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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會見,馬車裡的哭聲【5/10】

作者:今年大叔要發財
沒有人敢勸,在場的人完全被兩種事情震驚了,派西林也從馬車裡跑了下來,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幕。

他想告訴俄國沙皇,目的是讓丹麥的圖謀落空,但沒想到皇帝陛下如此生猛啊。

這簡直是荷爾施泰因之幸啊!!

雖然方式離譜了些,但效果是爆棚的。

丹麥這個主意肯定是要打消了!

還是米爾科夫斯基回神快,    連忙拿起衣服跑過去遮蓋住陛下的身體。

彼得打了一會兒才心滿意足,留下腫成豬頭的節利內爾伯爵,他看了米爾科夫斯基一眼,呵斥道:

“給我衣服幹什麼,一會兒還要用呢。”

看這些大使們一副驚呆的模樣,彼得冷哼一聲道:

“怎麼,沒見過這麼大隻嗎?也是,一個個小蝌蚪。”

彼得鄙夷地說完,上了馬車,瑪特廖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隨後馬車裡傳來彼得的聲音道:

“還有誰,沒人上來就走了。”

大使們面面相覷,英法大使自持身份,雖然被剛才的事情驚了一下,但現在的丹麥已經不是過去統治英國、挪威、瑞典、德意志北部、冰島、格陵蘭島、法羅群島的大帝國了。

隨著時間流逝,丹麥面積越來越小。

一個小丹麥使節,也就荷爾斯泰因在意了。

考慮到現在的戰爭對奧地利太重要,尤其是馬德菲爾德還在這裡,奧地利公使德·貝爾尼斯伯爵顧不了什麼了,走到馬車前像派西林一樣進去了。

然後同樣讓他目瞪口呆是,他得知了裡面女人的身份。

竟然是伯爵夫人?

貝爾尼斯感到非常震驚,這麼荒唐的嗎?

可聯想到剛才的事情,彼得連只披著一件衣服毆打丹麥大使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麼荒唐的事做不出來?

貝爾尼斯感慨,伊麗莎白女皇怎麼就讓彼得這麼快當了皇帝,現在看來,    彼得之前登基的表現可能是矇蔽了女皇。

彼得用臉蹭出簾子瞅了下道:

“你是哪個國家的,找我什麼事?”

露了下臉認了認人又縮回去了,    但厚重的簾子依然晃動著,可見裡面戰況的激烈。

貝爾尼斯收斂心神道:

“尊敬的陛下,我是來自奧地利的貝爾尼斯伯爵,特蕾莎女王託我向您問好,並祝賀您登基。”

“哦,特蕾莎啊,聽說她現在才27歲,也大不了我多少,但卻很能生孩子啊。”

“話說能生孩子的……”

在瑪特廖娜的嬌哼聲中,彼得把一隻手伸出簾子道:

“能抓的過來嗎?”

貝爾尼斯呆了一下,隨後臉色難看,他冷著臉道:

“陛下,女王向您致以誠摯的問候,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如此的羞辱,俄國就是這麼對待友好國家的嗎?”

“哦,抱歉抱歉!哈……”

嘴裡雖然說著抱歉,但裡面卻傳來男女的嬉笑打罵聲,    顯然沒當一回事兒。

貝爾尼斯忍著氣道:

“陛下,    我代表奧地利前來貴國,    除了恭賀您登基之外,就是希望能和貴國繼續保持同盟作戰關係,不知陛下您怎麼看?”

貝爾尼斯緊張起來,唯恐彼得說出一個“腓特烈是我爹,你敢打我爹,我乾死你!”

現在見識了彼得的荒唐行事,貝爾尼斯立即為彼得調低下線。

“特蕾莎想和我保持同盟作戰關係?她行嗎?不知道我的能耐就敢如此大言不慚?”

“不過很苦惱啊,這麼多煩心事,你去問別斯杜捷夫好了,別來煩我。”

貝爾尼斯被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彼得三世真是太不知羞恥!

兩次調戲特蕾莎女王了。

貝爾尼斯連告退的話都懶得說了,怒哼一聲走下車廂。

但心中卻想著別斯杜捷夫……

別斯杜捷夫對待普魯士的態度不僅整個俄國宮廷知道,他們這些外國侍臣也知道。

如果是別斯杜捷夫做主的話,那肯定是俄羅斯和奧地利繼續合作了。

如果這樣的話,彼得三世剛才的話他就當放了個屁。

太過分了,哪怕彼得年輕,但也太不知道分寸。

他可是一國君主啊!

但他沒有立刻去找別斯杜捷夫,普魯士的使臣還沒見過彼得,他要留下來看看。

怕就怕這皇帝腦袋一熱認爹了。

看到奧地利使節的反應,馬德菲爾德不由嘴角含笑。

意料之中。

彼得如此崇拜腓特烈,他是皇儲還好,沒有權力,但現在都是皇帝了,那肯定立刻撤兵啊。

再多想點,幫助普魯士打奧地利也不是沒可能。

在這樣愉悅的心情中,馬德菲爾德也上去了。

同樣的震驚出現在馬德菲爾德臉上。

竟然是伯爵夫人?瑪特廖娜?

嘶——!

皇帝這麼會的嗎?

隨後馬德菲爾德露出和煦的笑容道:

“陛下,向您致以萬安!”

然後解釋之前的事情道:

“陛下,拉舍塔迪埃侯爵的事情都是誤會啊,普魯士國王之所以打聽貴國的事情,完全是出自對女皇陛下的關心,沒想到卻產生了如此大的誤會,導致兩國關係惡化,真是令人無比難過啊。”

馬德菲爾德頓了頓,傾聽裡面的動靜,想聽出彼得氣息如何變化。

但簾子太厚重,除了實在彷彿開啤酒的聲音,其他的根本聽不到。

彼得在裡面笑了一下,這個誤會可真大。

50多封信呢。

腓特烈天天嘴炮姨媽,誰都可能關心姨媽,就他不可能。

這些使節可真能說話,先把事情拉到拉舍塔迪埃身上,再大事化小。

見裡面沒反應,馬德菲爾德只好繼續帶著悲痛的聲音道:

“陛下,我雖然是普魯士派來的使節,但在聖彼得堡已經二十多年了,俄羅斯就是我第二個家,您難道忍心將我這樣一個腓特烈和女皇的僕人趕回去嗎?嗚……”

說著說著馬德菲爾德愣了一下,他雖然想醞釀出眼淚,但情緒還沒到位,哪裡傳來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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