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興奮處,弗拉格萊塔不由發出嚶嚶聲,如欲喜極而泣。
可當看到最後時,弗拉格萊塔不由傻眼了。
正看到最要緊的關頭,對後面要發生什麼非常期待,結果卻沒了?
下面寫的是明天繼續發行。
弗拉格萊塔就很氣,簡直狂躁了。
“太可惡了啊!一份報紙10戈比, 兩份不就20戈比?買報紙的人那麼多,這也太會掙錢了吧。”
“而且就這麼點兒?”
“嗚嗚……”
想到自己掙錢的辛苦,就看了這麼點內容,弗拉格萊塔都想哭了。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動靜,弗拉格萊塔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道:
“現在還沒到時間,如果您要看歌劇, 請在一個小時後來, 或者在這裡等一個小時也可以。”
“你這裡人怎麼這麼少?歌劇真的行嗎?我們是聽說這裡不錯才來的。”
進來的是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向她問道。
弗拉格萊塔再次抬起了頭,看到這幅面孔她不由愣了一下。
這是一個少年吧……
但又不像,身上的氣質好挺拔,一看就不是小市民。
而他身邊跟著的人也目光炯炯,一副護衛著他安全的模樣,弗拉格萊塔眼睛亮了。
有錢人!
她立即改變態度,殷勤地道:
“我這裡是這一片最好的,無論您想看什麼樣的歌劇都有,今天我這裡來了一個流動劇團,是很專業的,歌喉不比那什麼法拉內利差。您要看看嗎?50戈比就可以了。”
“50戈比?”
彼得不由吃了一驚。
這種地方怎麼這麼貴?
要知道100戈比就是一盧布了。
彼得道:
“你該不會是看我們第一次來,想要坑我們吧?”
“如果看一場就50戈比,那十場八場就能買個農奴了,你這也太會掙錢了吧。”
聽少年這樣說,弗拉格萊塔也不著急,她早已經不是曾經稚嫩的少女了,在這個地方混出名聲,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不少。
弗拉格萊塔露出賠笑的表情道:
“您不知道, 您雖然是第一次來,但我一眼就看出了您和別人不同,別人都只能坐在板凳上看,可您可以在最靠前的房間裡看,視野是很清晰的。”
“而且……”
弗拉格萊塔壓低聲音道:
“在房間裡還有尊貴的客人才能享受的服務哦~”
彼得被眼前女人精明中帶著誘惑的話語打動了。
難道是鞭屁入裡頭頭試道之術?
包間了嗎?
但出於消費者應該有知情權,彼得還是詳細問了下:
“裡面都有什麼的服務?”
弗拉格萊塔越發興奮了,要是成交那就夠買3份報紙了。
她壓低胸口,露出一個嫵媚的眼神道:
“流動劇團,您知道的,演完後您看上哪個可以點哦,房間就是您的戰場。”
彼得愣了一下,這個還真不知道。
他看了米爾科夫斯基一眼,米爾科夫斯基有些遲疑,隨後點點頭。
他雖然沒在這種低階的地方呆過,但也聽貴族講過,只不過貴族玩的更花。
在弗拉格萊塔滿臉期待的表情,彼得思考了下道:
“既然這樣, 那我坐大廳好了。”
“大廳多少錢?”
噗——
弗拉格萊塔差點吐血,看這一臉認同的表情還以為就要掏錢了,結果坐大廳?
弗拉格萊塔又勸了一句道:
“房間還有打折的啤酒和伏特加,可比外面的金酒好喝多了,您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彼得搖頭:
“不用考慮了,就坐大廳,多少錢?”
弗拉格萊塔只好道:
“大廳一位10戈比,你兩位,一共20戈比,如果要喝金酒的話,價錢不打折的。”
彼得點頭,讓米爾科夫斯基付錢,他則看了眼這個大廳。
雖然有些簡陋,但收拾的還算乾淨,沒什麼異樣的味道。
彼得就在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現在是皇帝了,來去自由,想什麼時候回去就什麼時候回去。
一個小時,他消遣的起。
順便也感受下小市民階層的生活,看看他們會不會聊報紙上連載的文學。
他來之前坐馬車逛過了各個新設的售報點,看到很多市民買報紙很滿意。
考慮到小市民生活水平不高,國內版的定價並不高,而且一份報紙買了既可以收藏,也可以和他人共同閱讀,這個定價還是很合理的。
至於國外版的,肯定不會這麼便宜了。
隨後彼得讓米爾科夫斯基去拿酒。
“陛…老爺,我們帶的有好酒,這種地方的酒怎麼可以喝呢?”
米爾科夫斯基委婉地道。
彼得還沒說話,不遠處一個趴著的醉漢突然嘀咕道:
“這地方……這地方的酒怎麼了,這地方的可是好酒!”
“哦……美味的金酒啊,好啊好啊,喝的一切煩惱都沒有了……”
彼得微微一笑。
爛醉如泥?
他把達利耶和其他四個貴族都灌醉了他都沒醉。
彼得沒理會這個醉漢,向米爾科夫斯基道:
“去吧,就買這裡的金酒,我嚐嚐味道。”
憑什麼百姓喝的酒他不能喝?
金酒的歷史他也知道,是17世紀中期的時候荷蘭化學家用杜松子釀造出來的烈酒。
一開始在荷蘭和英國盛行,後來也流傳到了俄羅斯,只不過還是比不過伏特加。
但伏特加比金酒貴。
在英國就有一句俗語,富人的啤酒,窮人的金酒。
意思是說窮人才喝金酒。
而金酒的廣告詞也是——“花一便士就能微醺,花兩便士包您爛醉如泥。”
價格低廉,酒勁十足。
米爾科夫斯基很快拿來了,隨後警惕地小聲道:
“老爺,那個醉漢不對勁兒,他裡面的衣服很華貴,有貴族的家徽,但被遮住了,看不到是哪個家族的,這不是這個地方應該出現的人。”
米爾科夫斯基有些擔心,他們一行人的出行是保密的,行程連樞密院都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有預謀?
彼得掃了一眼,淡淡點頭。
米爾科夫斯基快速出去了下,很快,一些侍衛喬裝進來了。
侍衛們都做到了大廳,將彼得拱衛了起來。
到這時,米爾科夫斯基才稍微放鬆。
而彼得並不是很在意,不可能一出門就有人刺殺他。
大機率是巧合。
而老闆娘弗拉格萊塔興奮了,看樣子那主僕帶來了好運氣,這一會兒就來了這麼多客人。
她立即跑到後面催促流動劇團,這次的演出要敬業一點,說不定還能有額外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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