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田福堂跟劉寡婦有不正當的關係,可是不敢當著田福堂的面說出來。
田福堂在外人面前,看上去很和煦,遇到誰都噓寒問暖的。
福堂家的卻清楚,這人骨子裡充滿了暴戾,要是把他惹惱了,肯定會被爆錘一頓。
田福堂壓根就沒有把她看在眼裡,一直在炕上小口喝著茶水,等到天色黯淡下來,才穿上棉褲棉襖,讓福堂家的準備十斤包穀面,裝在籃子裡。
然後拎著籃子就出了窯洞。
福堂家的不用問,就知道田福堂這是去找劉寡婦了。
“啪”
她抄起火炕上的搪瓷碗狠狠摔在地上,啐口吐沫道:“老畜生!”
此時的田福堂並不知道自己被罵了,正哼著小曲,沿著小路,來到罐村村尾的一個小院子外。
跟罐村的其他窯洞不同,這裡只有一間孤零零的窯洞,因為地處偏僻地帶,平日裡壓根就沒有人經過。
此時天色已經黑暗了下來,整個罐村也陷入了沉寂,只能聽到幾聲犬吠聲。
饒是如此。
田福堂還是在小院外站了足足半個小時,確定周圍沒有一點異常之後,這才輕輕推開木門,進到了小院裡。
他剛走到窯洞門口,窯洞的門就打開了,一雙雪白的手臂從裡面伸出來,將田福堂拉了進去。
“我聽到動靜,就知道是你這老東西來了。你不知道人家這陣子有多想你啊!”
“你不是想我了,是想這些苞谷面吧。”田福堂將籃子放在桌子上,毫不客氣的坐到窯洞上,就著煤油燈點上菸袋鍋子。
那隨意的姿態,就像他是這個窯洞真正的主人一樣。
劉寡婦被訓了一句,也不生氣,拉開蓋在籃子上的那塊黑色棉布,眼睛頓時亮了。
“哎吆,福堂哥,你今兒還真是大方啊。”
在以往,田福堂每次過來,只會帶兩三斤苞谷面,有的時候是幾個地瓜,這次可是足足十斤苞谷面。
劉寡婦頓時眉開眼笑起來,拎起鐵殼茶瓶給田福堂倒了一杯茶,抿著嘴笑道:“福堂哥,今天你是遇到了什麼喜事兒,怎麼這麼大方啊。”
田福堂端起搪瓷缸子,小口的喝一口,盯著那雙美眸,笑道:“當然是喜事兒,我要給你介紹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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