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保定把人調出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年代有無數對夫妻一輩子兩地分隔。
劉光齊當年也考慮過這種事情,自然做足了功夫,清楚李衛東並沒有誇大其辭。
他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衛東哥,兄弟知道這件事很難辦,但是這不是沒有辦法嘛,你也知道我跟春蘭是真心相愛的,這輩子我們絕對不會分開,而我在我們家是長子,要是到保定工作的話,我爹很我娘肯定會不願意的。”
“所以,這事兒還得求你多費費心。”
李衛東放下酒杯,淡淡的看了劉光齊一眼。
即使他心胸開闊,不計較小時候的事情,但是劉光齊就想憑藉這一桌筵席,想把人從保定調到京城,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在原著中,劉光齊出現的次數比較少,李衛東一直以為這小夥子跟四合院裡的其他禽獸不一樣。
但是今天一見,大失所望。
劉光齊雖然表面上客客氣氣的,話裡話外卻用小時候的關係來綁架李衛東,這種做法跟易中海還有賈張氏有什麼區別?
更可笑的是,在小的時候,李衛東淨受劉光齊欺負了,如果真的計較起來,現在李衛東應該站起身,給劉光齊一拳頭。
見李衛東不為所動,黃春蘭輕輕的碰了碰劉光齊的胳膊:“光齊,你趕緊敬酒啊!”
“啊,對對對。來衛東哥,今天是咱們兄弟的重逢之日,這些事情先放在一邊,來來來,我敬你一杯酒。”
劉光齊端起酒杯。
李衛東看看正對自己拋媚眼的黃春蘭,嘴角勾起一絲微微的笑意,端起酒杯,給劉光齊碰了一杯。
劉光齊看到李衛東豪爽的一飲而盡,心中暗暗的高興。
只要把李衛東灌醉了,到時候再說幾句恭維的話,李衛東說不定就會答應下來。
劉家都有喝酒的基因,劉光齊在小的時候,就已經被劉海中用筷子蘸酒,餵給他了。
劉光齊的酒量雖然不如劉海中,但是喝一斤酒,還是沒有問題的。
他不相信自己不會是李衛東的對手。
再說了,旁邊不是還有個黃春蘭嗎?
劉光齊在追黃春蘭的時候,經常請黃春蘭出去下館子,對黃春蘭的酒量很瞭解。
黃春蘭在喝酒方面,也是女中豪強,足有半斤的量。
兩個人加起來,是一斤的量。
這次穩了!
李衛東裝作不清楚劉光齊的小心思,對劉光齊的敬酒是來者不拒。
隨著身體素質的增加,他的酒量也在一直增長,現在已經到了千杯不醉的地步。
再說了。
李衛東還有系統空間倉庫,即使喝不下去了,湊到嘴邊偷偷的倒進空間倉庫裡,誰也沒辦法發現。
一杯接一杯,很快兩壺酒就喝完了。
此時劉光齊已經有些喝懵了,而黃春蘭的小臉紅撲撲的,媚眼如絲,看向李衛東的眼神也不對勁起來。
李衛東放下酒杯,呵呵笑道:“光齊,今天就到這裡吧,再喝下去你就要喝醉了。”
劉光齊本來心中已經產生了退意,聽到這話,立刻強撐著站起身。
“誰喝醉了?衛東哥,你就算是我哥,也不能這樣小看我!”劉光齊站起身揮著手大吼道:“我爹劉海中你也知道,那是每天都要喝醉的,我從小就跟著他喝酒,怎麼可能會喝醉呢!不可能!”
黃春蘭也抿著嘴笑:“就是,才兩壺,壓根就不過癮,現在再讓服務員同志送兩壺酒來。”
這次送酒的是徐慧真,她端著托盤走進來,把酒壺擺在桌子上,眼神卻偷偷的瞄了黃春蘭一眼。
她是女人,自然瞭解女人的心思,黃春蘭肯定是有別的想法。
只是
這樣想著,徐慧真心中一陣苦笑。
她又不是李衛東明媒正娶的妻子,連個名分也沒有,怎麼能管得住他。
要是惹他惱了,以後不再來,那該怎麼辦。
徐慧真放好酒壺後,笑著說道:“咱們酒館的老酒後勁很足,喝起來不上頭,但是等會就會喝醉。”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徐慧真的話引來了劉光齊的不滿。
“啪!”
劉光齊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老闆娘,你人長得漂亮,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呢!”
“誰要喝醉了?就你這點酒,我們還能喝醉嗎?”
徐慧真本是好心提醒劉光齊,卻被劉光齊痛罵了一頓,心中頓時一陣不爽。
放下酒瓶後,嘴角微微勾起說道:“咱們酒館內設有休息間,就在隔壁,你們誰要是頂不住,可以先到休息間裡休息一會。”
說完她深深的看了黃春蘭一眼,然後轉身就出了包房,到了外面還把包房的門緊緊關上了。
這種不懂尊重別人的男人,活該被戴帽子!
徐慧真到了下面的櫃檯旁,要求服務員們,在沒有接到通知的情況下,不要到二樓的那個包房裡。
包房內,隨著兩壺酒的開啟,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也許是為了證實自己的實力,劉光齊一杯接一杯的敬李衛東。
李衛東當然是來者不拒。
“衛東哥,你,你真是”
片刻之後,劉光齊喝完一杯酒,身子晃悠了兩下,倒在了酒桌上。
黃春蘭衝著李衛東豎起大拇指:“李主任,你還真是厲害。”
“我厲害不厲害,你等會不就知道了?”李衛東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聽到這話,黃春蘭瞬間明白了李衛東的意思。
即使是她也早有想法,小臉還是不由得羞紅了起來。
“這,這不好吧.”
“呵,你要是覺得不合適,現在就可以離開。”
“我,我不是這意思,劉光齊在這裡,咱們.不合適.”
黃春蘭還真怕李衛東離開,連忙走上前,拉住了李衛東的手。
她指了指劉光齊說道:“他在旁邊.我.”
李衛東把玩著那隻白玉般的小手,嘿嘿一笑:“剛才飯店的老闆同志不是說了嗎,隔壁就是休息室,我看你也喝醉了,正應該去休息室裡休息一陣子。”
“對對對,我喝醉了。”
不得不說,女人都是善於演戲的,剛才還精神奕奕的黃春蘭,身子瞬間軟了,連站都站不穩了。
她扶著眉頭,嬌滴滴的說道:“衛東哥,你能送我去隔壁休息嗎?”
“當然可以了,你是光齊的物件,就是我的弟妹。”
李衛東攙扶著黃春蘭來到隔壁休息室。
徐慧真很有生意頭腦,休息室佈置得就跟賓館的房間似的,床,被褥,枕頭一應俱全。
桌子上還擺著鐵殼茶瓶和搪瓷缸,旁邊有鐵盒裝的高碎,可以讓客人醒酒。
李衛東把黃春蘭攙扶到床上後,站起身給她倒茶。
“你喝多了,喝點茶醒醒酒。”
話音未落,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耳邊傳來了黃春燕嬌滴滴的聲音:“喝茶哪裡有品茶有意思?”
夜,深了。
劉光齊在桌子上趴了大半夜,也沒有清醒過來。
黃春蘭邁著痠疼的大腿,走到他身旁,在他的耳朵上擰了兩下。
“劉光齊,快醒醒,咱們要回去了。”
劉光齊哼唧兩聲,又趴下睡著了。
見劉光齊醉鬼的樣子,黃春蘭氣得在他的腦袋上來了兩下。
李衛東連忙上前攔住黃春蘭。
“弟妹,你別這樣,光齊喝醉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看這樣吧,我讓飯店的服務員把光齊攙下去,我騎腳踏車送他回去。”
黃春蘭聞言一臉的感激:“那謝謝你了,李主任。”
她伸出手在劉光齊的頭上戳了一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看看,本來是你請李主任吃飯,現在還得麻煩李主任把你送回去,你還真是好意思!”
劉光齊此時似乎恢復了一點神智,強撐著想抬起頭,卻沒抬起來,只能側著臉訕笑了一句:“謝謝李主任。”
說完,他就再也撐不住了,一頭倒在地上,再次發出打鼾聲。
氣得黃春蘭咬著牙說道:“這個男人真是連一點用處都沒有。”
說完,她抬起頭看看李衛東,想起剛才美好的滋味,眼中充滿了嫵媚。
李衛東此時已經走出了包房,來到了下面的櫃檯前。
他衝著正在忙活的徐慧真說道:“徐經理,剛才那人喝醉了,麻煩你請幾個人幫忙把他攙下來。”
“劉光齊喝醉了.”徐慧真扭頭看看時鐘,現在已經將近午夜了。
按照她第一次進去時的場景,劉光齊應該在她離開後不久就喝醉了。
徐慧真太瞭解那些沒有酒量,還要充數的人的心態了,他們不把自己趕緊灌醉,是不會罷休的。
也就是說,李衛東和黃春蘭在上面整整待了兩個小時.
徐慧真的心中不免有些吃醋。
女人啊,就是小心思多。
李衛東見徐慧真站在那裡,臉上各種神情幻化,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心思。
呵呵一笑,壓低聲音說道:“等過幾天,我專門過來這裡,請你喝一頓酒。”
“真的?”
“當然,我什麼時間騙過你!”
得到了李衛東許諾,徐慧真這才重新歡快起來。
喊來幾個同志,幫著李衛東和黃春蘭把劉光齊放在了腳踏車的後座上。
由於劉光齊喝得太醉了,只能雙腿夾在車子座兩側,坐得並不穩。
李衛東也不敢騎腳踏車,害怕把劉光齊顛掉了地上。
淡淡的燈光下。
李衛東推著腳踏車載著劉光齊,跟黃春蘭並肩而行。
黃春蘭抬頭看看天空中璀璨的星星,緩聲說道:“李主任,我想留在京城。”
剛才她本來一直想找機會提出這個請求,可是一直沒有機會。
李衛東早就清楚黃春蘭的心思,不過並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黃春蘭同志,你也清楚,現在上面對於跨地區調人管理得很嚴格。”
黃春蘭也清楚李衛東並不是在故意為難她。
京城是六類地區,同樣的工種,同樣的級別,在京城工作,能比在保定每個月多拿五塊錢。
五塊錢看起來看似不多,卻足夠孩子一年的學費了。
“我們這不是沒辦法嘛,還得請你幫幫忙。”黃春蘭本來以為有了付出就會有所收穫。
可是沒想到李衛東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事情。
她也不好再提起,只能哭訴自己的不容易。
“李主任,你可能聽說光齊說過,我是個獨生女。”
“也許在你們看來,獨生女能夠享受到父母全部的關愛。”
“但是,我父親和母親都是那種老古板。”
“在家裡的時候,我聽到的最多的話,就是這不準做,那不準做。”
“要是還呆在保定,我肯定會瘋掉。”
這倒是個新情況
在原著中,劉光齊結了婚之後就搬出了四合院,後面幾乎沒有出現過,所以黃春蘭也沒有露過面。
李衛東還以為兩人在保定過著快樂的生活,現在看來,有那麼一對父母,生活肯定也是一地雞毛。
李衛東也不是那種提起褲子不認賬的人,在權衡利弊之後,笑著說道:“我聽光齊說,你在保定那邊是工廠裡的宣傳幹事。”
“對對對,不過是工人編制。”
黃春蘭遲疑了一下,笑笑:“我也知道,京城是大地方,人才擠擠,我到了京城,也不期望能夠在進宣傳科當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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