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得多少錢?”
“五百塊錢!”
“啥,五百塊?”胡大奎的眼球差點掉下來,開玩笑,這是很多人一輩子都攢不到的錢數。
劉嵐輕撩秀髮,咬了咬嘴唇,嬌嗔道:“胡哥,五百塊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個大數字,但是對您這位大主任來說,那不就跟一個月工資差不多嗎?”
我當主任哪有那麼掙錢.....胡大奎有些心疼。
可是旋即一想,等下就能把錢搶回來,他也就不在意了。
從兜裡摸出了兩百多塊錢,又掀開了床底的地磚,從裡面拿出了兩百多塊錢,湊夠了五百塊錢,遞到了劉嵐手裡。
他邊解釦子,邊說道:“玫瑰,這下子總行了吧。”
“當然。”劉嵐將錢揣進兜裡,伸手解開胡大奎的腰帶,就在胡大奎樂不可支的時候,她突然大聲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邊喊,劉嵐還不忘記撕破上身的棉襖,看她嫻熟的動作,胡大奎覺得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胡大奎也是個反應迅速的人,瞬間意識到自己上當了,拉起褲子,就想從床上跳下來。
可惜。
此時已經晚了。
屋門被人無聲無息的從外面推開,木材廠保衛科長孔映臺帶著保衛幹事們衝了進去。
當看到胡大奎中山裝半敞開,腰帶在褲襠前來回晃悠,而他對面,一個年輕的女同志棉襖被撕破,露出裡面的棉絮,整個人嚇得像一隻鵪鶉,縮在床頭,瑟瑟發抖。
這場面,壓根就不用細想,就能值得胡大奎用了強。
“砰”
孔映臺怒火中燒,上去一拳就砸中了胡大奎的面孔:“胡大奎,你這個畜生,身為廠領導,你竟然幹出這種事情,你對得起上級對你的培養嗎?”
“我我...”胡大奎強忍住疼痛想辯解,可是孔映臺此時覺得在李衛東面前丟了臉,壓根就沒有給他辯解的機會。
飛出一腳,將他從床上踹了下去,胡大奎摔在地上,腦殼跟牆壁比較了硬度,牆壁完勝。
這還不算完,孔映臺又衝上去,抓住他的肩膀,將其從地上抓起來,然後用力摔到地上。
只疼得‘咔嚓’一聲,胡大奎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站在後面的李衛東見此情形,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木材廠的保衛科長,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怎麼這麼暴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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