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在這個時候,還想再繼續反咬李衛東一口。
他決定要趁著這次機會直接將李衛東咬死。
只不過高區長在這個時候已經不會再相信他的話了。
面對氣勢洶洶的賈張氏,高區長不急不慢的說道:“這位同志你不要著急。我把這些問題,全都記錄下來,等以後的話我們會慢慢查證的。“
賈張氏聽到這話,只能按下性子說:“領導你說的沒有錯。現在我這裡還有很多李衛東違法犯罪的證據,比如說他在當了領導之後,曾經收受工人們的賄賂,那些工人們趁著天黑偷偷的跑到他家裡面,給他送禮。
李衛東自認為做的很謹慎,但是他怎麼可能逃得過我老婆子的眼睛呢?
還有,李衛東曾經偷過我家的菜。“
聽到這話高區長有些懵了,抬起頭詫異的看著,賈張氏說:“這位老同志,李衛東現在好歹也是個領導,每個月的工資有一百多塊錢,你的那些青菜最多也就值個幾分錢。
李衛東沒有必要偷你的青菜吧?”
聽到這話。
賈張氏猛的一拍桌子說道:“領導,這就是李衛東的可惡之處,他那麼有錢了,還要佔我的便宜。”
“你有沒有證據呢?”
“當然有證據了。那天晚上,我看到李衛東拎著一籃子菜從外面進來。”
“你怎麼知道那籃子裡面的菜就是你家的呢?”
“看你這話說的,我家的菜被人偷了,李衛東帶著菜從外面回來,不是他偷的又能是誰呢?”
看著氣勢洶洶的,賈張氏高區長也知道,他這是秀才碰上兵,有理說不清了。
這個老婆子就不是那種講理的人,所以壓根就不需要在這裡跟他辯駁。
高區長將所有的事情都記在本子上。
賈張氏看著本子心中有些得意。
他剛才一共說了李衛東十幾條罪狀,這一次李衛東肯定會倒大黴的。
片刻之後,兩個身穿制服的,保衛科幹事推開門走了進來。
高區長看到了他們兩個,笑著說道:“李科長你來了。”
李科長扭頭看了看賈張氏冷著臉說道:“這個老婆子就是誣告李衛東的人嗎?”
高區長說道:“沒有錯,他的名字叫做賈張氏。跟李衛東主任住在一個大院裡面。”
說著話,高區長將本子遞給了李科長。
“李科長,剛才賈張氏誣陷李主任的話,我全都記在了本子上。”
賈張氏在看到那些保衛幹事們進來的時候,還感覺到奇怪,因為那些保衛幹事們身上穿的衣服,跟這裡面的同志身上穿的衣服截然不同。
現在聽到高區長的話,他就算是再遲鈍也明白了過來。
“你們是軋鋼廠的?”
李科長冷著臉說道:“沒有錯,賈張氏你竟然敢誣陷我們李主任。你簡直是活膩歪了。”
賈張氏看到李科長,當時就感覺到大事不妙。
他連忙辯解道:“誤會,這全都是誤會。我絕對沒有誣陷李主任,我們是一個大院裡面的鄰居,我怎麼會誣陷他呢?”
李科長拿起本子翻了翻。
冷笑一聲說道:“賈張氏這上面還有你的簽字,你現在竟然告訴我你沒有誣陷李主任,你覺得你說的話別人會相信嗎?”
賈張氏看著那個本子,兩條腿發軟,差點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賈張氏沒有想到自己用來誣陷李衛東的東西,反而成了他的罪證。
李科長看著賈張氏,眼神中閃過一道厲色,揮了揮手說道:“趕緊把這個老婆子帶走。”
賈張氏當時就嚇得大哭。
但是那些保衛幹事們卻沒有理會賈張氏,直接將他帶走了。
開玩笑,現在李衛東搞的摩托車車間關係到軋鋼廠的未來。
賈張氏竟然企圖誣陷李衛東,那就是跟他們軋鋼廠過不去。
軋鋼廠保衛科把賈張氏帶回保衛科之後,也派了一位保衛幹事通知了秦淮茹。
秦淮茹本來在睡午覺。
門被敲開之後,他看著那個保衛幹事,神情有點茫然。
“你是誰呀?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軋鋼廠保衛科的劉幹事。今天之所以來到這裡是為了通知你,你家公婆因為誣陷咱們軋鋼廠的李衛東主任,現在已經被軋鋼廠保衛科抓走了。”
聽到這話,秦淮茹頓時慌了手腳。
他知道賈張氏因為彩禮的事情跟李衛東鬧得很不愉快。
賈張氏也曾經說過要去告狀之類的話,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賈張氏真敢這樣做。
秦淮茹看著劉幹事說道:“劉幹事,我孃的情況嚴重嗎?“
劉幹事冷聲說道:“他為了誣陷李衛東主任,編造了不少的謊言,現在只是查證的就有七八條,你也知道李衛東主任對咱們扎鋼廠的重要性,現在咱們扎鋼廠的領導已經下了命令,要嚴查這件事情。”
聽到劉幹事的話,秦淮茹雙腿發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秦淮茹知道這一次賈張氏可是惹下了大禍。
李衛東別看平日裡笑嘻嘻的,沒有一點大主任的架子,他下手卻十分的毒辣。
秦淮茹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去找李衛東。
大不了他付出一些代價,把賈張氏救出來。
想著這些事情,秦淮茹著急忙慌的出了屋子需要往軋鋼廠趕。
剛走到大院門口,正好碰到秦京茹從外面進來。
秦京茹看到秦淮茹這個樣子情出腳步,有些疑惑的說道:“秦淮茹。出什麼事情了,你怎麼著急成這個樣子的?”
秦淮茹聽到秦京茹的問話,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當初秦京茹可是提醒過他,讓他不要跟賈張氏一塊亂搞。
秦淮茹沒有聽秦京茹的建議,現在落到如此尷尬的境地。
不過他覺得秦京茹畢竟是他的堂妹,肯定會照顧他的。
所以秦淮茹拉著秦京茹的胳膊將他拉到了一邊,壓低聲音說道:“秦京茹你還不知道吧?賈張氏惹下了大禍。”
聽到這話,秦京茹皺起了眉頭,追問道:“秦淮茹你說清楚一點,賈張氏到底惹下了什麼禍?”
秦淮茹將賈張氏誣告李衛東的事情講了一遍。
他跺著腳說道:“賈張氏這老婆子,膽子實在是太大了,我可沒有讓他去誣告李衛東啊,現在好了,他被抓起來了。”
“秦淮茹,賈張氏被抓起來,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再說了,你不是早就不喜歡他了嗎?
甚至還把他攆了出去。
現在賈張氏被抓走,正好遂了你的心願。”秦京茹有些搞不懂了。
秦淮茹看著秦京茹心中一陣唏噓。
別看這姑娘現在已經是車間裡面的領導了,但是在人情世故方面還特別的幼稚。
秦淮茹給秦京茹解釋道:“這你就不懂了吧。賈張氏可以嫁出去,也可以被我攆出去,他就是不能被抓起來。
你難道不知道賈張氏一旦有了記錄,不只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他還將影響到我們全家人。
棒梗雖然說不爭氣,但是現在我把他送到了特殊學校裡面。
在學校裡面,我兒子表現的特別好,今年還拿到了大獎狀。
也許從學校裡面出來,我兒子還能接著考高中,考大學,將來他還能夠當領導。
要是賈張氏有了記錄,肯定會影響到我兒子,到時候我兒子就別想當領導了。
還有小當和小槐花,現在已經逐漸長大了。
要不了多久就能夠長成大人,到時候他們也是要嫁人的。
人家男方來相看的時候,如果說打聽到賈張氏曾經被抓進去過,男方肯定不會同意這方婚事的。”
聽到這話,秦京茹好像有點明白了,就像當年的河魚水一樣。
傻柱攔下了偷雞的事情,背上了偷雞賊的名聲,後來何雨水在嫁給小片警的時候,小片警的家人就對他們兩個的婚事表示了反對。
好在小片警這個人還挺不錯的,頂住了父母的壓力,這才能夠順利的跟何雨水結婚。
想到這裡,秦京茹看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現在抱怨的話,我已經不想講了,你應該是去找李衛東主任吧,但是我勸你不要去。
李衛東主任是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現在賈張氏竟然敢誣陷他,如果說李衛東主任不好好的教訓賈張氏一頓,那麼將來他怎麼能夠服眾呢?”
“秦京茹,你講的道理我全都懂。只不過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賈張氏被抓走。”
秦淮茹說著話突然笑了:“秦京茹,你跟李衛東的關係挺不錯的。要不你就幫我去跟李衛東求求情,讓他把我家公婆放出來。”
秦淮茹的話,直接將秦京茹整懵逼了。
她沒有想到,到了這種時候,秦淮茹竟然會想著讓她出面。
“秦淮茹你雖然是我堂姐,但是這件事情是賈張氏做的不對,所以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另外我也勸你不要去,要不然你就是自尋其辱。”
“你這姑娘怎麼這樣子呢?當初要不是我把你帶到京城,你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嗎?”秦淮茹有些憤怒了。
秦京茹覺得秦淮茹現在的思想是越來越不對勁了。
他長嘆一口氣說:“秦淮茹你說的沒有錯,當初確實是你把我帶到京城來的。但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是想讓我幫你綁住傻柱。”
聽到這話,秦淮茹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
沒有錯,那個時候,秦淮茹一直想著讓傻柱當自己家的長期飯票。
但是他也清楚,隨著傻柱年齡的增加,傻柱肯定要考慮自己的婚事。
並且那個時候大院裡面經常有人給傻柱介紹物件。
要是傻柱跟那些女人結了婚,肯定不會再搭理秦淮茹。
所以秦淮茹就想了一個辦法,把他的堂妹秦京茹喊到京城來跟傻柱相親。
當然了,秦淮茹並不想把秦京茹嫁給傻柱,他只不過是想借此機會拉攏住傻柱罷了。
現在看到自己當初的想法被秦京茹揭穿了,秦淮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秦京茹你不願意幫忙也就算了,何必說這麼多,我現在自己去找李衛東。”
秦淮茹抬腳就要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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