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豔玲聽了易中海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畢竟這樣做可能會讓她在大院裡更加遭人厭惡。但她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為了不被趕出閻家,她咬了咬牙,點頭說道:“易大爺,我聽您的。我不能就這麼輕易地被他們攆走,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易中海滿意地點點頭:“對,就是這樣。你得把自己變成受害者,讓大家都同情你。到時候,李衛東想插手也沒那麼容易,我們再從旁煽風點火,一定能讓閻家亂了陣腳。”
黃豔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哼,易大爺,您放心吧。我一定讓他們不得安寧。”說完,她便轉身離開易中海家,準備按照易中海的計劃行事。
一大媽看著黃豔玲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易中海,無奈地嘆了口氣:“老頭子,你這是在玩火啊。你這樣做,只會讓大院裡的關係變得更復雜,以後可怎麼收場啊?”
易中海卻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你別管,我自有打算。只要能把李衛東打壓下去,這點代價算得了什麼。”
一大媽聽到這話,只能無奈的談了口氣。
她知道易中海已經走火入魔了。
另外一邊,李衛東在軋鋼廠內忙碌了一天,新能源汽車計劃現在已經全面展開,不過因為難度非常大,所以計劃進展不快。
“衛東哥,你忙了一整天,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秦京茹看到李衛東忙完了實驗室的事情還要來車間裡轉悠,當時就感到心疼。
“那這裡就交給你了。”李衛東確實有點累了,把工作交給秦京茹後,便騎著摩托車回了四合院
剛進大院,一陣嘈雜的咒罵聲就傳進了他的耳朵。他抬眼望去,只見黃豔玲披頭散髮地蹲在閻家的門口,那模樣狼狽至極。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神里滿是怨毒,嘴裡不停地咒罵著閻解成:“閻解成,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剛沒了孩子,你就這麼對我。你不得好死啊!你們閻家都是一群冷血動物,我為這個家付出了那麼多,你們就這樣對我。”她一邊罵,一邊用手拍打著地面,揚起的灰塵在她身邊飛舞,就像她那瘋狂又失控的情緒。
三大爺站在一旁,眉頭緊鎖,無奈地嘆著氣。他看著黃豔玲,眼中滿是厭惡,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個曾經平靜的四合院,如今因為黃豔玲變得烏煙瘴氣,他的心中滿是苦澀。
三大爺正發愁呢,一抬頭就看到李衛東回來了。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快步走上前去,攔住了李衛東,一臉焦急地說:“衛東啊,你可算回來了。這黃豔玲又在這兒撒潑呢,我們真是拿她沒辦法啊。”
這個閻埠貴真是小事聰明大事糊塗。
“三大爺,您別愁。黃豔玲這女人的所作所為已經不是簡單的道德問題了。她亂搞男女關係,這敗壞了咱們四合院的風氣,而且她還誣陷三大媽,這可算是犯法了。咱們根本沒必要跟她在這兒浪費時間囉嗦,直接去找街道辦的王主任,讓政府來處理這件事。”
三大爺聽了李衛東的話,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清醒過來。他眼神一亮,連忙拉著三大媽,說道:“走,咱們這就去找王主任。”說完,兩人急匆匆地就往街道辦趕去。
來到街道辦王主任的辦公室,三大爺輕輕敲了敲門。“請進。”裡面傳來王主任沉穩的聲音。三大爺推開門,和三大媽一起走了進去。
王主任抬起頭,看到是他們,有些驚訝:“喲,是三大爺和三大媽啊,你們這急匆匆的,是有什麼事嗎?”
三大爺喘了口氣,把黃豔玲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街道辦王主任聽完之後驚得目瞪口呆。
她當了這麼多年的街道辦主任,見過的無數作風混亂的女人,但是像黃豔玲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街道辦王主任意識到要是留著黃豔玲在四合院街區,說不定會給街區帶來不好的風氣
“老閻啊,看來這件事情我得走一趟了。”
“好好好,王主任,有您出面,那再好不過了。”
王主任帶著兩個街道辦幹事來到四合院後,四合院裡的眾人看到他們到來,都安靜了下來。
王主任表情嚴肅,在三大爺的指引下找到了仍蹲在閻家門口的黃豔玲。黃豔玲看到街道辦的人來了,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站起身來。
王主任看著黃豔玲,語氣嚴肅地說:“黃豔玲同志,我們接到反映,說你在四合院裡的行為嚴重影響了鄰里和諧和街區的風氣。今天我們來,就是想跟你談談這個問題。”
黃豔玲一聽,立刻辯解道:“主任,我可沒幹什麼壞事,是閻解成他們家欺負我。我剛流產,他們就想把我攆走。”
王主任皺了皺眉頭,說:“關於你和閻解成一家的矛盾,我們會進一步瞭解。但是,你之前亂搞男女關係以及誣陷他人的行為,已經引起了大家的不滿。我們的街區需要一個良好的風氣,不能容忍這樣的行為存在。”
黃豔玲有些心虛,但還是嘴硬地說:“你們別聽別人亂說,我沒有亂搞男女關係,那都是他們汙衊我。”
旁邊的街道辦幹事拿出本子記錄著談話內容,另一個幹事則說:“黃豔玲同志,我們會進行調查,如果情況屬實,你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黃豔玲聽到這話,心中一陣慌亂。她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以前那些見不得人的破事。
她深知一旦這些事情被徹底調查出來,等待她的將是冰冷的鐵窗,是失去自由的牢獄之災。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和不安。
在短暫的沉默後,黃豔玲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她抬起頭,看著在場的眾人,說道:“我……我可以和閻解成離婚,但是閻家必須賠償我二十塊錢。我這些年在閻家也沒少幹活,不能就這麼白白地被趕走。”
三大爺一聽,頓時氣得火冒三丈:“黃豔玲,你還有臉要錢?你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沒讓你賠償我們老閻家的損失就不錯了,你還想要錢?”
黃豔玲卻不依不饒:“我不管,要是不給我錢,我就不離婚。我不能就這麼一無所有地離開。”
見黃豔玲在這種時候還不知悔改,還要繼續鬧事,王主任臉色一沉,眼中滿是憤怒。他提高了聲音,語氣嚴厲地說道:“黃豔玲,你不要不知好歹。你做出這些傷風敗俗的事,擾亂大院秩序,本就應該受到懲罰。現在你還妄圖索要錢財,繼續無理取鬧,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清醒的。我們現在就把你送到派出所,讓警察來處理你這一堆爛事。”
黃豔玲一聽要把自己送進派出所,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王主任,我錯了,求求您別把我送進派出所。”
“我答應離婚,我什麼都不要了,您放過我吧。”
“哼,現在知道怕了?你早該這樣。既然你答應離婚,那就好。希望你以後能好好做人,別再惹是生非。如果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黃玲豔如搗蒜般點頭,嘴裡不停地說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
有了王主任的幫忙,閻解成這才算是跟黃豔玲辦理了離婚手續。
三大爺和三大媽都鬆了口氣。
回到家裡面,閻解成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不對啊,我的媳婦兒又沒了?!”
…
大院裡的住戶早就討厭黃豔玲,現在看到黃豔玲離開了,個個都拍手鼓掌。
而另一邊,易中海在家中得知了這個訊息後,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憤怒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摔,飯菜都沒了胃口。他在屋裡來回踱步,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這個李衛東,真是多管閒事!”易中海咬牙切齒地痛罵道,“要不是他,黃豔玲怎麼會被趕走?哼,他就是故意跟我作對,壞我的好事。”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他覺得自己的計劃被李衛東徹底打亂了,原本想利用黃豔玲來打壓李衛東,沒想到卻落得這樣的結果。
一大媽在一旁無奈地看著易中海,勸說道:“老頭子,你就別生氣了。這事兒本來就是黃豔玲做得不對,衛東也是為了大院好。”
“你懂什麼!”易中海怒吼道,“我不管什麼對不對,李衛東這小子處處跟我作對,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
另外一邊。
在賈家那略顯侷促的屋子裡,棒梗陰沉著臉,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剛聽說黃豔玲和閻解成離婚了,這訊息在他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哼,黃豔玲和閻解成離了,我得去找她。”棒梗一邊低聲自語,一邊站起身來準備往外走。
秦淮茹正在整理桌子,聽到棒梗的話,趕忙放下手中的活兒,攔住他的去路,滿臉擔憂地說:“棒梗,你可別衝動啊。你和黃豔玲都已經分開了,就別再去招惹她了。”
棒梗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秦淮茹:“媽,你別管我。我和她之間的事兒,還沒完呢。”
秦淮茹拉著棒梗的胳膊,苦苦勸道:“你這是何苦呢?當初你們分開也是有原因的,她的性子你還不清楚嗎?你要是再和她攪和在一起,以後有你受的。”
棒梗甩開秦淮茹的手,眼中閃過一絲怨恨:“我不管那些,我就是忘不了她。我知道她有很多毛病,但我不在乎。”
秦淮茹看著棒梗執迷不悟的樣子,心急如焚:“棒梗,你清醒一點。她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她了,你不能再陷進去了。而且她剛經歷了這麼一場風波,你現在去找她,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
棒梗卻像是鐵了心一般,他咬了咬牙說:“媽,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和她重新開始,不管別人怎麼說。”說完,他不顧秦淮茹的阻攔,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賈家,只留下秦淮茹在原地唉聲嘆氣
秦淮茹後悔了,當初要是她聽李衛東大院意見,讓棒梗在特殊學校裡多待幾年,把老毛病都改掉,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棒梗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來到黃豔玲家門口,深吸一口氣後,他伸出手,輕輕敲了敲門。
“咚咚咚”,敲門聲在寂靜的走廊裡迴響。屋裡的黃豔玲聽到敲門聲,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一邊嘟囔著一邊起身去開門。當門開啟,看到是棒梗站在門外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不高興。
“你來幹什麼?”黃豔玲沒好氣地說道,語氣裡充滿了厭煩。她轉身走回屋裡,坐在椅子上,也不招呼棒梗進來。
棒梗有些尷尬地站在門口,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走進屋裡,他看著黃豔玲,低聲說:“我聽說你和閻解成離婚了,我……我想來看看你。”
黃豔玲冷笑一聲:“看我?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你走。”
棒梗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豔玲,你別這樣。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但我心裡一直有你。這次我想和你重新開始。”
黃豔玲卻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言論,發出一陣刺耳的嘲笑:“棒梗,你以為你是誰?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就你?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和你重新開始?你看看你自己,要錢沒錢,要本事沒本事,我壓根就看不起你。”她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屑,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
棒梗被黃豔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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