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天封語氣鄭重,提出最關心的問題。
“如果只是單純擋住一位元嬰中期,陸某有五六成的把握。”
陸長安不假思索的道。
楚天封微微一怔:他都沒有說,具體讓陸長安牽制哪一位元嬰中期。
在魔道六宗,魔門領袖與其他元嬰中期,實力上有一定差距。
譬如獸王谷的大長老,法力神通比之同為中期的宗主,要強上一籌。
這還不算獸王谷大長老的本命天蠶,在關鍵時刻幾乎能滿血復活一次。
對陸長安而言,獸王谷的兩位元嬰中期巨頭,其實都不具備真正的威脅,對上哪位區別不大。
由於是御獸宗門,無論獸王宗主還是大長老,主要優勢是多出御獸的手段,譬如四階靈寵。
這個優勢,對擅長打陣地戰的陸長安來說,就要大打折扣了。
重返大青的這些年他打探情報,並全力卜算過。
獸王谷的兩位元嬰中期,論攻伐實力,在同階中並非頂尖。
至少,比不上裝備豪華,擁有【青龍劍】的宇皇。
也不像金坤老怪,金屬系的神通法寶,對陸長安具有一定剋制。
如此,對上哪一位,陸長安都沒有壓力。
更何況,返回大青的這些年,他神通實力大漲,比大淵“中域雙龍”揚名的時期,綜合強了不止一兩籌。
“那就好。”
楚天封露出笑容,放下心來。
陸長安連獸王谷大長老都不怕,其實力只會比自己預期中更強。
……
是夜,陸長安在衛道盟總舵的元老府邸留宿。
夏仙子陪同服侍他。
以二人的身份關係,可謂名正言順,完全不需要避諱。
幾個時辰後。
經過一番溫存,寢殿內芳香馥郁,
陸長安懶散的半躺在床榻上,手掌輕撫腰胯之下夏仙子冰潔如玉的美背,耳邊清幽婉轉的聲音:
“魔道戰爭一旦開啟,未來局勢難料。夫君可曾考慮後路,譬如留下血脈子嗣?”
聞言,陸長安心頭一動。夏仙子提及血脈子嗣,是真打算留後,還是暗示正妻的身份?
“文月應當知曉,夫君飄零各地,得罪的敵人勢力太多。譬如獸王谷、無間門,還有青木真君。”
“修仙界風雲變幻,哪怕我等身為元嬰真君,呼風喚雨,但在修仙界的浩劫大勢面前,亦是身不由己,稍有不慎,隨時會跌落雲端。唯有成就元嬰大修士,才能主宰修仙界一方州界,不達至這等縱橫無敵的層次,陸某豈敢真正娶妻生子?”
陸長安長嘆一口氣,訴說自己的苦衷。
這番話,若是被普通修士聽到,恐怕會嗤之以鼻。
但夏文月同為元嬰期,處在魔道戰爭的大勢下,有幾分感同身受。
她暗忖,夫君不給正妻身份,也不願留下子嗣,是擔心妻兒在魔道戰爭中被重點針對。
如果只是一個妾,還是元嬰修士,針對的意義就不大了。
“陸郎志向遠大,妾身相信可以等到那一天。”
夏仙子清冷雪顏罕見的展露笑靨,出言鼓勵道。
陸長安張了張嘴,此女不會信以為真的吧?
夏文月先天道體適合雙修,在《龍鳳雙鼎法》中獲益不淺,修為進展比其師當年更快。
這也是陸長安相對平等,沒有完全將她當作副鼎,長青功多有反哺。
夏文月因而有幾分信心,若能挺過魔道戰爭,未來斬獲一些機緣,自身未必沒有希望衝擊元嬰中期。
她都有一定希望衝擊元嬰中期,比之更厲害,身負機緣氣運的夫君,自然也有幾分可能成就元嬰大修士。
陸長安暗歎一聲錯估了夏仙子自少女時期對自己的傾慕崇拜。
……
半個月後,衛道盟再次進入全面備戰,氣氛緊張。
不過,衛道盟的中下層修士,在這些年的“磨礪”下已經習以為常。
戰爭真正將要開啟,臨陣跑路的修士,竟然出乎預料的少。
陸長安作為衛道盟的二號人物,首次去前線巡遊、坐鎮。
衛道盟調動更多的高階修士,自然驚動了獸王谷,做出對等的回應。
陸長安抵達前線不久,獸王谷掌控的地盤內,飛來一道元嬰級的黑風遁光,宛若霸道的魔焰流星。
新加入的魔道真君,是一位身著黑色羽袍,面容冷峻的青年。
“嗯?此君重塑法身,已經恢復到元嬰修為了?”
陸長安眯起眼睛,嘴角勾起笑意。
他這次親自來戰場前線,是過來搞事,故意挑起戰端。
衛道盟的底蘊比獸王谷差得多,若是主動出擊,勝算很低。
防守戰就不同了,衛道盟經驗豐富,尤為擅長。
因此,陸長安和楚盟主的策略是,搞出事情,將獸王谷拉下水,不得不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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