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東正好決定一次說事情清楚,道:“沒錯,我現在工資是49塊。但是大傢伙想啊,我才借了一大爺的錢,還差點把房子兌出去。”
“可別瞎說,我怎麼可能要你的房子呢?”一大爺意識到眾人目光不善,忙腆著臉解釋。
李衛東沒理會他,繼續說道:“後來我認識了於莉,是於莉把私房錢給了我,讓我還上了一大爺的錢。”
不得不說於莉是個聰明的女人,非但沒被李衛東的臨場發揮給驚住,反而很配合的羞紅了臉,低下頭道:“我都是李衛東的媳婦了,我的錢自然是我男人的錢。”
嘶。
嘶嘶。
嘶嘶嘶。
四合院內想起一陣倒吸氣聲,周圍的溫度陡然上升幾度。
還有讓女方倒貼的這種神操作?
李衛東這是不講男德啊!
閻埠貴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於莉還有那麼多私房錢,他說什麼也不能幹下那種糊塗事。
閻解成心中滴血,我的於莉,我的錢啊!
“不,你咋能連酒席都不辦了呢?”賈張氏傻眼了,她還想借著李衛東辦酒席順手牽羊點肉菜。
李衛東道:“現在上面不是實行新事新辦嘛,我這是響應上面的號召。一大爺,二大爺,你們說是不是?”
“賈張氏,你就不要胡攪蠻纏了。衛東說的對,現在市場上物資匱乏,咱們應該勤儉節約。”易中海跟劉海中雖知道李衛東是在胡扯,也不得不齊齊讚揚他思想覺悟高。
你再大能大的過上面?
賈張氏氣得直翻白眼。
她絕對不信李衛東手裡沒錢。
於莉一個沒工作的丫頭片子能有多少錢,肯定是老李頭以前跑大車時攢下的。
心中直埋怨秦淮茹不給力,要是早點把李衛東拿下,這會於莉也蹬不了門了。
李衛東也用不著跟他們再解釋。
“走吧,媳婦咱們回家!”
於莉這麼配合,李衛東決定好好的獎賞她。
“嗯吶!”於莉就像個羞答答的小媳婦似的,跟在李衛東屁股後向後院走去。
閻解成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猶如刀絞。
“於莉,我滴於莉...”
傻柱瞪他道:“你再敢這樣叫衛子的媳婦,我送你一大逼兜子。”
閻埠貴跟三大媽又攔了上去,“傻柱,你再胡鬧,我去報告派出所。”
易中海見局面混亂起來,忙大聲吆喝:“天不早了,大傢伙都別聚在這裡了,趕緊回家做飯,都散了吧!”
...
閻埠貴回到家,看到閻解成痛不欲生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心疼。
李衛東竟然能找到個倒貼的媳婦,閻解成找個不要彩禮的媳婦,不過分吧?
他讓三大媽把賈張氏請到了屋裡。
“吆喝,老閻大哥,找人辦事,連杯茶水也不倒。”賈張氏聽到閻解成在屋裡無能狂怒,知道閻埠貴受不住了,自然要拿起架子來。
“倒,倒茶。”
“記得放高碎啊,白開水我喝不慣。”
三大媽撇撇嘴,見閻埠貴不反對,只能捏了一小把碎茶葉放到搪瓷缸子裡。
這茶葉是五年前閻埠貴得了優秀教師,學校獎勵他的。
賈張氏品了兩口茶,皺了皺眉頭,老閻家的高碎是不是過期了,咋是這個味呢?
喝了之後會不會拉肚子?
想得到這些,她不敢再喝了,放下搪瓷缸子,道:
“老閻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你也知道菊花的條件太好了,好幾家都等著我幫他們牽線呢!”
“那個,那個,老嫂子,我也想明白了,就麻煩你把菊花介紹給解成。”閻埠貴聽到這個也著急了。
“老閻,你這會知道著急了,晚了!人家有一家都出到2塊錢謝媒禮了。”賈張氏三角眼乜斜,待價而沽。
閻埠貴為賈張氏破壞婚介市場的行為感到氣憤,“這也太多了,我沒少幫別人家說媒,謝媒禮頂多半斤肥膘。”
“那你就讓解成跟半年肥膘過日子吧!”賈張氏拿捏住閻埠貴了,也不著急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她那副囂張的做派,氣得閻埠貴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不過,見賈張氏竟然坐地起價,他心中那點戒心倒是放下了。
只是,兩塊錢啊!捨不得!
最後還是三大媽心疼孩子,從屋裡摸了兩塊錢體己錢,塞到了賈張氏的兜裡,道:“老嫂子,都是一個大院的,解成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孩子的婚事就勞你費心了。”
“還是弟妹懂事,你放心吧,我賈張氏出馬,保證幫你們把翠花娶回家。”
賈張氏懷揣兩塊錢,喜滋滋的離開了閻家。
嘿,又多賺兩塊錢。
賈張氏走後,閻埠貴開始收拾三大媽:“那可是兩塊錢啊!能賣兩百多斤棒子麵,夠咱們家吃一個月的。”
“哎,賈張氏說了翠花不用彩禮,還是紡織廠工人,紡織廠的工資比軋鋼廠還高。她手頭上肯定也有私房錢,到時候咱們...”
三大媽沒說完,閻埠貴就明白她的意思,小眼睛眯成一條縫,豎起大拇指。
“嗨,你現在比我還會算計。”
“...”
見閻埠貴喜滋滋的進了屋,三大媽長嘆口氣,道:“作孽啊,於莉多好的兒媳婦,讓人給搶走了!要不然,我也不能這樣幹。”
******
另一邊。
帶著於莉進了屋,李衛東才意識到屋裡太亂了。
褲衩子,臭襪子,髒衣服...扔的到處就是。
訕笑道:“我一個人住習慣了。”
他剛想去收拾,卻被於莉攔住了。
“衛東哥,你忙了一天了,應該累了,坐著歇一會,我來收拾。”
於海棠可是告訴她了,李衛東今天中午跟一個小姑娘在食堂吃飯。
小姑娘的雖然稍有青澀,發育沒她好。
但人家是李衛東的徒弟,也是個司機啊。
而她卻沒有工作。
萬一,李衛東被小姑娘勾搭走了,她豈不是抓瞎了。
...
掃地,擦桌子,疊被子,於莉幹活麻利,很快屋內就把她打掃得一乾二淨。
然後,她又抱著一大堆髒衣服準備到外面洗。
李衛東不清楚她的心思,本著娶一個愛一個的原則,不忍心她受累。
再說了,這會外面寒風呼呼的,太冷了。
忙攔住她道:“髒衣服就放在這兒吧,我明天帶到廠裡讓徒弟洗。”
好啊,那小姑娘連衣服都給衛東哥洗了,這還了得!
於莉更加來勁了,道“沒事,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不幹點活渾身難受。”
她轉身看了看,又把一條髒被單扔進盆子裡。
端著盆子來到中院的水龍頭旁。
此時大傢伙都開始做飯了,水龍頭旁有很多住戶在打水。
看到一個小姑娘端著那麼大一盆子髒衣服,頓時都驚掉了下巴。
“這麼冷的天洗衣服,這姑娘也太拼了,誰家的?”
“好像是李衛東的媳婦,剛才在前院見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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