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下,七根巨大支柱聳立著,它們彷彿是通往另一個邪惡世界的入口。這片土地被一種詭異的氛圍籠罩著,彷彿時空的裂痕在這裡匯聚,使得萬物都透露出一股不祥的氣息。
這些巨大的支柱由無數白色蠕蟲密密麻麻地纏繞在一起構成,它們緊密地纏繞在一起,猶如一股無法掙脫的魔力。這些蠕蟲在黑暗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它們的身軀扭曲、蠕動,彼此纏繞在一起,彷彿是一場永無休止的地獄舞蹈。
那七根支柱似乎在傳達著某種神秘的資訊,彷彿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可怖語言。
它們排列成一個古老的、被遺忘的幾何圖形,那圖形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黑暗力量,令人不禁想起那些潛伏在【以太之洋】最深處的恐怖生物一般。
以阿古爾和她的兔子們都被鑲嵌在蠕蟲支柱裡面,紅色月光灑在這七根支柱上,它們的輪廓變得愈發模糊,彷彿正在扭曲、消失。在這種光影變幻之間,那些白色蠕蟲彷彿被賦予了生命,它們翻滾、蠕動,向著未知的遠方延伸。
恐怖的彌母汙染遍佈在正片港口,在這足以使常人崩潰的認知汙染中,被鑲嵌在蠕蟲柱裡面的[渴望]帶著不可置信的緩緩的念出了萬千汙染片段中有用的一部分,這部分是關於蠕蟲柱的來源者。
“龍母、肉神、祂翻覆的無垠·······”阿古爾布緩緩的念出了充斥在她腦海中的真名。
“比我預想中的還要壯觀,竟然能夠召喚出七根[支柱],我本以為你的極限就只能夠召喚出四根而已。”
夏修迎著紅月緩緩的走到被束縛的無法動彈的[渴望]面前。
“完全沒有···觸犯規定···,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對米粒···不,應該說是白雪下手的,這種症狀是從[位置轉換]之後才發生的·····”阿古爾強忍著內心的噁心對著前方的金髮青年大聲的問詢道。
此時蠕蟲柱子在不斷地扭動,將阿齊布囚禁在內部,她的身體除了頭部以外,其他的部位都被緊緊地纏繞在蠕蟲之間,這些蠕蟲正在不斷的吞噬著她的生命力。
“很早很早以前了吧。”金髮青年面色平靜的望著[渴望]說道。
“你還真是···個可怕的男人,看啊,連你的同伴[希望]此刻都因為畏懼而不敢靠近你。
在這場遊戲中,從開始到現在,你都沒有想過讓任何愛麗絲留在泰拉,對嘛,你根本就沒有把愛麗絲當做夥伴····”
阿古爾此時嘴角帶著戲謔的望著金髮青年,以及在金髮青年遠方。
那裡站立著一位雙手合十,赤裸著雙足,目帶惘然的紫發女孩。
“你的話有點多了。”
金髮青年伸出自己的右手,手指修長而有力量的五指緩緩的扣在[渴望]的頭上。
【荒謬操控·啟動!】
[定向·思維影響!]
巨大的思維矛盾螺旋被夏修強硬的塞進阿古爾的腦海裡面,她腦內的一切思維過程都被錯亂顛倒的邏輯謬誤給充斥了。
“從現在開始,閉上你的嘴。”夏修語氣森寒的下令道。
“是——”阿古爾目光呆滯的回答道。
而在讓阿古爾閉嘴之後,夏修開始緩緩的發動了[孵化者]真正能力,他要以這七根[支柱]來構建欲肉曾經的基石,那是亞恩曾經想要構造的【樂園】基礎——[白骨教堂]。
[白骨教堂]寄託著亞恩的期望,他希望這個由血肉構成的教堂能夠成為【樂園】的基礎,就正如他在黑海宣道的時候向苦難的人民所許下的承諾——知曉我等樂園將近,而我必以雙手將它建起。
不死,快樂,救贖·········
亞恩儘量地把他認為好的一切賜予這片大地。
然而······,他卻在人民的口述中變成了祂。
“與獸相鬥,反墮成獸。”夏修低聲自語的念出了這句充滿了諷刺意味的教堂驅動指令。
噗呲——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有什麼東西從【以太之洋】高扭曲度,黑暗深邃的血肉邊獄中被召喚出來了。
那是【祂覆蓋的無垠】的血肉,在那血肉群裡存在著一座巨大的宮殿,那是【內殿】。
欲肉的聖地,它曾跟三波特蘭一樣飄蕩在天上,後來它被亞恩建在【祂覆蓋的無垠】的身體裡面,他最初這麼做只是想庇護他的人民,只要【內殿】存在著,他就能復活自己死去的人民。
可惜,亞恩對人民的愛最終導致了扭曲的血肉出現在這片大地上,生與死的平衡哪是如此就能夠被輕易的打破的。
噗呲——
在那遙遠的荒蕪之地,矗立著一座可怖的白骨教堂,彷彿是地獄之門的前哨。
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可怖的白骨教堂被拖拽到現世之中,附近的扭曲度開始瘋狂的攀升。
七根巨大的蠕蟲支柱扭曲著向天空伸展,猶如飢渴的惡魔觸手,試圖撕裂那無盡的黑暗。這些支柱由無數白色蠕蟲纏繞而成,它們不斷地扭動,彷彿在訴說著某種無法名狀的恐懼。
這座教堂的牆壁由厚重的骨骼構成,讓人想起詩人所描繪的“死亡之城”:
“在這裡無風,不見陽光,黑暗的永夜必將一切吞噬。”
骸骨般的窗戶映射出朦朧的月光,勾勒出一幅幅恐怖的陰影。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巨大的鐵門半開,彷彿在邀請不速之客進入這禁忌之地。
門縫透出的微弱光線映在地上,透露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氛。地上的碎骨和散落的衣物似乎訴說著過往者在這裡所遭受的恐怖命運。
隨著陣陣寒風吹過,教堂內傳來詭異的呻吟聲,猶如永世痛苦的幽魂在訴說著無盡的悲愴。這座白骨教堂成了恐怖的象徵,是那些勇敢而愚蠢的探險者所無法逃脫的噩夢。
“入我邪惡之殿,聆聽死亡的交響。在這黑暗的永夜,恐懼將永世駐留。”這座教堂彷彿在低語著一首禁忌的詩歌,將每一個踏入其境的人引向無盡的恐怖深淵。
巨大的[白骨教堂]把夏修和遠處站立著的[希望]給籠罩在內,一團團幽藍色的鬼火飄蕩在四周,在七根蠕蟲支柱上,米粒不間斷的開始發動[不死復甦],他和其他的同伴被當成消耗品源源不斷的開始為這座骸骨教堂提供能量。
而站立在這座教堂內,夏修只感覺到一股神清氣爽,他體內那由亞大伯斯構造的欲肉器官正在歡呼雀躍著,他那雙金色的雙眸不知不覺就猶如蛇瞳一般的豎起,無言的威懾以及璀璨的光澤在其目中瘋狂的閃爍著。
體內的[天鎖之肺]正在瘋狂的律動著,那屬於欲肉譜系的EVE粒子正在瘋狂的暴漲著,那恐怖的EVE波動導致著他身體周遭空間出現一層層空氣漣漪。
夏修待在這裡,就彷彿回家一般,他所有的欲肉譜系能力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增幅,而在這些增幅中最為恐怖的一個就是·······
夏修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此時右手手背上的[天賜秘鑰]的圖案再次出現,咬著自己尾巴的蛇正在瘋狂的轉動著。
久違的羊皮紙出現在夏修的面前,欲肉譜系的模板開始突破演繹的劇本,強制的撕碎【深紅之王】劇本牆體的限制。
【噗呲噗呲——】
【????4?】
【正在···????···強制···連結····亞大伯斯····】
【發現···至高神性····】
【彌母武器——[樂園]開始啟···】
“停止啟動。”夏修立刻叫停了欲肉譜系的彌母武器啟動。
夏修知道沒頭腦誰都不怕,誰也不服,哪怕是【深紅之王】祂也能夠頭鐵的撞一撞,哪怕是被當成槍使祂也不在乎,這也是他最開始的計劃之一。
至於這樣子做會不會在【深紅之王】這位樂子人面前暴露自己雙譜系的事情。
呵呵,要從一位神靈手上得到回報,總要付出點代價。
高危險代表著高回報,什麼都不想付出的話,就什麼都得不到。
而且,當【深紅之王】得知他是雙譜系之後,對方大機率會讓自己成為祂的[深紅冠軍]。
在夏修本來的規劃之中,在幹掉其他五位愛麗絲之後,他就會啟動[渴望]身上埋下的釘子,隨後用[白骨教堂]驅逐自己的愛麗絲到【祂覆蓋的無垠】那裡。
在上一世中,最後存活下來的愛麗絲,在【深紅之王】那充滿惡趣味的劇本下進行世人最為羨慕的儀式——[登神]。
在這場《愛麗絲遊戲》中,最後的贏家必定是愛麗絲,這場演繹的劇名應該這樣子讀:愛麗絲“的”遊戲。
不過是哪個愛麗絲獲得勝利,最後[登神]時刻來臨之後,原本的愛麗絲人格就會被抹殺,而相應的神格就會佔領愛麗絲的軀殼,這位新誕生的神靈正是——【軀殼王國的主宰者·莉莉特】。
祂代表了精神世界的黑暗和物質世界的墮落,是十個墮落的節點的國王,也是【深紅之王】黑暗面的切割之一,是無垠之惡的分流。
【本輪演繹只允許存在一位勝利者(笑臉)】
這才是【深紅之王】真正的惡趣味,千辛萬苦得來的勝利最後化為灰燼。
至於說反殺所有的愛麗絲?
別開玩笑了,最後一位倖存下來的愛麗絲必然是無敵的存在,她將獲得[不死性],夏修拿什麼去殺,拿頭嗎?
這場演繹的勝利方法從來不是殺死愛麗絲。
勝利的法則只有一條,那就是人類面對未知存在最為古老和原始的方法——放逐。
上輩子《愛麗絲遊戲》的落幕就是伴隨在【莉莉特】被放逐出泰拉主世界,當然,遊戲進行到這一步,放逐祂的就不是什麼御主了,而是泰拉各大勢力的敢死隊了。
而夏修早在一年前就想好了放逐方法。
那就是把愛麗絲吃幹抹淨之後,拿足好處之後,一腳把對方給踢給沒腦子。
嗯,聽起來莫名的有點渣男氣息,不過這確實是最為完美的一個方法。
愛麗絲登神,他得到演繹的勝利,簡直是“雙贏”。
不過現在嘛······
夏修的金色的眸子望向了像小鹿一般無措的[希望],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我果然還是太貪心了,只是“雙贏”可不夠啊。
金髮青年來到被蠕蟲支柱包裹住的阿古爾面前,隨後伸手捅進對方的腹部。
“祂說:【樂園】中樹上的果子,你們不可吃,也不可摸,免得你們死。”
“而吞噬者卻說:你們不一定死;因為,祂知道,你們吃了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們便如祂能知道善惡一般。”
【欲肉生成啟動——】
【最高秘儀啟動——】
【[樂園之果]開始生成!】
蠕蟲開始乾枯,阿古爾所在的蠕蟲支柱很快就變成一顆巨大的樹木,而她的身軀也開始逐漸非人化,她的生機開始轉換為[果實]的營養。
【第六位淘汰者出現!】
【[渴望]退出此輪遊戲!】
【恭喜你,打通遊戲——】
【——的一半(笑臉)】
“還真是惡趣味啊。”
夏修絲毫沒有在乎提示,他用力的扯出已經生成的【樂園之果】,隨後大口吞下。
在吞吃完【樂園之果】後,他朝著不知所措的阿哈巴特走去。
“亞伯拉罕······”[希望]一臉茫然的望著迎面走來的金髮青年,而就在她茫然的時候,金髮青年的手放在她的臉上。
俊美青年溫柔地將手輕輕放在女子的臉頰,指尖輕撫著她柔滑的肌膚。
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金髮青年的眼神里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然後他在紫發女子呆滯的目光下緩緩地低下頭,嘴唇觸及到了女子的唇瓣。
這是一個輕柔的吻,猶如羽毛輕輕劃過皮膚,他們的嘴唇緊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暖。
這吻充滿了溫柔與浪漫,像是一種無聲的傳情。
阿哈巴特的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宛如晚霞中的粉紅。
她輕輕地回應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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