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地點是我的臥室。
我半坐在床上,輕拍著咲良光滑的背脊,不由得感到抱歉。
“嘔~~咳咳!”
她猛地揮臂拍開我的手,怒視著我,又轉頭趴在垃圾簍的上方,伸出手指去掏嗓子眼兒。
“好難受~”
“抱歉。”
“給我死一邊去!”
我默然地走下床。
“你要去幹什麼?”
“給你倒水。”
如此,她便不阻止我了。
“可別給我熱的。”
“喝熱水對身體好。”
“總覺得喝了熱水後,***。”
“好吧。”
等我在一樓倒了水,重新回房時,咲良已經穿好了胖茨,此時正拼了老命系身後的內衣背鉤。
山脈過大也是一種負荷,我見她辛苦,忍不住道:“要我幫忙麼?”
“你哪次這麼說,哪次是沒有玩弄的?”
好吧,這倒是不假,只是我越來越對她的身體沒有抵抗力,每每總是情不自禁地去登那山。
好吧,這倒是不假,只是我越來越對她的身體沒有抵抗力,每每總是情不自禁地去登那山。
若要問為何要去登山。
因為山就在那。
“今天要回家麼?”
我將盛滿自來水的透明杯子遞過去,她咕咚咕咚的幾口喝完,我不由得幻想她此時的胃袋內,殘存著些許我的什麼。
“嗯,今天得回家,我媽最近可煩人了,我若是又不回去,她指定會多想。”
她好不容易扣上背鉤,忽然驚叫一聲。
“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看看你!”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低頭看去,面色逐漸窘迫起來。
“銀魔!”咲良啐了一聲。
“我有什麼辦法,你穿內衣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她頓了頓,忽然跪坐在床上,衝我招手。
我緩慢地走過去,站在她面前,***,*****,**,(404)
“你這屑人,我已經沒有體力那什麼了。”
小腹一涼,身上的睡衣已經被她掀開,*****(404,群內完整)。
“我知道了。”
“戚!怎麼講話如此的高高在上,真是令人不爽,看招!”
她***,***,***,(404,群內完整)
我彷彿整個人掉進兩邊相互擠壓過來的深淵,任憑我如何呼救,也沒人能聽見我的聲音。
******,***,****,***,****。(404,群內完整)
總之就是404。
……
……
一月中旬,我確定了新的工作。
去年有討論過的,與種田小姐組成搭檔,開展新的廣播一事兒,徹底敲定下來。
廣播節目的名字是《戶塚與種田的遊戲屋》。(totsuka to taneda no game house)
副標題《雖然是廣播,但對遊戲是認真的》。(ラジオだけと,ゲ一ムに本気)
讓人完全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始吐槽。
總之似乎是個以玩遊戲為主的廣播節目,比起做菜,確實更給人一種聲優廣播的感覺。
只是就我個人來說,無論哪邊都沒差,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做一檔不需要嘉賓,只靠自言自語就能完成的節目。
不過那樣多半會沒人看,這點我心裡有數。
有誰會無聊到看一個二十多歲的孤僻男人在那抱怨世界的呢,連我自己都敬而遠之。
假設是信長要做這類廣播,我篤定會嘲笑他,並絕不去看一眼。
《遊戲屋》第一期的正式收錄在這個月月底,宣傳方面已經公佈了出去。
我免不得被他們說成是又想換個女聲優下手的人渣。
我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定義十分奇怪,假設我玩弄了她的身體或是感情,被這麼說無可厚非。
我死活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定論是什麼,老半天才悟了個通透。
哪需要什麼定論,人家想說就說,我又如何管的著。
我忽地就釋然了。
“戶塚君。”
“什麼?”
“你擅長玩遊戲麼?”
我想了想。
“也就普通人的程度。”
“普通人的程度?”
“既不會被嘲笑稀爛,也稱不上是技巧達人,被人看在眼裡,頂多像是個遊戲宣傳片的樣子。”
“中規中矩?”
“可以這麼說。”
“不也挺好,我可是一竅不通。”
“幹我們這行,強得厲害與菜得厲害都可以,偏偏不能是普通。”
種田小姐看著我想了一會兒,點點頭:“許是這個道理。”
“是吧。”
“戶塚君可真是個有趣的人。”
她笑起來確實十分好看,以世人的標準來說,絕世兩字還顯得稍顯浮誇,我卻沒有別的想法。
還是咲良那傢伙要更可愛。
話雖如此,我卻也不是會因為出現別的更可愛的女孩子,便移情別戀的人。
我與咲良之間發生了許多,才走到了今天這田地,我也絕不是那類看見可愛的女孩子便會走不動道的人。
“今後關於節目還請多指教。”
“我也是,請多多指教。”
我並沒有忘記種田小姐的名字還在面板上面記錄著,數值仍舊是那個水平,沒什麼變化,我自然是樂得其所,又擔心合作的次數多了後,那東西會蹭蹭蹭地上漲。
許是因為被咲小姐那樣優秀的女孩兒愛了上,我忽然察覺到存在於自己身上吸引女孩子的東西,在我不經意間變得自負。
說是自命不凡或許有些誇大其詞,但我卻曉得了自己該如何應付。
答案很簡單。
在察覺到那徵兆的時候,不搭理就是,如果這還不行,便時常提起咲良那傢伙的名字。
這妥實是個不錯的法子,就怕咲良會生我的氣,她總是在我無法理解的地方,產生奇怪的想法。
“戶塚君,最近心情不佳?”
“為何這麼問?”
“直覺。”
“你們女孩子總是靠直覺說事兒?”
“還有誰?”
“只是比喻罷了。”
“我只是瞧你悶悶不樂。”
我有些詫異:“應該沒有吧。”
“是水瀨小姐的事兒?”
“老實說,你是第一個敢問得如此直接的人,其他人都死活不在我面前提起她,若是有我的場合在,有誰提起這名字,其他人定會偷偷看我。”
“聽起來可真討厭。”
“誰說不是呢。”
我幽然一嘆,不由得思索著那女孩此時在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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