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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吸後腦勺。
張大漢渾身打個哆嗦,差點尿了出來。
他連忙擺手道:“老馬老馬,這不是我的。
“廢話,這是女人穿的,我還能是你的嗎?你老實交代,這玩意是從哪裡來的。”張大漢說道:“我哪裡知道啊。我今天一天都沒有跟女人接觸過。”
話出了口,張大漢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他哪裡沒有跟女人接觸過,今天還在翠花的,床上躺了一會兒呢。
但是這種事情不能對外說啊。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去找了半眼門子。
這樣的話即使耍流氓的罪名沒有被坐定。
也會因為找半掩門被老馬處理。
所以張大漢只能耷拉著腦袋不吭聲。
大雜院裡面的住戶看到老馬從張大漢的兜裡搜出一條褲衩子。
臉色也都變了。
“沒想到啊,張大漢這小子現在竟然敢如此胡亂搞。”
“哎呀,我剛才真的是被他騙了,這可是妥妥的耍流氓啊。”
“張大漢這傢伙從小就不學好,我數次教育過他,但是他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非得被帶進去關幾年不可。”
為數不多清醒的人就是管事大爺。
他太清楚張大漢的性子了。
另外他當年也受過張大漢父親的恩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大漢被人帶走。
管事大爺,走到張大漢跟前說道:“張大漢,張大漢。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將事情的真相講出來嗎?”
張大漢哭喪著臉說道:“大爺。我真的沒什麼好說的,我是有苦說不出啊。”
張大漢這個時候也隱約覺察到。
他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別人精心佈置的陷阱之中。
這陷阱實在是太完美了,他找不出任何的破綻。
張大漢,心中一陣惆悵。
他看著老馬說道:“老馬,我馬上就要被抓進去了,有件事情想問你。”
張大漢後來的配合,也讓老馬心中的怒氣逐漸消失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忙著呢,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裡耍嘴皮子。”
聞言,張大漢皺著眉頭說道:“我能問一下,到底是誰告的我嗎?”
“這個當然,咱們現在辦案子,得講究證據,受害者也是證據的一部分。”老馬看著張大漢說道:“那姑娘名叫翠花,家就住在....”
老馬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大漢憤怒道:“竟然是那個臭女人,老馬同志,翠花可是半掩門子,她的話你也能相信嗎?”
張大漢這會算是想明白了,肯定是有人買通了翠花,讓翠花出面陷害他。
老馬皺眉頭說道:“張大漢,你瞎咧咧啥,翠花的出身確實不太好,但是跟這件事沒有關係。人家的褲衩子就在你兜裡,你總不能耍賴吧?”
此話一出,張大漢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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