疚感。
“········”
有你這樣子的隊友,是我的福氣。
“別這麼看著我,諾,這裡有兩張鬥獸場豪華包間票,你和圖爾斯一人一張。”
夏修笑著掏出兩張門票遞給了一週和圖爾斯。
他早前已經確認過了,岡格羅和諾斯費拉圖不會參與明天的龍船戰,這兩位明顯就是來當陪跑的,所以明天這兩人會在觀眾席上注視弗朗西斯的比賽。
他現在手中的這兩張門票就是離這兩人最近的一個雙人包間。
一週默默的接過門票,隨後閉而不語,而圖爾斯接過門票之後,對著夏修追問道:
“你之前說要在鬥獸場等你動手訊號,你所說的訊號現在都沒有告訴我們是什麼。”
“快速龍船百人決鬥是鬥獸場的超大型比賽,這種比賽一般會遵循古制,為比賽的勝利者授予一頂由棕櫚葉的頭冠,屆時觀眾席上的遮蔽立場會被短暫的開啟,而我也將會在那時做出顯眼的訊號。”
在古奧列庭帝國時期的角鬥比賽中,每場比賽的獲勝者將被授予一頂由棕櫚葉或橄欖葉製成的頭冠,不過現代商業化的角鬥士比賽,只有在大型比賽的時候會遵循古老的傳統進行加冕。
金髮青年笑眯眯的對著圖爾斯繼續說道:
“到時候,動手訊號絕對會非常顯眼的,保證你一看就知道該動手了。”
瞧著金髮青年那張俊俏臉上的燦爛笑容,圖爾斯總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兩位,記得準備好穿心之箭,同時也要記得快速砍下諾斯費拉圖的人頭。”
“明天絕對會是精彩的一天。”
金髮青年笑著如是說道。
*********
翌日。
無煙城·血祭鬥獸場。
高聳而宏偉的鬥獸場內部此時已經坐滿了觀眾。
在泰拉,基本上所有的鬥獸場都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或橢圓形結構,它能夠容納成千上萬的觀眾。
觀眾席由大理石、石塊或混凝土建造而成,層層疊加,形成一系列座椅和臺階。
而接下來的設計是貴族最為喜歡做的事情——階級劃分。
觀眾席上的座椅被分為不同的區域和等級,以反映社會等級和地位。
最接近競技場的是過去的皇帝、高階官員和貴族的專用座位,它們通常位於觀眾席最佳視野的位置;不過現在,這些座位成為了新權貴的專用座位,皇帝、高階官員和貴族則是變化了稱呼重新落坐於此;這些落坐在此的“新人”現在是權謀者、政治家、民間企業家······
這些包間座位裝飾豪華,寶石鑲嵌、金屬裝飾和華麗雕刻。
在觀眾席的上層,是一系列通常分配給普通市民和平民的座位區域。
這些座位可能相對簡單,但仍提供了較好的視野。
觀眾席的最高層可能是供窮人和奴隸使用的區域,它們通常是木製的,不太舒適。
有趣的是,鬥獸場的這種分佈居然和某種金字塔社會結構相吻合。
而鬥獸場內部的角鬥,則更加的諷刺——它是那些少數人的消遣,也是那些多數人羨慕和鄙夷的存在;它是鬥獸場這個結構的常態,也是這個結構的病態;它的存在已經與最開始的意義背道而馳,它已經被賦予了某種特殊的概念了。
此時觀眾席上已經坐滿了觀眾。
整個觀眾席呈橢圓形,觀眾可以清楚地看到競技場的中央;觀眾席的內部設計還包括通道、走廊和入口,以便觀眾進出方便。
“角鬥——”
“角鬥——”
“角鬥——”
觀眾席內的氣氛充滿了歡呼、喝彩和嘶吼聲,觀眾們熱衷於觀看角鬥士的搏鬥和野獸的表演。
這些座位見證了鬥獸場的盛況和狂熱,是觀眾們享受娛樂、展示地位和參與社交活動的場所。
鬥獸場觀眾席是一個集結了各個社會階層的場所,人們在這裡共同追求娛樂、刺激和社交交流。
【01號包間】
“這些泥腿子還是跟以往一樣咋咋呼呼的,就算不被人類驅逐出泰拉,他們也不成氣候。”
岡格羅·埃米利奧正躺在豪華的單人沙發上,他那雙血色的雙眸望向觀眾席外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厭惡感。
埃米利奧是一個標準的吸血鬼,他身材高大挺拔,身上顯露出一種自信和威嚴;擁有一頭烏黑的捲髮,看起來濃密而富有光澤,將他的面容襯托得更加獨特;而那些捲曲的髮絲彷彿有著一種不羈的自由,與他的深邃眼眸相映成趣。
他的穿著風格充滿了古老的優雅和現代的時尚感。
他的上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剪裁精良的西裝,配以一條銀色的領帶,散發著一種高貴和神秘的氛圍,不過他的下半身就不太讓人敢恭維了。
埃米利奧是一個標準的吸血鬼貴族,在慾望上面更是如此。
外面的聲音讓埃米利奧失去了雅緻,他一巴掌把身下的女子給提了起來。
“不要·······我我我····還能夠繼續····”
穿著暴露,長相妖豔的女子滿臉通紅的拍打著面前如同鐵鉗一般掐著自己脖子的手。
在她的腳下,正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位人類女子,這些女子的身體如同乾枯龜裂的地表一般,坑坑窪窪,毫無水分和光澤。
“聒噪——”
埃米利奧的嘴巴伸出兩根銳利的牙齒,他徑直的咬在女子的脖頸上,隨後大口的吮吸起來。
不到三十秒,他手中的女子就變成了一具乾枯的屍體。
“呸,非處女的血就是難喝。”
埃米利奧一臉嫌棄的說道,隨後他像扔垃圾一般把手上的屍體甩開,而他丟擲去的屍體,正精確的砸在包間內唯二的另一頭吸血鬼面前。
正在看著書的諾斯費拉圖·埃利亞斯隨手舉起放在一旁的吸血鬼劍裝[黑夜獵手],一個漆黑的旋渦出現在他的頭上,屍體被黑色的旋渦吞噬,隨後化為了碎末。
“埃米利奧,你就不能安靜一點嘛,而且,你對女士就不能紳士一點嗎?”
“我們是[該隱之民],不要搞得我們像四足的獸一般無禮。”
埃利亞斯合上了那本名為《人類酷刑簡史》的書籍,接著皺著眉頭對著埃米利奧發出了不滿的呵斥。
“埃利亞斯,少在那裡給我裝高貴,你所謂的紳士,就是學習你手上那本書,把書裡那一套重新復刻一遍?”埃米利奧嘲諷地回道。
“這是藝術,你不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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