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食做的非常快,當所有的都準備妥當後,彼得讓其他人都退下,沒他的吩咐不得進來,一些侍女隱秘的目光掃過沃倫佐娃,都露出羨慕的神色。
殿下這是終於要寵幸這位侍女了嗎?
就在沃倫佐娃也這麼想而感到緊張、激動時,彼得卻走到牆邊在一個地方摸索了一下,緊接著,本來是一面牆壁的地方竟然打開了。
沃倫佐娃不由吃了一驚,呆呆地望著殿下,然後就見殿下向她招手,沃倫佐娃臉紅了。
殿下難道想在那裡……?
不過不論在哪裡,她已經準備好承受殿下的狂風暴雨了!
沃倫佐娃臉蛋泛紅,羞澀又勇敢地跟著彼得走進去,當看見密室裡有什麼時,她再次呆住了。
一個侍女正被吊著瞪大眼睛瞧著這裡,眼神中充滿怒火,彷彿一隻噴火龍。
這…這是……
沃倫佐娃不解地望著殿下,又仔細看了看那侍女,發現很面生,不是殿下身邊的。
不過,沃倫佐娃神情立即變得有些嚴厲,身為一個侍女竟然敢瞪著殿下,太沒有規矩了!
“殿下,請容許我教訓這個不恭敬的侍女。”
沃倫佐娃請求著彼得的意見。
殿下?
阿黛拉伊德呆了一呆,隨後不可思議地望著彼得。
在進入這個宮殿時,那些侍女雖然對這所謂的副總編很恭敬,但她也只是以為是一個貴族,畢竟在法國,皇宮那麼大,能特許住在裡面的貴族也有。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竟然是殿下。
俄羅斯只有一個殿下,那就是皇儲彼得啊!
他就是彼得?
阿黛拉伊德眼睛瞪的溜圓,旋即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唔唔~放開我~~我是法國公主~~唔唔~”
可惜嘴被堵的嚴嚴實實,發出的聲音根本表達不了意思。
此刻阿黛拉伊德已經完全顧不得路易莎了,身為路易十五的小女兒,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
她都被吊了那麼久了,而且這裡黑乎乎的一團,太安靜了,讓她害怕。
再說,她非常具有國際眼光,知道法國和俄國沒有矛盾,中間隔了個不斷擴張的普魯士,兩個國家反而有共同的利益,只要說出她的身份,俄羅斯的這位殿下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彼得阻止了沃倫佐娃的請求,讓她拿來烤肉串,向阿黛拉伊德笑眯眯地道:
“餓嗎?”
又香又大的肉串在阿黛拉伊德面前晃悠,香氣飄過她的鼻端,她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實際上她不是很餓,她只是想借吃東西的機會告訴彼得自己的身份,至於姐姐那裡會如何,她一問三不知好了。
彼得微微一笑,取出了直接塞到喉嚨的堵嘴布,看著長長的堵嘴布從阿黛拉伊德嘴裡被拿出來,彼得就不禁感嘆,前世看的電視劇實在太遜了。
誰說把嘴堵住犯人一伸舌頭就能把布頂出來的?
這種布被塞進嘴裡,別說伸舌頭了,舌頭都被壓的嚴嚴實實的,一動都不能動,還直接堵到喉嚨口,又悶又難受。
堵嘴布一被拿出來,阿黛拉伊德立即乾嘔了幾下,喘了幾口氣,隨後立即咬了一口嘴邊的肉串,一邊吃一邊道:
“你…你放我……放我下來……”
“我是法國公主……唔……”
她此刻還被吊著,嘴裡很香,手上很酸,從未體驗國如此滋味。
法國公主?
沃倫佐娃聽了不由吃了一驚,看向殿下,但殿下卻沒有任何動作。
彼得不為所動,冷笑道:
“你是法國公主?法國公主現在還在邊境,長路漫漫你怎麼過來的?”
阿黛拉伊德不由語塞,她承認自己是法國公主只是為了自保,但還不想出賣路易莎,再說出賣了路易莎選皇儲妃失敗,路易莎回去一說,父皇再疼愛自己也是要責怪的,再加上偷跑出來,說不定就會關個狠的。
阿黛拉伊德仰起頭道:
“信不信由你,我就是法國公主,我叫阿黛拉伊德,你可以向大使館打聽打聽我的名號,還可以讓他們提供畫像。”
阿黛拉伊德目光閃爍,這麼一來,藏在那裡的路易莎肯定會知道自己在這裡,萊斯托克那個混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救自己,現在只能靠路易莎了。
彼得微笑道:
“你說讓我打聽我就打聽,姨媽的話我還未必聽呢,就聽你的,你的面子這麼大嗎?”
不過他看了眼,阿黛拉伊德的確是大臉盤子。
隨後道:
“還吃嗎?”
阿黛拉伊德瞪了瞪眼睛,這人有毛病吧,誰吃了一塊就能吃飽啊。
再吃一塊再說,她立即道:
“吃……”
又是一塊烤肉進嘴,阿黛拉伊德不由意動,回法國後讓廚子們也照這個手藝做!
就這樣,阿黛拉伊德思維三番四次被烤肉打斷,連讓彼得把她放下來都忘了。
一串吃完,彼得將肉籤扔到一邊,退後幾步淡淡地道:
“把她的衣服扒下來。”
阿黛拉伊德驚了,幾乎懷疑自己幻聽了,俄羅斯皇儲要扒自己的衣服?
沃倫佐娃也呆了一下,隨後就上前,阿黛拉伊德立刻要掙扎,但她現在不僅被吊著手,還被五花大綁,也只能蕩蕩鞦韆。
“彼得,你,你不能這麼做!……你要敢扒我的衣服,我一定率領法國大軍攻打你們!”
阿黛拉伊德急了,威脅道。
阿黛拉伊德神色不像說謊,沃倫佐娃停下了,猶豫不定地看向彼得,彼得道:
“不用管她,鬆綁,扒掉。”
然後威脅阿黛拉伊德道:
“你要是敢踢沃倫佐娃,我就把你扒光。”
阿黛拉伊德立即想到了其中的區別,他真的只扒自己外面的衣服嗎?
隨後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就因為她偷穿了俄國宮女的衣服,他要扒掉?
身為一個皇儲,竟然如此摳門,等她回了法國,還好給他宣揚宣揚,還要散佈到歐洲,讓這位俄羅斯殿下羞於見人。
彼得的威脅生效了,為了避免被扒光,阿黛拉伊德很老實。
手上還吊著,但身上鬆綁了,宮廷侍女的外衣很快被脫下。
沃倫佐娃這時已經想到殿下剛才對米爾科夫斯基的吩咐,知道殿下是在幹正事,再聯想到剛才這侍女的自認身份,如果是真的話,那殿下似乎在幹大事。
能參與到殿下的事情裡面,沃倫佐娃充滿了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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