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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與他相關的她與她與她。

作者:松岡唯一神
新宿,某高階公寓。

清水有沙正在費力地壓縮著手中的行李箱,講各種各樣的衣服全部塞進行李箱後,竟意外發現合不攏。

這可令她有些不服氣,最後憑藉著雙手的巨力,總算是讓行李箱順利閉嘴,發出屈辱的“咕咕”聲。

只要不會崩開,她是不會在意這些事的。

馬上就是元旦了,結束了一整年的工作,清水有沙也打算回到父母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人氣聲優的工作並不輕鬆,一年到頭都在忙,休息時間無法自由決定,年底算是一個比較穩定的休息時間了。

可若是遇上需要參加新年活動,或者是舉辦live之類的事項,那麼過年也不回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在清水有沙今年並沒有那樣的安排,距離元旦還有幾天,她便準備回一趟父母家了。

雖然同樣是在東京都內,但清水有沙平時回父母家的次數並不算多,只比最上和人好一點。

當然了,這也和她的工作有關。

順便給最上和人發了訊息過去,等到最上和人回覆過後,她才知道最上和人已經回老家了。

看來上次的生放送結束,是他們今年的最後一次見面。

清水有沙多少有些失望,她原本還期待著能夠在年前,與他還會再有見面。

想必在那天分別的時候,最上和人便已經想好了回家的事,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對她說出“明年見”之類的話。

女孩子都是喜歡儀式感的生物,並不是注重儀式本身,而是喜歡自己與誰處在某一種儀式內的氛圍。

可惜,最上和人不解風情。

這種事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暫時,還打不倒她。

拎著行李箱乘坐電梯下樓,清水有沙將行李箱扔進了汽車的後備箱。

清水有沙比最上和人要厲害不少,她有駕照,並且有車。

相比於只能乘坐電車上下班的最上和人,清水有沙不知道要高到哪裡去。

只不過她平時也都是搭乘電車的次數偏多,汽車買回來之後,駕駛的機會其實也不是很多,因此車技爛得可以,堪稱聲優界一絕。

膽敢坐清水有沙的車的聲優們,一個個都被冠上了視生命如鴻毛的頭銜,由此可見一斑。

在回家之前,清水有沙還有一次與女性聲優們的聚會,繫上安全帶,清水有沙駕車出發。

……

……

千代田,某富人區。

咲良彩音在出門之前玩了會兒家裡的寵物,被母親說教不可以在躺在地板上,一點都不淑女。

咲良彩音吐了吐舌頭,連忙起身,只穿著毛線襪,“啪嗒啪嗒”地跑上樓,換了一身新衣服。

之後便背上剛買沒幾天,就已經經歷過溫泉體驗,價值近百萬日元的羅意威的奢侈品包包,準備出門。

說起這件事,咲良小姐至今還覺得相當絕望,因為剛買的加溼器出了故障,裝在裡面的6.5升的水沒有化成霧氣,而是以液體的狀態流淌了滿屋子。

不僅僅是放在加溼器邊上的包,還有昂貴的衣服,以及地板和超奢侈的高階地毯,全部體驗了一遍被水淹沒不知所措的奇妙經歷。

導致那一天的咲良小姐,擁有了一大早從睡夢中醒來,就哭著擦地板與洗衣服的絕望體驗。

而被水浸泡過的皮革包,完好的部分與被水浸透的部分,完美的變成了兩種不同的顏色。

明明才剛買不久。

最終,體驗過如此絕望的咲良小姐,只好抱著“這樣的話,這個包就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包”這種十分積極的阿q精神,迫使自己重新振作起來。

而且,正好藉此機會把地毯給洗了,也算是件好事。

她真的是個非常樂觀的傢伙。

在出門前又逗了一會兒家裡的小狗,咲良彩音便開車出門了。

今天有“咲良彩音的後宮聚會”,身為後宮之主的她要是遲到了,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於是,咲良彩音發動了汽車,駛向遠方。

……

……

寒風呼嘯,冬日懸掛於湛藍的天際,卻令人感受不到溫暖的溫度。

小西沙織從公寓出來,一個不注意,頭髮被吹得在空中胡亂飛舞。

她只得拿出皮筋,紮了個簡單的馬尾。

只是這樣會讓她的脖子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出門前忘記圍圍巾了,算是一個小失誤。

她並沒有在意這種細節,緩步向車站走去。

前些天下雪了,路面上的積雪掃落在兩旁,還沒完全化開。

她小時候很喜歡雪,覺得很美,又冰冰涼涼的,落在臉上十分地舒服。

雪這種東西,似乎天生就代表著浪漫,女孩子是最難以抵抗浪漫的。

只是小西沙織喜歡雪的理由,並不是因為這不知從何而來的浪漫。

記憶中,大雪紛飛的時候,她總是和最上和人坐在溫暖的被爐內,各自歡喜的拆著雙方父母給他們的聖誕禮物。

小時候的小西沙織,喜歡男孩子玩的玩具,而最上和人,則什麼都不挑,說不上是喜歡,或者是討厭。

比起手上的玩具,他更喜歡仔細看小西沙織拆禮物的期待表情,僅僅這樣就夠了。

那個時候的自己,還天真的以為,會與最上和人這樣友好一輩子,成為彼此最重要的家人。

小孩子,總是會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

如果,最上和人是女孩子,或者乾脆,自己是男孩子就好了。

那樣的話,一定不會演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面。

走在冬日風中的每一步,都透著一絲絲的寂寥,她似乎也開始學會享受孤獨了。

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時間經過就是一種不可挽回的事。

當我們回頭看自己走過來的路時,所看到的仍似乎只是依稀莫辯的“或許”。我們所能明確認知的僅僅是現在這一瞬間,而這也只是與我們擦間而過。

她站在月臺上,感受寒風拂面,電車緩緩駛入站臺,廣播聲響起。

自動門向兩邊開啟,在她抬腿邁入的一瞬間,周圍的景色凝固。

耳邊,傳來世界與她對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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