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跟其他人一起討論一顆跟程君君大長腿差不多高的石頭。
“這個一看就有貨啊。”
“有貨是有貨，價格太高了，要2500萬呢。就怕裡面的東西不值這麼多錢，還是會虧啊。”
“可是明知道里面有貨卻不試試，我這心裡就癢癢的跟猴抓了似的難受。”
“哈哈……”
……
楊辰圍繞這塊石頭轉了一圈，已經確定裡面只是一顆大拇指大小的翡翠。
除非這塊翡翠是極品帝王綠，否則給任何公司都做不出來超過2500萬價值的東西來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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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少卿趕緊問道：“楊哥，他們說這塊石頭裡面肯定有貨。你覺得呢？”
楊辰：“有是有，但是不值得嘗試，我只能說這麼多。”
寧少卿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道：“明白。”
其他人見楊辰面孔有點生，紛紛向寧少卿打聽他的身份。
寧少卿哈哈大笑，一臉自豪地說道：“說出來，怕嚇破你們的膽子。”
尼瑪，他不尷尬，楊辰都覺得尷尬，好好介紹一下不就完了嘛，或者不介紹也行，什麼嚇破人家膽子啊。
寧少卿這麼一說，大家都來興趣了啊。
“寧少，真的假的啊！他是誰啊？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我什麼大人物沒見過？還沒說有誰能把我嚇破膽的呢。”
“就是，我連s長都見過，還一起吃過飯呢。他比s長還牛逼嗎？”
……
寧少卿笑著回道：“前陣子海城鳴翠坊事件，大家都聽說過吧？沒錯了，這位就是我楊哥楊辰。”
“啊！”
“什麼？他就是楊辰？”
“開出仙人血的那個？”
“把海城賭石界連鍋端的那個？“
……
看著眾人大驚的樣子，寧少卿哈哈大笑，道：“我就說會嚇到你們吧。還不信呢，現在信了嗎？”
其他人或許沒聽過楊辰的名字，但是龍國這幫玩賭石的人可都知道海城楊辰開出了仙人血，並且把海城賭石界連鍋端的英勇事蹟。
“辰哥，你好，你好。我叫王樂，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幸會，幸會。”
“辰哥好，我叫張雷，以後多多關照。”
“辰哥好，能跟你學習一下嗎？”
“辰哥，這塊石頭怎麼說？能現場教兄弟們怎麼看嗎？”
……
絕技，當然不能教別人，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啊。
而且楊辰也不想砸人家飯碗，自己賺錢就行了，沒必要把探寶閣等賭石坊的生意給搞砸了，平白無故樹起了很多敵人，何必呢？
“這個東西怎麼說呢，只能意會，不可言傳。比如我感覺它裡面就是有東西，但是你要我說為什麼，我只能說感覺，說不出來其他東西。”楊辰委婉拒絕道。
那幫人不死心，尤其是名叫張雷的那個傢伙，他幾乎就要掏錢買下這塊石頭了，自然想讓楊辰幫忙確認一下里面到底有沒有貨。
張雷：“那辰哥要買這塊石頭嗎？”
楊辰搖搖頭，道：“不買。二位寧少，我們去開這塊石頭吧。”
寧少卿：“整個二樓的石頭都沒有貨嗎？”
楊辰：“除了這塊之外，其他石頭都空。”
寧少龍：“那你為什麼不買這一塊呢？”
楊辰：“有貨歸有貨，東西太小了不能回本，也不能買啊。走吧。”
寧少卿點點頭，趕緊對不遠處的經理王安雙說道：“王經理，我們要開這塊石頭。”
王安雙：“這麼快嗎？不再看看了？”
寧少卿：“楊哥已經看完了，你們這二樓的石頭只有那一塊石頭裡面有拇指甲大小的翡翠，其他石頭都空。不是我要吐槽你們啊，好歹號稱可以跟海城鳴翠坊相媲美的探寶閣，這麼搞以後誰還來玩啊。你們要說沒用儀器篩選過，我根本就不信。”
王安雙：“寧少，您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們探寶閣的石頭絕對是原產地直髮過來，不經過任何儀器篩選。這可涉及到我們探寶閣的生存名譽問題，可不能亂說啊。”
寧少卿：“反正你們二樓這些石頭，只有他們看的那一塊裡面有拇指甲大小的翡翠，其他石頭都是空的。你們有沒有過儀器，我們心裡有數，你們自己也有數。”
楊辰突然捏住了寧少卿的肩膀，笑著說道：“開個石頭而已，需要你說這麼多話嗎？”
寧少卿趕緊笑著回道：“楊哥，抱歉，抱歉，我的錯。我就是一時氣不過，我的錯。王經理，別說了，給我們開石頭。”
但是，有些話可不是他說了就說了，是會引發嚴重後果的呀。
王安雙非常嚴肅地說道：“寧少，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能就這麼算了吧。你這樣搞，我們探寶閣以後還要不要開門做生意了？更何況這位楊先生還名聲在外，對我們探寶閣的影響有多大，你不會不知道吧？”
寧少卿也不不怕，道：“怎麼？你們探寶閣先不講規矩，虛假宣傳，還不準別人說了？但凡你們沒經過儀器篩選，這麼多石頭不可能就只有楊哥選中的這塊小的，還有他們看得那塊大的有翡翠。你探寶閣這麼多年來就沒出過什麼好東西，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大家都是探寶閣的老客戶，大家說說我說的有半句假話嗎？”
“沒毛病！這麼多年來，探寶閣確實開出來的東西有點少，但是也不是沒有，只是跟鳴翠坊相比差了點意思。”
“其實有個秘密，你們都不知道。那些開出來翡翠的人，我知道其中有5個人都跟探寶閣或多或少有點關係。我不敢說他們是探寶閣的托兒，但是肯定沒有那麼有說服力。”
“我在這裡前前後後輸掉了1.2億，連一個安慰獎都沒開出過。說真的，我經常也在想探寶閣是不是不太講規矩，石頭都是過過儀器的。只是我不想跟蔣家結仇，一直沒說出來。今天既然寧少說了，那我們也都敞開心扉說出心裡話。各位，你們有這樣的疑問嗎？”
“有！”
“對！我也有這樣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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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安雙見情況不妙，局面有些失控，趕緊說道：“各位不要亂說話，我們家大少爺馬上到了，各位有什麼問題可以當面跟他說，但是千萬不要亂說話。”
說曹操，曹操到。
蔣家大少爺蔣安邦到了。
王安雙趕緊上前跟他交代了一下情況。
蔣安邦哈哈大笑，道：“各位可以不相信探寶閣，還能不相信我們蔣家的信譽嗎？我蔣安邦可以用蔣家的名譽向各位做保證，我們的石頭絕對原產地直髮，絕對沒有過儀器。楊先生，我聽過你的英勇事蹟，你搞砸了鳴翠坊，現在又來搞我們探寶閣了是吧？我們探寶閣和蔣家可沒有招惹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從海城踩過界來金陵搞我們，當我們蔣家好欺負嗎？”
楊辰：“不要誤會，我只是來試試金陵的賭石坊質量怎麼樣。你開門做生意，我進來玩，不是很正常的交易行為嗎？什麼叫搞你們呢？”
蔣安邦：“你來玩，我們當然歡迎。但是你不能信口開河說整個探寶閣只有這兩塊石頭有東西啊。”
楊辰：“可是我看完了之後，確定只有這兩塊有東西。那塊大的還只有拇指甲大小的翡翠，買下來必虧。所以我就只選了這塊小的，隨便賺個一千多萬就走人了。怎麼，你們這裡不給賺錢，只能虧錢嗎？”
蔣安邦：“哼！好大的口氣啊！我真的是很久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人了。你就憑自己一雙眼，你說其他石頭裡面都沒貨？”
楊辰：“對！我可以肯定沒貨，誰要是不信，可以全買下來切開看看。行了，別說這些廢話了，我們趕緊開了石頭走人了。”
寧少卿點點頭，讓切石師傅趕緊切石頭。
蔣安邦給切石師傅一個眼神，後者趕緊動手切石頭。
這麼多人盯著呢，也不好過儀器作弊了。
切石師傅開始動手切石頭。
因為石頭不大，很快就見綠了。
等翡翠完全打磨好稱重之後，師傅大喊：“冰種正陽綠，1100克。”
“哇，不愧是開出仙人血的高手啊，一出手就是正陽綠。”
“我擦，20萬買的一塊小石頭，竟然開出來這麼重的正陽綠，這投資回報比太牛逼了。”
“要不他能把海城賭石界一鍋全端了呢，行家一出手，確實非同凡響啊。“
“我現在相信他的話了，這塊大石頭裡面只有拇指甲大小的翡翠，其他石頭肯定都是空的。”
……
寧少卿趕緊把翡翠拿了過來，手捧著遞給楊辰，興奮地說道：“楊哥，牛逼！果然你一出手，絕對不會有差錯。蔣安邦，現在你知道我楊哥有多牛逼了嗎？除了那一塊大石頭裡面有一丟丟翡翠之外，其他石頭全是空的。三百多塊石頭全是空的，也就你們才幹得出來，資本家都沒有你們狠。”
蔣安邦頓時大怒，指著寧少卿說道：“寧少卿，說話之前過過腦子！砸人飯碗，猶如殺人父母，你搞清楚你在說什麼。如果我們真的如你們所說石頭過了儀器，你拆穿我們，我們無話可說。可是這些都是我親自把關的石頭，我用蔣家的名譽擔保，絕對沒有過過儀器。我承認他眼光是很好，但是人總有看走眼的時候，誰能保證他每一次都能看那麼準啊。”
寧少卿：“簡單啊！你把這些石頭全部切開給大家看看，不就知道我楊哥有沒有看走眼了嗎？”
蔣安邦：“你想屁吃呢！這麼多石頭價值3個億，你說全部開啟就全部打開了？損失你承擔嗎？”
寧少卿：“今天我就跟你硬剛了，不然你們要懷疑我楊哥的眼光了。有種你就當著大家的面把石頭全部開啟，如果我楊哥說錯了，所有損失我來承擔。不就三個億嗎？我賠償！可是如果我楊哥說的一點都沒錯，探寶閣從此關門，別再做賭石生意了。敢不敢？”
其他玩家看熱鬧不嫌事大，立刻跟進起鬨。
“我看行！我們輸了那麼多錢，我們也想搞清楚到底這些石頭有沒有可能過過儀器。”
“如果真如辰哥說的那樣，這麼多石頭裡面只有這兩塊有綠，其他全都是空的，蔣公子你就是用蔣家的信譽發誓也不管用，大家都是內行人，過沒過儀器，大家心裡都會有一個判斷。”
“這還猶豫什麼？寧少願意兜底補償，蔣公子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難不成你自己心裡清楚這些石頭的情況，不敢切開給大家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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