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系外圍時,就自發的泯滅於他的光輝之下。
普通的靈能者亦無法直視他的存在,因為唯心主義的世界裡,直視他的存在與挑戰他並無區別;
而陷入沉睡中的他,僅僅是身邊本能的防衛機制,也足以將那些狂妄的靈魂燃燒殆盡。
加爾文也不例外,甚至在他的認知中這種防衛性力量對他這種強大的靈魂,反而有著更加明確的打擊意向。
在這個名為帝皇的存在甦醒之前,越是強大的靈魂就越被視為一種威脅。
這也是沒有抵達靈魂彼岸成就神性權柄的人,所無法看到的景象:
以加爾文的力量層次,在他的感受當中靈能遠遠不是帝皇真正恐怖的地方。
在加爾文的權能的視角中,“他”身上刨除靈能以外最核心的那個“概念”,才是所有力量的源泉,也是更深層的壓力的由來。
是的,在一路走過,深度體會到帝皇的力量之後的加爾文,在以自身的權能視角越過物質層面的阻隔,遠觀那個熾熱光輝的存在時,看到了一個令他無比震驚的景象。
那是什麼?加爾文無法確定。
直觀的靈能視角中那就是一團無法直視的刺目光團;
權能的視角中那是一道來自無數意志的集合,並且是某種特定概念的延伸。
那再換個角度,加爾文無師自通的嘗試用自己身體內的銘文,對那個存在進行更加深度的結構。
視野中的景象再次發生變化,刺目的光團在靈能被濾除後熄滅,複雜到難以理解的概念在“銘文”的特殊結構下被加以歸納。
在加爾文的眼中,一把沾滿鮮血的利劍,正在王座庭的深處赫然存在。
“人類……之主麼?”加爾文喃喃的念著。
引路的兩位禁軍仿若未聞,對加爾文大逆不道的話語沒有任何反應。
他們不知何時停在一座依舊莊嚴宏大的門戶之前,再不向前一步,只是站在門戶的兩側持戟戍衛。
從他們沉默但明確的肢體語言當中加爾文可以得知,接來下的路就只有他自己了。
加爾文沒有猶豫,徑直推開這座雕有帝皇偉業的白銀之門,然後消失在門戶之後。
“怕是,人類之劍才對啊……”
這位身份特殊的訪客的聲音還在王座庭的深處迴響,但兩位戍衛的禁軍如同萬古長立的頑石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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