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門前,最上和人看了看四下無人,輕輕敲響房門。
沒一會兒,房門開啟,裡邊兒的人影探出手,強硬地將最上和人拽了進去。
房間內漆黑一片,還未等最上和人看清,嘴唇便火熱的堵緊。
一番熱吻後,最上和人將她摟在懷裡,問:“怎麼不開燈?”
“我沒穿衣服。”
最上和人知道,抱在懷裡就曉得她身上什麼都沒穿。
“演唱會的時候出了不少汗,先讓我洗澡。”
“我不。”
“這麼蠻橫?”
“就這麼蠻橫。”
無奈,最上和人只得將她抱起扔在床上,正猶豫著是否該使用酒店內配備的收費橡膠。
“別用那個,酒店是公司訂的吧,到時候收費專案裡有這個,看你怎麼解釋。”
最上和人一想也是。
“又不戴?”
“我包裡有。”
如此,最上和人便沒話說了。
……
……
許久之後,最上和人翻身開燈,一旁的咲良彩音正縮在被子裡,香汗淋漓。
“屑人君,把我的手機給我。”
最上和人給咲良彩音遞了手機,起身去洗澡,簡單衝了個澡,吹乾頭髮,將身子擦乾淨後,最上和人一絲不掛地坐入被窩。
咲良彩音正趴在床上,半蓋著被子,雪白的後背整個露在外面。
“在看什麼?”最上和人問。
“網路上的live的反響。”
“都說了什麼?”
咲良彩音瞥了他一眼:“和和醬麻吉我老公。”
“是在向我求婚?”
咲良彩音抬起手打了他一下,微顫的山脈一覽無餘。
“評論說的。”
最上和人點點頭,整個人壓在少女背上,將下顎抵在她的肩頭,同她一塊看了起來。
“重死了。”
“你剛才坐在我身上我都沒說你重。”
咲良彩音又是錘了他一下。
“我怎麼覺得你這段時間變得輕佻起來了?”
“有麼?”
咲良彩音重重點頭。
“可別讓我發現你在外面對別的女性聲優也這樣。”
“我不會的。”
“是不會做還是不會被我發現?”
“我有這麼吃香?”
“哼!誰知道。”
最上和人見她如此,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咲良彩音喘息不止,沒一會兒便將手機往枕頭邊一扔,怒瞪最上和人,紅著臉翻身騎了上去。
……
……
午夜零點,屋內昏暗,一旁的咲良彩音正枕在他的手臂上,說著各種各樣的話題。
最上和人今天著實有些累,連續數個小時的演唱會,回來之後甚至沒有休息,便被糾纏著來了兩次。
此時頭腦已經有些昏昏沉沉,卻又不想拂了她的興致,努力不讓自己睡去,同她閒聊。
“說起來,你猜我今天在live現場看到了誰?”
“小林綠子?”
咲良彩音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
“沒個正形。”
“那你說是誰?”
“我這不是在讓你猜麼?”
“難不成是你媽?”
“那我今晚也不敢來同你睡覺。”
“也是,猜不出來。”
“沙織與祈之助。”
最上和人不說話了。
“她們似乎是一塊來的。”
“這樣啊。”
最上和人的手攀向山脈。
“你怎麼總是這樣?一說起這樣的事兒來,手便開始作怪地要勾引我。”
“也不總是吧。”
咲良彩音哼了聲,輕輕側動身子,便於讓他能更好的攀登。
“同她們打招呼了?”
“你還在意這事兒?”
“只是在意你是否與她們友好相處。”
“怎麼說的好像我們友好相處,你就能同我們三個人談戀愛似的。”
“我又不是你,可不會有這樣荒謬的想法。”
“嘁!誰會信男人的鬼話!”
最上和人默然地笑笑,咲良彩音總是會做些不著邊際的夢,幻想著開個屬於她的聲優後宮,最上和人時常覺得她這樣的想法很可愛。
最上和人身為男性,卻從未有過類似的想法,且不說這在現代社會能否實現,他自身的性子便做不到那樣的事。
他很珍惜咲良彩音,做不出來傷害她的事兒,或許他的內心深處還為前妻保留著一塊未被染指的田地,可終有一天,那塊地方也會刻滿咲良彩音的名字。
就像咲良彩音的心只寫有最上和人的名字那樣。
“你不可以看除我之外的女孩子。”
“不看。”
“當真不看?”
“當真不看。”
“騙子,慶功宴上的時候你還看了由依醬。”
“那是因為你在纏著她,她一副困擾求助的模樣。”
“好像是。”
“什麼好像。”
她憨憨地笑了起來,等笑聲聽了,便伸出手輕撫最上和人的下顎。
“你可明白我在你身上追求的是什麼?”
“將草莓蛋糕丟出窗外?”
“完全正確。”她笑著說。
最上和人淡淡地笑了,他切身感受到,自己同咲良彩音十分合得來。
不單單是肉體的契合,靈魂與靈魂之間相互纏繞著的美妙的感覺,大抵是他所向往的東西。
“你會將蛋糕丟出窗外?”
“會的。”
“那我就好好愛你。”
最上和人忍不住親吻於她。
“和人君。”
“嗯?”
“到了今天,我在想我是不是有資格問那個問題了。”
“那個問題?”
“不明白麼?”
“……明明白白。”
“嗯。”
咲良彩音縮在他懷裡,靜靜等待著最上和人的回答。
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無論最上和人的回答是什麼,她都會決心好好地愛他。
“該從哪裡說起呢,嗯……你知道的,我同她是青梅竹馬,小時候便整天黏在一起,周遭的人都認定了我們今後會理所當然的走到一起。”
“像是木月同直子那般?”
最上和人搖頭。
“遠遠不如。”
“我那時並非真心實意的愛她,時隔多年她主動提出與我結婚,稀裡糊塗地與她結了婚。現在回想起來,我那時便犯下了極大的錯,並又陸續傷害了許許多多的人。”
“既然不愛,為何結婚?”
“我不曉得如何同你解釋,也許類似直子為何與渡邊上床。”
“懂了。”
“能認可?”
“依你的性子,能認可。”
“在那之後的每一天,我都活在後悔之中,負面的情緒日益疊加,我也不是聖人,終究是有壓抑不住而爆發的一天。”
“還能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知無不言。”
“你說的是‘那時不愛她’,那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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