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當然這只是一種形象的說法,畢竟那個時候,張天德並不清楚憋屈這個字怎麼寫,甚至連現在也不知道....
總之,張天德覺得工人每天要按時進到喧囂的車間裡幹活,只有下工鈴聲響起,才能離開車間,然後每天的工作都一樣,每天的生活都一樣。
等到了年紀,在鄰居大嬸的介紹下,跟一個體格健壯,大嗓門,大屁股的女人結婚,美名其曰這樣的女人容易生養。
然後生幾個孩子,過著雞飛狗跳的生活,等到了年紀,再也幹不動活了,就從廠裡面退休,跟著一幫子幾乎走不動道的老人蹲在大院門口的太陽地裡,用跑風的嘴巴訴說往日的輝煌。
屁的輝煌,只不過是扛的鋼管多一點,表現得積極一點。
這種日子一眼就能望到頭,是張天德無法容忍的。
他一直期望能過上雜誌上介紹的那種日子。
對了。
張天德的鄰居二胖,他的父親在南方工作,聽說是開大船的,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會帶一兩本用外國的期刊。
期刊上有漂亮的大汽車,有衣著清涼的外國老孃們,還有各種各樣的高樓大廈。
當然,這種期刊是二胖家的絕密,就連二胖也是偷偷的從床底下偷出來的,壓根就不會傳給別人。
但是張天德在偶然得知後,只是使了一個小手段,就讓二胖將期刊雜誌心甘情願的交了出來。
所謂的辦法就是幫助二胖跟他喜歡的秀兒牽了線。
說是牽線,就是帶著二胖在秀兒放學時,攔住了秀兒的道路,然後一腳將二胖踹到了秀兒的面前。
很簡單,很速度,卻為張天德換到了足以能開啟他人生新大門的期刊雜誌。
由此可見張天德從小就善於牽線搭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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